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面前的这个白衣人说到钟堂,向雨峰才算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向雨峰甩了甩发麻的头道:“那个黑衣客呢……啊,我想起来了,你,你是那个白衣人?”
“谢谢向堂主没有把我当成空气,这真是候某人的容幸。”候白衣走上前,手指搭在了向雨峰的手腕处,“咦,真是奇特,真是奇特,你的经脉明明是快要爆裂的,怎么现在不仅没有了裂痕,相反,还比之直的更加宽阔了,奇怪,真是奇怪。”候白衣盯着向雨峰,眼睛里面闪动着惊讶,当候白衣之初救向雨峰的时候,他明明探过向雨峰的身体,那真是一个破裂的经脉啊,即使有魔罗宫的圣药,候白衣也觉得,没有三四个月的功夫,向雨峰的经脉无法复员,但这才多长时间,一夜还没有过完,向雨峰便醒了过来,而且身体里面的经脉也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这真是一件让候白衣不得不惊奇的事情。
而做为向雨峰,他却是没有这个身为奇特人的觉悟,他望着候白衣,说真的,这些修炼乱七八杂的魔功的人,总是很难让人看出年纪,那个黑衣客如此,面前的这个白衣人也是如此。
“你胜了?”向雨峰望着候白衣,说道。他错过了,两在超强者的战斗,自然是有些可惜,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没有丢掉性命,已经是大吉大利了。
候白衣看了一眼向雨峰,收回了手:“不胜不败。”
“不胜不败?什么意思?”向雨峰皱了下眉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胜就是胜,败就是败,不胜不败是什么鸟意思?”
候白衣笑了笑,站了起来:“你以为,谁都是和你一样,动不动便拿命去拼吗?”候白衣摇了摇头,“红蝠奈何不了我,同样,我也奈何不了他,自然是不胜不败。”
“你怎么来这里?”向雨峰没有再在刚才的那个话题上纠弹,继续问道。
“你说呢?”候白衣道。
“你们早知道魔门会在今晚刺杀我?”向雨峰眉头皱了一下,看着候白衣道。
“他们不是来杀你了的。”候白衣道。
“是吗?”向雨峰不屑地笑了一声,“那我是嫌自己血太多,没事自己放着玩的?”
“你的强大,让黑蛇改变了起初的目的,杀心,是临时起意。”候白衣望着向雨峰,“魔门不会轻易地与魔罗宫开战,就像魔罗宫不会轻易地向魔门宣战是一样的。黑蛇之所以要杀你,是你的问题,否则,钟堂不会坐视不理。”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了?”向雨峰看着候白衣道。
“你有怨言,是应该的,但去和钟堂发去,我,只是接到钟堂的命令前来保护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