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远不敢,但血门这次做得实在是太过份了,灰熊毕竟在上海的这段时间是庇护于青帮之下,血门这一次地做法,不是欺负我青帮无人,妄想挑战青帮权威吗?”杨成远看着杨怀年肃声道。
“那你可曾查到血门背后的人来自哪股势力?”杨怀年道。
杨成远神色一僵道:“已经彻查之中,目的尚不知晓。”
“那你可曾查出那一队斩杀铁金盟百人于长宁的人,现在安身何处?可曾查清他们的身份以及武功路术?”杨怀山望着杨成远道。
“成,成远,不知。”青帮的权威性,怎么会让杨成远把一个外来户的血门放在眼里。
杨怀年并没有因为杨成远的回答而有任何的怒意,他的语气仍然是淡淡地道:“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做人家的对手啊?”
“难道我堂堂的青帮还怕他一个小小的血门?难道父亲就任由着他们欺负到咱们的头上吗?即使咱们忍住这口气,可是灰熊那边咱们怎么交待?若是忍下了这口气,以后还有谁……”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杨怀年声音淡淡,仍旧不带丝毫的怒意,但杨怀年的这一句话,却是吓得杨成远脸上一变,连忙跪倒在杨怀年的身前忙道,“成远不敢!”
杨怀年轻哼了一声,把一本东西丢到了杨成远的面前道:“你此时的心态已是未战先败了,这是血门的相关资料,虽然更深的地方还没有挖出来,但已经够你用的了。”
“父亲的意思,是要想血门出手了?”杨成远脸上掩视不住的喜意。
杨怀年看着杨成远,叹了口气道:“成远啊,虽然你在咱们青秘一脉传承的秘法上面小有所成,可是在其它的方面你却是还不能做到让为父放心,虽然为父并不奢望你能做到喜形不着于色,但身为青帮的少帮主,以后青帮的接班人,怎能让敌人乱了心智?如果对方已经摆好了陷井,就等着咱们钻进去,那你岂不是自投罗网?”
听到杨怀年的话,杨成远的心中颇有些不以为意,在他看来就算血门实力很强,但也绝对不可能是堂堂的黑色首领青帮的对手,不过他却一脸恭敬地朝着杨怀年道:“父亲教训的是,若不是血门的做法实在是太损青帮脸面,成远也不会如此生气了。不管怎么样,这上海也是我青帮的上海。”
杨怀年平静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寒意地瞪着杨成远,一股强烈的气势从杨怀年的身体中涌出,直朝杨成远压去,那霸道的气势直把杨成远压得额头上渗出了颗颗汗珠后,杨怀年才道:“成远,你给我记错,这上海永远都是上面那些大佬的天下,永远都是,刚才的那句话,我没有听到,你也从来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