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向山脸上地两道剑眉都似出鞘之剑,沾了几分血气与杀气,让人心下凛凛,向山用手指着向雨峰,一点也没有初见的客气与小儿女姿态,“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去看你的那个铁血之城吗?就是因为,我了解你,了解你的手段,所以,我只需要看你就够了,你现在做事,需多一分谨慎,但更需多几分杀伐凶恶之气,谨慎招福,凶煞避祸,只要心中浩气长存,杀它一个天昏地暗尸山血海又如何?谁会责怪老虎太凶恶?要做男人,那就入不了佛土,你的性格像我,,但你做事还是不够狠,还是留有尾吧,你既然走在了这条血路上,就不要再讲究什么仁义,在这个世界上,拳头与实力就是公理,我不知道上面的那些老家伙什么态度,但我可以表个态,有我在,今后谁还敢无事找事惹到你头上?有我在,谁敢动你的一根汗毛?谁敢动我向山的孙子一根汗毛?”向山说着似乎越说越怒,他一巴掌拍在石桌上,桌上地围棋全部被整整齐齐的震得跳起来一寸,又一起整齐的落下。
这种被人维护地感觉,让向雨峰心里生出两分久违的感动,
孙伯洋落下了一子,听了向山的话在那里直摇头苦笑,“你呀你,年纪一大把了,脾气还是这么大?听说香港驻军也是你曾经带过的老部队,我可是去看了,你带出来地那些部队,个个都是嗷嗷叫的老虎,像你一样,整天摩拳擦掌的,一个个闲得发慌,有事没事一个个都跳得三丈高,我原本还奇怪,今天听你教育孙子,我算是明白了,听了你的这一套大道理,这哪是是教育孙子,简直是和教育土匪差不多,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想,那这个国家还不全乱了套?”
“乱?难道现在还不够乱吗?”向山与孙伯洋针锋相对,落下一颗黑子,向山修长地双目亮起一道电光,“我人现在虽然不直接管军队了,可军队现在是个什么样,军队外面又是个什么样,我没聋,也没瞎,我清楚得很,你才是被人包围得太深了。当初你的宏图大志到哪里去了?你现在再去听听外面的老百姓日常在说些什么?我虽然不在台上了,但在部队里,我地那些老部下都还在,我说的话,他们还是会听的,你要想做什么事,我保证,军队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军系虽然现在分成了华,王,向狐三派,但只要我出来说句话,这帮王八蛋哪个敢在乱叫?”
这哪里是在下棋啊!向雨峰在旁边,没敢插嘴,一颗心却跳得比什么时候都剧烈,孙伯洋给他的感觉就是在护犊子,而他的爷爷则更像一个支配者,而非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