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秃驴,你叫慧山是吧,你这个秃驴比那个秃驴看着让人顺眼多了,真的。”向雨峰的话,让慧山一阵大笑,也让慧智一阵的苦笑,“不过,我到想问一下,二十岁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五十岁的时候,你又是什么样子,二十岁和五十岁的差别又是什么?”向雨峰没有给慧山说话的时间直接道,“我来告诉你,二十岁,就是张狂的代名词,二十岁就是判逆的代名词,这个时候,不嚣张,难道到了五十岁的时候,再去嚣张吗?老秃驴,我不信,你二十岁的时候,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若是如此,那你不仅是一个老秃驴,同时,也是一个老蠢蛋。”
慧山哈哈一笑,望着向雨峰:“向施主,你很有佛性,也有佛心,我承认,我被你说服了,你说得不错,你这个年纪若是不张狂的话,那就太对不起年青这个词语了,不错,小子,我有点喜欢你了。“
“对不起,本人对男人没性趣,尤其是像你这种头上没毛的秃驴。不过嘛,”向雨峰的眼睛往小菲和白衣女子的身上瞟了一眼,便见那小菲怒道:“死小子,再乱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挖出来可不行,我还要亲眼看着我的儿子出生呢。”向雨峰仰天一笑,“北庭,还记得西山之顶吗?”
“北庭,永不敢忘!”
“你当然不敢忘望,我也是,我永远都不会忘了那天。”向雨峰背靠着树,微眯着眼睛,脸上根本看不出半点的害怕之意,仿佛即将要死的人不是自己,仿佛那堵住他们去路的,不是天道宗的弟子,仿佛,这里不是天道宗,而他的大本营,血门。太多个仿佛,都无法表达此时此刻向雨峰脸上的那种意味,那是一种目空一切,极度藐视对手的一种表情。
那是对北庭,对这个他的兄弟,以命相托的信任。
“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我们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一样可以把命交到对方手上的人,还记得,你曾在我的面前许下的诺言吗?”向雨峰道,“我从未忘记过,你说,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除非先踩着你的尸体过去。”
“北庭,不敢望!”北庭大吼了起来。
“好,从现开始,我的命,就交在你的手上了,战吧,让这座山,让这座山上的人看着,什么是男人,什么叫骨头。”
天道宗的山上,所有的人看到这一幕,心灵在不同程度上都受到了冲击,慧山看着下面的一身战意飞腾的北庭,又看那一脸笑意,闭上眼睛,一副真的不再把自己的命放在眼里的两个年轻人,心中突生感慨,曾几何时,当年的他,不是也一样的如此吗?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张狂一世的家伙,会成为现如今佛宗的执法堂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