跟着伊兹米学炼金术期间闹出了不少的笑话,仁王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经过这一个月的时间仁王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这里的文明似乎是仁王的世界上个世纪的翻版,但却有一个他的世界所没有的东西‘炼金术’。
“是啊这个世界很神奇呢。”仁王看着手中的书突然有些不耐烦起来。自从那天看到伊兹米将一个坏掉的椅子修好之后仁王一直对炼金术抱着新奇的观念,但伊兹米却总是让他看着写无趣的书,要知道仁王最好的是数学,因为知道公式后加上仁王强悍的脑补一切都变得简单了,但是化学确实仁王最讨厌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重点是什么,没有关键点的化学在人亡眼里就像是一个平庸的人毫无观察价值。而伊兹米给仁王看的书大多数都是化学类的书。
“老师,我要学炼金术你为什么总让我看这些化学的书籍啊。”仁王对伊兹米问道。
“见过对炼金术不了解的,但没见过你这么无知的。”伊兹米在椅子上看着书听到仁王的话一拍额头似乎有些懊恼的说道,不过嘴角似乎有一抹若隐若现的微笑。
“炼金术就是理解,分解,再构成的科学,没有失去就没有得到,你看这些书感觉到无聊,但确是炼金术的基本,你很有天赋,至少比我有天赋,你很有时间,不是吗?”伊兹米说着又重新拿起脸上的书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手中的那本没有封面的书。
“谢谢老师。”仁王对伊兹米道了一声谢后就继续看着手上的书了,我的时间很多,在没有找到自己想要做什么时候听听别人的意见是很不错的,就像当初接受幸村和真田的邀请打网球。想到这里仁王又摇头笑了笑,不在继续想那个世界了。
但是晚上仁王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因为往常他会回到自己的屋子,但是突然听到一个消息,伊兹米老师怀孕了,西格大叔和伊兹米老师都沉浸在高兴中,幻想着是男是女,但是仁王虽然也对伊兹米怀孕表示祝贺,但是他更关心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他们庆祝自己总不能直接回房间倒头就睡,但是和他们一起庆祝似乎也没亲密到那种程度。
“仁王,你自己回去吧,我和你的老师先去庆祝一下。”西格大叔满面笑容的对仁王说道,说完还从兜里拿出了衣蛾要是交给了仁王。
‘这是在信任我吗?还是只是。。算了醒着么多干什么。。不过如果真的是信任我那么我注定要让你失望了,我只是个无耻的骗子,无聊的老千。。’仁王虽然心中转过了很多念头但还是像是毫不关心钥匙更关心老师一样的神色接过了钥匙。
“对了,西格大叔,听你们要去庆祝,不过我听说孕妇不能沾酒的。”仁王结果钥匙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对西格大叔说道。
“我知道了,仁王,助你早点找到自己的梦想,哈哈~”西格大叔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仁王的话对仁王笑着说了一句后大笑着和伊兹米老师一起离开了,看得出他真的很高兴,这种高兴让仁王感到迷茫,就像立海大输掉关东大赛一起站在幸村的病房门前时一样迷茫。
“不管怎么样,做好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仁王低声说完就拿起要是走回了西格大叔的肉店,肉店的后面就是他们的家。
说起来当伊兹米的弟子待遇升了很多呢,从昏迷中醒来时躺的是沙发,而这时仁王已经有了自己的房间。
仁王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向往常一样看着所谓打着炼金术名头的化学书,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大概幸村的病房就是这种感觉吧,当别人分享喜悦时自己却只能在昏暗的房间迷茫着,但又因为自己是特殊的,所以总是笑着面对他人。
第二天才刚刚凌晨两点,门碗球传来了敲门声,仁王连忙起身,准备去开门,他知道西格大叔和伊兹米老师回来了。
开了门发现果然是他们两个不过角色似乎反了,居然是伊兹米老师扛着西格大叔这个肌肉男回来了.
“啊,他喝得有点多,周围也没有人,只好由我把他带回来了。”伊兹米进了门把西格大叔放在沙发上之后才看到仁王居然还在门口愣神,之后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老师,能教我炼金术吗。”仁王突然对伊兹米说道,真的很突然,至少对伊兹米来说是这样的。
“你打算离开了么?”伊兹米眼神一立看着仁王一字一顿的说道。
“万分抱歉。”仁王对伊兹米鞠了一躬然后看着伊兹米说道,眼神很坚定。
“你的时间不是很多吗?”伊兹米依然保持者一字一顿的语气对弯着腰的仁王说道。
“时间却不会停留,我所能做的只有向前走,而这里已经走到了尽头。”仁王慢慢直起腰对伊兹米缓缓说道。
“明天再说吧。”伊兹米闭上了眼睛沉默了一会对仁王说完背起西格大叔就像卧房走去,黑色的卷发在灯光与黑暗之间仿佛一条条毒蛇一样让人畏惧,宛如神话中的美杜莎,让人不敢看她的眼睛,但看到了她的眼睛却没有被石化而停留那么就说明她认同了你。
“万分抱歉。”仁王再次向伊兹米的背影鞠了一躬略带歉意的说道,然后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现在是凌晨2点正事人类犯困的时候。
在这犯困的时候仁王并没有再回到房间睡觉而是走出了这个屋子,向着村子旁边的小镇走去。
仁王在小镇上买了一朵车前菊,一把武士刀,一个看起来就非常好吃的蛋糕,一个剪发器,一个写着这个世界今年最流行的游戏玩法的纸,一个笔记本,还有一个高尔夫球杆。仁王买完着写东西后回到了伊兹米老师所居住的村庄,但是并没有进去,而是继续向旁边的墓地走去,但是仁王也并没有走进墓地。仁王在墓地的旁边将刚才买的东西都烧掉了,并双手合十跪在一旁似乎在起到什么,又似乎在倾诉什么,也似乎是在追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