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卓泽几个在空地里喂了一晚上蚊子后,悻悻的回到了别墅,被几个女生嘲笑了一番,看,这不又开始了:
“哈哈,那蚊子真是够厉害的啊,把你们都叮成个猪头。”古梦兮捧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那模样,实属夸张。
“梦兮你怎么能这样,要说也不能在他们面前说呀。”斯娜伊特·梦蝶掩嘴轻笑,虽然呵斥着古梦兮,但她的眸子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说出的话没有多少威慑。
“什么呀,梦蝶你这话就不对了,那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嘲笑他们,背着他们的面有什么意思啊。”白依柔虽然是对着斯娜伊特·梦蝶说话,可眼睛却是看向那六个冤大头,眸里满满的戏谑,语气慢慢的挑衅。
“蚊子大大,我膜拜你,干的太漂亮了。”
“够了,你们还要笑到什么时候。”卓泽拍案而起,脸色铁青,怒瞪着她们,shit,本来被那个银发女子陷害就已经不爽了,现在她们还在他们面前幸灾乐祸,幸灾乐祸也不是这样的啊。
不过那四个女生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她们现在的行为无疑是在老虎背上拔毛,恶劣到极点。
引起这些的罪魁祸首愣愣的看着卓泽,卓泽得意的鼻孔朝天,可是下一句话泼了他一身冷水。
“噗嗤······不知······道,但现在可以肯定一定没有笑够。”
卓泽的脸更黑了,瞪向古梦兮的同时,余光瞟到了斯娜伊特那苍白的脸,转身不再理会古梦兮,问斯娜伊特·梦蝶,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关怀:“斯娜伊特·梦蝶,你······你怎么了?”
众人被卓泽的话引导,纷纷看向了斯娜伊特·梦蝶,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斯娜伊特·梦蝶脸色苍白,额头汲结密集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拽住裙摆,贝齿咬着变得没有光泽的嘴唇,留下一道道痕迹,现在的她犹如一朵凋零的花,完全看不出以往的优雅与高贵。
斯娜伊特·梦蝶弱弱的摆摆手,声音几乎听不清楚,“没······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说完,径直想楼梯走去。
“梦兮,梦蝶该不会是······”白依柔扯了扯古梦兮的衣袖,询问道,忽而又看到六个男的站在他们面前,连忙用手捂住。
上官浩叹了一口气,“是寒毒吧。”
黎轩惊异的看向上官浩,然后又自责的看向斯娜伊特·梦蝶的房间,“都是我的错,如果小时候我没有强迫让梦蝶碰那朵冰寒花,她也就不会染上寒毒。”
冰寒花:生长在极其阴沉寒冷之地,是朵非常漂亮的花,花蕊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人情不自禁的去碰它,虽然漂亮,确实毒素非常猛烈的花,染上毒素没有死就已经很幸运了,想要缓解中毒之人的的痛苦,你就必须以身体作媒介,将一半毒素带来的疼痛引到你的身体里,当然,这样你也会尝到与中毒之人一样的痛苦,简直生不如死。
“以前都是他分担梦蝶的毒素的呢。”尤米冉喃喃道,声音极轻,没有人听到。
房间里,斯娜伊特·梦蝶正在与寒毒对抗,冰寒花真是毒如其名,让人如掉冰窟,冷得令人发颤。
斯娜伊特·梦蝶并没有发现,房间里浮现出一个男子,星星点点的光亮散去,他出现在房间里,如果说墨宇是邪魅,那他就是妖孽,他狭长的凤眸里荡漾这细碎的光亮,目光戏谑又有着几分宠溺的味道,他那张颠倒众生的帅气脸庞上溢满笑意,倾国倾城,当真是世间罕见的妖孽。
他看着斯娜伊特·梦蝶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眸中闪过复杂的光芒,是爱?是恨?或许两者皆有,他坐在床上抱起她,瞬间斯娜伊特·梦蝶的痛苦有一半转移到他体内,两个人相互依偎,汲取对方的一点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