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宫事件,是王猛在对我的敲山震虎,也是下战书的表现,骄傲地他,可以允许自己使奇谋,但绝对不会允许在我全没防备之下对我发动全面的袭击。所以,我断定,他接下来的攻击,必将是一战而肃,或胜,或败,就在这一战之间。”向雨峰停止了走动,一双眼睛望着杯中的血红色,“这场战争,将会在这里打响。”
华南军沉吟了一会,才低沉地声音望着向雨峰道:“他会动用多少力量?”
向雨峰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有一定可以肯定的是,军队绝对不会正面地参于进来,因为上面的人绝对不会允许他们那样去做。”
“你是在说笑吧?这是一场权力战争,在战争之中不是败就是胜,胜的功成名就,败得万劫不复,王猛会不用军权?没有军权的王家,还有什么可怕的?”华南军反驳地向雨峰道。
“有的时候,军权更是一种震撼,只要用得好,便可以用它在震撼其它势力的同时,可以不灭吹灰之力地去收拢对方,当一种权力可以产生强大的震撼力的时候,那便是上兵伐谋的心策战略。”向雨峰望着华南军道,“王猛,绝对不会放着这股震慑力不去用的。”
向雨峰的话让华南军的面孔一沉,他道:“他会不会借由水晶宫事件为幌子,却把战争的地点放在北方?”
向雨峰望着华南军微微一笑道:“世兄请放心,我这个人最重信诺,这一次的战争,分则两害,我不会蠢到那种地步的。另外,我可以告诉世兄的是,这一次的战火,地点就在这里,绝对不会烧到北方,因为他绝不会坐视我占拥南方,他一定会扼住我的喉咙,以阻止我进军南方的脚步。”
向雨峰望了一眼,窗外的夜空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王猛的手怕是已经伸到了南方了。”
“南方?哼,你以为王猛会把南方的那些小角色放在眼里吗?”华南军冷笑一声,政权大家出身的他是永远不会把那些用钱财堆积起来的南方势力放在眼里的,在他的心中,他们除非有利用的价值,否则他连看上一眼的心眼都不会存在,而华南军的这种思想,代表着的是绝大多数的北方太子系一脉,这便是政与商,南方与北方大家子弟的区别。
向雨峰侧着身子看着华南军,心中泛起一丝冷笑:终就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小看了南方,将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更何况,我怎么能够确定,你是不是会在王猛把战火烧到北方的时候,还和我站在一起?”华南军望着向雨峰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