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儿”
”放心吧子尤哥哥,我们一定会找到诛灵姐姐的“白落儿从背后抱住子尤,完全不理会其他人。
”咳咳,我们继续往前走吧”白凌轻咳了一声。
五个人在竹林中又寻找了五天,依旧一无所获。走过数百个湖泊也没有再见过黑色湖泊,几人一筹莫展。第六天子尤他们来到一条溪边,溪水清澈见底,对岸是一片宽阔的灰白色平地。
“那有几间竹屋,我们进去看看”白落儿指着远处几间低矮的竹屋。
“怎么会有有竹屋?大家小心”子尤第一个走在前面。
竹屋的篱栏已经残破不全,屋顶东一个窟窿西一个窟窿的。看样子已经荒废了很久,竹屋旁边还有一小堆篝火烧过留下的痕迹,看来不久前有人来过这里。
“你说会不会是诛灵留下的?”白落儿看着几节没有烧完的竹子。
“一定是她,她还活着”子尤有些激动,这些天下来总算有了一这一丝的希望。
“呵呵,这很难说,说不定是还有其他人误入这里留下的也不一定”九徒冷嘲热讽嗤笑道。
子尤并没有理会这种小人,径直的走进竹屋推开门。
“咯吱”
竹门上面布满了灰尘,屋内空荡荡的,似乎没有人进来过。竹屋大厅摆放着一张灰白色的石桌,墙上挂着一张什么都没有的字画。除了无字画与石桌之外再无其他任何东西,看来曾经留在这里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苦修,并不追求身外之物。
白落儿站在无字画前,仔细打量着看的有些出神。
“白落儿,小心那字画是噬魂石变的”子尤看到白落儿痴痴的提醒到。
“子尤哥哥,你看看这副字画上面画着一位农夫正在耕种,旁边他的妻子在往田里面撒稻谷,农夫和他的妻子穿的都是麻布织成的衣服,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笑容,哪里会是噬魂石”
“你瞎说什么,画上哪里有农夫和妻子”子尤凝视着无字画,下一刻画却慢慢勾勒出十把利剑,利剑在无字画上往返交错,时而排成一排,时而合为一体组成一把巨剑,子尤望的有些痴迷。
“难道上面是一副剑谱,十把剑看似毫无章法,却变化有序”他开道之后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牢牢的把剑谱记在心中。
南宫楚,九徒,白凌也闻声走了过来,凝视着无字画。
南宫楚看到的是一座九层宫殿,一位与自己一样年岁不大的青年站在宫殿的顶上,殿外数千人对他俯首参拜‘初登大道,万物臣服,轩辕宙宇,唯我独尊’。这不是自己所追求的吗?族中自己天赋异禀,被长老寄予厚望,短短二十年就有凝液初期的修为,放眼望去可称天骄。
九徒眼中画中是一座巨大的山峰,山上珍奇异兽,珠宝灵石数不胜数,珍宝法器镶嵌在每一个角落,极为普通的树木都是万年以上的灵草灵药,可以说他看到的就是一座宝矿,数不尽的财富。
“白凌,白凌你笑什么?”白落儿见白凌对着字画偷偷的在笑,有些好奇。
“我看到的是画上有位衣着华丽,器宇轩昂的灵君正在迎娶我,我坐在九凤步撵上头戴凤冠,身披紫金霞衣,望着那些羡慕我的凡人”白凌嘴都乐开了。
“灵君?那可是小灵天界最高者的尊称,灵君要娶你?还是快点醒醒吧!”白落儿用食指杵杵白凌,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上面画的肯定是一位农夫和他的妻子,其他人都是骗人的。
他们五个人在同一张字画上看到不同的景象都是对的,无字画反映是人内心最真实的感情。
白落儿的追求,子尤的执着,南宫楚的虚荣,九徒的贪婪,白凌的自私。
凡人最想逃避的是最真实的自己,修仙者也一样,人因欲望而存在,也因欲望而毁灭。
“白落儿,你在干嘛,快下来”子尤呵斥白落儿,她正在站在石桌上准备取下字画,估计也把它当成自己私有的宝贝了。
南宫楚和九徒也明白字画的价值非同寻常,也向前走去,同时留意子尤的动作。
正当白落儿手触到字画边角时,无字画变成了一道虚影不见了,当她手离开后无字画又原封不动的挂在哪里,反复几次都一样,无奈白落儿这回捡宝的心思落空了,南宫楚和九徒也上前试了几次也是一样的结果。
“看到没,大家谁都也得不到了,嘿嘿”白落儿见到九徒双手东抓西抓嘲笑他。
“既然是前人留下的,取不下了是我们缘分不到,不必强求,诛灵应该就在附近我们先找到她要紧”子尤无奈叹息了一声,脑海里在反复演练着那十把剑的剑谱。
九徒跳下石桌,狠狠的瞪了白落儿一眼,站在南宫楚的身后。
五个人商量着在附近分头寻找诛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