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斩的那天终于来临了,李文等人混入在人群之中,等待张良一家人被押解到刑场到时候伺机解救。而人群之中也都对张良一家处斩之事议论纷纷。
“唉!张良老将军这样的忠诚之家竟然被处斩,真是世道苍凉啊!”一个观望的民众叹着气的说道。
“嘘,你小声点!等下让那些官兵听到你的话会把你也给抓起来的!”另一个人听到这个人埋怨就劝说道。
“哼,本来就是如此!国君昏庸无道,百姓民不聊生,现在连朝廷所剩无几的几个忠诚都被处斩了,你说这世道好吗?”那个人满脸不屑的说道。
“唉,就算是如此你又能怎么样呢?你我这样的普通老百姓能管的了吗?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吧!”那个劝解的人又说道。
“哼,那么点田地还要我们缴纳那么高的税收,老天开心的时候还好,老天不开心的话我们都要遭殃。缴完了后温饱都成问题还怎么老老实实的活下去啊,我听说最那个同盟军很厉害已经把四个县城都给控制了,那里的百姓过的也好也不用缴税,真希望那同盟军把这个昏庸的朝廷给推翻了!”那个人没有听那人的劝解还是在那说着。
那劝解的人听到后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了,也远离了这个人。他怕一旦这个人的这些话语传到了那些官兵的耳朵里会连累到自己,所以走开了。
李文等人站在人群的中央,静静的听着这些人的话语,听到他们许多人也提到了“同盟军”,而且对“同盟军”映象都还不错也都感到欣慰,欣慰自己等人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喧哗声逐渐蔓延,一大队人马押解着张良老将军一家来到了刑场,然后官兵把观望的群众给隔离开来了,李文等人看着官兵的站位,跟预想的一样。于是李文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其他的人,暗示他们见机行事。
“张良,你们父子两试图谋朝篡位造反叛乱没诛你九族已是君主莫大宽宏。你们还有什么遗言你就说出来吧!”监斩的官员对着张良一家说道。
听到此话后张良家的一些女人都大声的哭泣了起来,张良转头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又对着监斩的官员说道:“谋朝篡位?哈哈哈哈!老臣一家世代忠良天地可鉴,何来造反之说?”
“哼,人证物证齐全还想狡辩,你与你儿子张顺之间往来的书信就是你造反的最好证据,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监斩官员立马训斥道。
“胡说八道,这也叫造反证据,恐怕是朝中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故意想除掉我们一家而已!”张顺立马接话说道。
“哈哈哈,老臣还以为何事要将我们全家处斩,原来是与我儿的那些书信!那些书信所写的都是一些关于百姓的抱怨以及我们的看法,这都被当成造反的证据,真是奸臣当道!君主啊,老臣忠良一生从来就没有丝毫造反之心啊,希望你不要被那些奸臣贼子蒙蔽啊!张良大笑一声仰望着苍天说道。
“哼,这些信件君主都亲自过目了,你们全家的罪过也都是君主亲自定的,然道说君主会冤枉你们吗?你们是不是还想说君主不辨是非啊!真是大逆不道!”
监斩官又大声的怒斥着,然后抬头又看了看高挂的太阳说道:“午时三刻即到,准备行刑!”
张良家里的那些女人又大声的哭泣了起了,而张良老将军也低下了头没有在做任何表示,当他听到是君主直接定罪后心中以无言以对,而他儿子张顺也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两眼对着刑台上的木板露出不解的眼神。
“行刑!”监斩官抬头望了望后大声说道,行刑手立马走到了张良他们身边准备行刑了。而人群也在此时沸腾了起来,大家都在议论着。而李文示意了一下同盟军的人准备按计划行动。
“啊!”的一声,一名维持秩序的官兵被同盟军李文的手下给解决掉了,与此同时人群之中射出了十几记冷箭,把刑台上的官兵和行刑手都给解决掉了,然后人群之中有冲出了一些人员跑到了刑台上。
“来人啊,快抓住那些人,不要让他们劫走犯人!”监斩官见到此刻的情形后立马意识到是劫法场。
那些现场维持秩序的官兵听到监斩官的叫声后立马向着刑台围拢了过来。而李文与那些还在人群之中的同盟军人员也开始动了,掏出武器指向了那些围拢的官兵。而其他围观的百姓看到此景后,也都开始起哄,有的人也向着那些官兵发起了攻击。
他们平时就非常反感朝廷的做法,收重税强行征兵,搞得民不聊生,民众心中早已生反抗之心,只是不敢发泄。而如今见这么多人都反抗了,自己也要发泄心中的那些愤怒,于是向着那些官兵就打过去。
场面一下子就失控了,那监斩官见到民众都乱了起来,那近千的官兵都抵挡不住了,他立马从监斩台下跑了下来,躲到了偏僻的角落之中,然后又让身边的人立马去搬救兵。
李文等人趁着骚乱立马到了刑台上为张良一家松绑,然后又对着张良等人说道:“我们是同盟军人,奉命来解救你们,你们快跟我们走吧!”
张顺见到有人解救后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又听到是同盟军的人后,立马站了起了对着解救的人道了声谢意。在他心里虽然知道同盟军是叛军,但是觉得他们对待百姓却比现在的朝廷更加合理和公平,如今朝廷要冤枉他们造反还要杀他们全家,既然如此他跟朝廷的关系也就此断绝了,与同盟军一起又如何。
张顺等人都起身准备逃离了,而张良老将军却还在那跪着没有动。张顺见到后立马去扶张良。张良看着张顺等人的行为立马怒斥道:“我们忠良一家,怎可跟叛贼为伍!”
“父亲,这样昏庸的君主还有什么值得我们我们去尽忠的,你看下面的那些百姓哪个不对这样的朝廷抱之以怨,您为百姓去劝嘱君主而君主却要处斩我们全家人,试问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我们去尽心尽力!”张顺见张良不愿启身离去便说道。
“哼,我们家世代忠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君主要处斩我们全家,纵然冤枉也是天经地义的,就算死也不能背上不忠的骂名,怎可投身叛军!”张良怒斥着张顺等人。
“张老将军,我敬重你的为人,但是我必须要说你一下你的思想观念太陈旧了。在我们同盟军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论男女。每个人都自己掌控着自己的命运,除非你做错了事。
而你们一家世代忠良却还要背负谋朝造反的罪名无故的冤枉与你们还要杀你们全家,而你却还执意的认为东平国国君杀你都天经地义,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李文听到张良的话后立马说道。
张良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动,张顺见到后立马有说道:“父亲,你看到那些百姓了没有,他们都觉得这样的生活让他们很不满意,他们都埋怨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国君,我们却还为这样的国君卖命值得吗?这样的忠也是一种愚忠而已!”
张良老将军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而时间却很紧迫,恐怕一段时间后就会有大队人马过来了,张顺也看得出时间的紧迫,立马又对着张良老将军说道:
“您然道就希望我们一家都无辜的冤死在这里吗?您难道就希望您那年纪尚青的孙子没有成长起来就断送在这里吗?您难道想看到我们家就此绝后吗?”
张良老将军听到张顺的话后触动了一下,他把头转了过来看着他的那几个孙子,然后闭上了眼睛,布满皱纹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水,叹气一声然后说道:“你们走吧!”
“父亲,那您呢?张顺听到张良要求他们走后却见到张良还是没有动于是便问道。
张良老将军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或许我与你们的思想观念不同了,我跟你们经历的也不一样,所以我不能走,而我也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张良老将军突然睁开了眼睛拿起地上的一把行刑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抹,鲜血直流出来,然后他也倒在了地上。
“父亲!”“老爷!”“爷爷!”张顺等人立马叫喊道,然后走到了张良老将军的身边,可是张良老将军却已经一动不动了,张顺等人只能大声的对着张良老将军哭泣着。
李文也没有意识到张良会这样做,也没有来得及去阻止他,只能惋惜这一代名将就这样的逝去,而此时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马蹄声。
“不好,官兵来驰援了,张顺将军还请马上与我们离去,不然恐怕会很麻烦!”李文立马对着张顺等人说道。
张顺听到了李文的话,也听到了马蹄的声音,他虽然对父亲的离去倍感悲伤,但是也明白现在的情形,他现在是一家之主了,他必须要照顾好他的家人,于是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然后带着他的家人向着他的父亲磕了几个响头,然后点头示意了一下李文。
李文立马叫人带着张顺等人离去,然后又派人把张良老将军的尸首也抬走,然后开始撤离。
而朝廷的那些人马虽然赶到了,但是由于法场民众太多而且混乱,导致拖延了这些人马的追逐时间让李文等人顺利的逃离了东平国,那些官兵很是愤恼,他们把这情绪释放到了这些法场的民众身上,杀的杀囚禁的囚禁,民众对朝廷恨意更加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