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接触的第一时间,惊天动地有如鬼哭神嚎般尖锐凄厉的金属摩擦声刺天而起,激越着整条街道,那些房屋窗框上的玻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高频率声音震的簌簌作响,在接触的前一刻,阮天经在双手短剑中灌注了自己现阶段所能应用的所有内气,让短剑变的更加坚韧锋利,煞气逼人,双手以令人难以相信的灵活把它挥动的水滴不漏,密不透风,心情激奋的迎上了“阵法”凛冽的攻击,于是破空尖啸平地而起,如利箭似飞棘划开“呜呜……”作响的空气乱流刺进了耳膜;阮天经虽然一惊,但是手底下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刺耳的尖啸过去后,他觉的手中一轻,接着便是一片“噼里啪啦”的清脆乱响,断刃洒了一地,掉在地上时由于反弹之力还蹦跳了几下,一把断刃也就罢了,但是满地都是断刃在蹦跳,那就好看极了。
看着地上满地蹦跳的断刃,围观的血门门徒们眼珠子也要突出来了,伍涛更是目瞪口呆,嘴里一个劲的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把所有人的短剑给击断?他……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
手中的武器失去,这无遗是对那些血门门徒的一个沉重打击,“阵法”的速度立刻就慢了下来,眼看着就要完全停下来了,依稀可以看到那血门门徒面色潮红,微微有点气喘的样子;旋转速度丝毫没有减弱的阮天经身体一倾,以脚尖为中心支撑点与地面连接,身体与地面成四十五度角,如一支挺直的标枪般双拳往一个血门门徒的小腹刺去,在击到那个血门门徒的小腹后,靠着攻击形成的强大反冲力,他如一个不倒翁般就维持着现在身体与地面的那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化为一道旋转的灰影迅捷的疾转了一圈。
“卟卟?……”之声大作,那种如特技般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简直难以置信;等到他的身体站直的时候,那距离阮天经最近的那个血门门徒的身体已经被阮天经因施展魔门魔技后的残余的力量给击飞了出去。
“退!”在阮经天的手中的刀快要刺进血门门徒身体中的时候,伍涛怒喝一声。而阮天经却冷笑道:“这个时候,你们还想退吗?”阮天经划动着手中的双刀,带起一阵残影地刺向了伍涛,刺向了其余的六名血门子弟。
但阮天经手中的双刀并没有如愿地刺进这些人的胸膛,因为一阵强劲的杀戮之风,已经从天而降,直直地朝着阮天经的头顶劈了下来。此刻的阮天经只有两条路,要么把手中的双刀刺进伍涛的胸膛,要么他身首异处。阮天经一个后弹,收起双刀架于头顶,当那劲风劈来之时,只听到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音响起,再看场中,阮天经已经借着这股力量弹了起来,稳稳地落在了三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