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你是俘虏,老鼠似的俘虏,所以,不管是做为老鼠,还是俘虏,你都要有这个觉悟,你想痛快的死,干嘛不真枪真刀的和我对着干,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搔扰我的家人,嘿,难道你不知道,当你选择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的时候,就意味着,你再也不是一名堂堂正正的战士,而是一名卑鄙无耻的下流闯入者,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最害怕的就是那种正人君子,那种真真正正从骨子里面渗透到血液里面的正人君子,对于这种人,我无计可施,可是对于你这样妄想耍阴谋诡计的人,我却是兴奋的很,因为,我知道,我可以不用讲手段,不用讲人性地去对待你。”
“这才是刚刚开始,割下他的耳朵,把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放进去,我要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手体,一件,一件地被油炸熟,你不是嘴硬吗,你不是什么都愿意说吗,很好,我就失望如此,这样,大家都省事,你安心着被我折磨,我安心地折磨着你,去。”
在向雨峰的指挥之下,很快的,这名德国大汉再一次晕了过去,而他的两只手已经完全地呈金黄色,那是一种完完全全被炸熟,炸透的色彩。到了这一刻,别说是这屋里面的四名囚犯,就连那些向家的护卫人员,也是个个脸色发白。虽然做为向家的死忠份子,他们早就对这向家的小主人的手段有些风闻,但风闻归风闻,亲眼见到,却是另外的一回事,向雨峰的手段,再他们的眼里,算不得高明,可要是论起残忍来说,他们却远远地比不了。这种方式所起到的作用,似呼很有用,远远地比那些什么精神上的刺激呀,或者用药水呀,又或者用针刺进十指里面呀,更有威慑力,因为,这是活生生地发生在眼前,而且是目睹着自己身上的部分,被炸熟,这样的一种视觉上的冲突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得。
德国男子再一次地被弄醒了过来,这一次,他再没有刚才的模样,嘴里只是喃喃地在重复着,给我一个痛快,给我一个痛快。
‘“还没完呢,这才哪到哪,如果就是这样的话,那还能叫手段吗?我直接去找一个烤羊肉串的师傅不就行了,不,不不,这显示不了我的手段,去,把他的裤子给扒了。”听到向雨峰的这句话,那两名护卫人员,明显地一愣,不快很快地他们便明白过来,明白向雨峰想要干什么,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是脸上发白了,而是恐惧,真正的恐惧向家小主人的手段和残忍。
似呼明白向雨峰想要做什么的德国男子,突然地大吼出声,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一般剧烈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用他的母语,问候着向雨峰的全家。可向雨峰,依旧敌咪咪地望着德国男人,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