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软?”华南军冷哼一声,望着向雨峰道,“赶走洪龙会,残杀铁金盟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软了?”
听到华南军这突然的话语,向雨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讶然,他点燃了一支香烟轻轻地吸吮了起来,一双眼睛之中却是带着淡淡地深意落在了华南军的身上。向雨峰的奇怪目光让华南军有些不爽地道:“看什么?”
向雨峰呵呵一笑,吐出口中的一口烟雾望着华南军道:“没什么,只是世兄刚才所说的话,让我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
“什么错觉?”华南军看着向雨峰道。
向雨峰嘴角微扬,视线落在华南军的身上道:“难道世兄不觉得,刚才你所说的那些话,不应该是出自世兄之口吗?”向雨峰的话语微微一顿,又接着道,“或者说,世兄刚才所说的那样的话语,不应该出自像我们这样的一类人的口中?”
向雨峰没有给华南军说话的机会,深吸了一口烟卷继续道:“站在我们的这个位置,手中本已经掌控了很多,如果想要掌控地更多地话,那就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有可能得到,高处不胜寒,站在权力中心的我们,前进的每一步所带来的艰险和利益都是相辅相随的,利益越大同样也就意味着风险越大,在我们做出每一个决定的时候,我们都无法以绝对的把握去说一定能够得到那巨大的利益,因为谁也无法预料到那在巨大利益的后面是否有一双眼睛正在紧紧地盯着你,在那巨大的利益诱惑后面是否存在着致命的毒要。”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些摸不清向雨峰话语中含意的华南军望着向雨峰道。
向雨峰微微一笑,看着华南军道:“难道世兄怕是坐拥北方太久,遇到了敌手太弱太少的缘固,还是忘记了在三年前曾经对北方黑色世家袁家所使出地雷庭手段,让堂堂的北方黑色巨豪在短时间内灰纷烟灭的事情了?”
“怎么,难道你还想为袁家报不平吗?”华南军冷笑一声道,“我知道在海蓝学院的时候,你和袁立扬走得很近,但你别忘了,袁家是我华家的狗,不管他和谁做朋友,他的这个朋友的势力又有多强,但狗终究是狗,若是连狗都失去了忠诚,那么这条狗也就到了消失的时候了。我想,我怎么处治我华家的狗,还不需要向你向家大少汇报吧?”
“当然,这是世兄的家事,小弟我自然不会有任何的话说,否则也就不会是让出北方这么简单了。毕竟世兄多少也该知道,小弟的为人,说起来,小弟其实在骨子里面也有些狗的特征,不过小弟却是一条疯狗,一条疯起来连小弟自己都怕的疯狗。”向雨峰呵呵地笑着,他那疯狗的话语让华南军眉头一皱道,“向雨峰,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给我拐弯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