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经手中短剑疾如闪电,迅若奔雷,前逝后起,左消又亮,迅速绝伦的在双手间轻灵的跳跃闪动着,在他的身周留下一道道绚烂夺目的刃芒残影,筑起一道坚实的防御线,如千年不动的磬石,频频抵挡着周围一沾即走、有如无尽洪水般不断流淌冲击的狂野攻击。
而周围的血门人则进退有序,换位迅捷,彼进我退,配合紧密,但是每一次出击都凶狠厉烈,手中短剑攻击绵绵密密,尽往阮天经的咽喉、胸口、小腹等要害处划,而外围的那四个血门门徒凝立如山,不言不动,与包围圈里的激动打斗动静分明,相映成趣。
阮天经在中间被包围的狭小空间中急速运动着,速度越来越快,范围也越来越大,倏进忽退,矫若惊龙,婉如游魂;刚闪开这边的攻击扑向另一边,却已经击退了另一边,倏然返回,迎上了跟随而上,差点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敌人,他现在正以他超人的速度来达到打破这一被围击的困境。
一湖平静无波的水面突然投进了一颗石头,整个湖面都受到了波及,一圈一圈的波纹荡漾开来;而此时内里的整个阵型正如那受到波及的水纹一般,由于受到了阮天经的牵制而波动的越来越厉害,对于阮天经超高的速度,他们根本就捕捉不到他的身影,攻击常常失误,这一后果导致了他们的阵脚开始有点乱了。
而阮天经需要的正是这种结果,在一瞬间,他身化长虹一举冲出了中间被围困的那个狭小空间,进入了敌阵;双眼电芒寒光暴涨,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出手更不留情,与一个血门门徒擦身而过,手中剑芒如流星转瞬即失,一声惨呼自那个血门门徒的口中凄厉的响起,紧接着旋转七百二十度倒地,他的腰部已经被划开了一个非常大的口子,几乎割断了他腰的一半,鲜血混合着肠子流了出来,任他怎么捂也捂不住,浓浓的血腥气味弥漫开来,阮天经的第一刀,显然开始见血了。
阮天经身影如激电自另外两人中间一闪而过,寒芒自他们的胸前一现而逝,划出两道长长的血口子,下一刻手中的短剑已经刺向了另一个血门门徒,那个血门门徒被森寒的杀气一激,猛然惊醒过来,看着来到眼前的死亡之光,心中惊悸颤栗到极点,面临死亡关头,体内的潜能猛然爆发,手中短剑超乎他想象的瞬息来到身前,险而又险的架住了那致命的冷光,下一步应该是迅速向一边侧滚而去,远离可怕的敌人了,但是一切都太晚了;感觉到自己的短剑被架住,阮天经面露无奈,手中利刃想也没想贴着对方的剑身滑溜的一转,在手上灵活的一翻顺势深深刺进了敌人的胸脯,在血门门徒睁着难以置信的双眼看向自己胸口齐根而没的短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