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不大,但却冰凉刺骨。
啪啦啪啦啪啦——
清脆的雨声中传出一串踩水的脚步声,听声音来人走的不紧不慢,目的极其明确地向着自己躲藏的洞窟靠近。
不像逍遥谷一行人,会是谁呢?
罗夕熄灭火折子,停下生火的动作,细听了片刻确定脚步声已停在洞口。
来人似乎并不急着进来,周围安静的只剩雨声,因为是躲在洞内右侧一块石头后,罗夕看不到洞口,自然来人也不可能看到罗夕。
“哼嗯哼哼……”
痛苦的呻/吟声来自靠在干柴堆上的莫卿雨,罗夕挪挪身子靠近莫卿雨,伸手,触手冰凉。
这时,石头旁探出两颗蓝莹莹的眼睛,对着罗夕眨巴两下后,朝着莫卿雨飞快地窜了过来。
罗夕出手正要阻挡。
“她中毒了。”
很好听的男性嗓音,开口的同时来人也进了山洞。
罗夕索性打开火折子,印入眼帘的是一袭白衣,英俊的身姿翩翩而来,他有着好看的唇白净的肌肤,黑瀑一样的发,清冷淡漠的眸光给人以独一无二的神韵。
面具下的脸应当俊美无比,罗夕想。
莫卿雨怀里是一只雪白的小狗?正欢喜地****着莫卿雨满是痛苦的脸。
罗夕认得,那是莫卿雨的宠物,叫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它能跟着这个男子一起来,想来这个男人莫卿雨是认得的。
白衣男子的面具从左脸颊过鼻梁致右嘴角,泛着如碧似玉的光泽,他走近莫卿雨,手背在身后只静静地站着。
“你带我找的是她?。”
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但只要不是抓他们的就行,罗夕蠕动下嘴唇似乎想说什么,终是什么都没说,他动手点起了火堆。
窜动的火苗瞬间温暖了山洞,罗夕搓搓手,把仍在昏迷的莫卿雨挪近了火堆靠在自己身上,一点一点替她活动着手脚。
男子也围着火堆坐下身,小不点围着他们白色身影上蹿下跳好不快活。
罗夕褪去莫卿雨的外套,放在柴堆上烘干。他又脱去莫卿雨的里衣,待他看到莫卿雨胸/前的一节裹布时虽满心疑惑,顿了顿还是动手解了开来。
等那雪白的双/峰露出,罗夕完全惊呆了,瞬间连耳根都红透了,他停在那里跟傻了一样。
“女人!”
罗夕笨拙地吐出俩字。这稚嫩的男性嗓音若是让其他人知情者听到,恐怕都会惊讶的大喊,尼玛,罗夕不是哑巴!
“哼嗯啊.热.嗯。”
莫卿雨眉头紧皱,面色潮/红,皮肤也泛红,身体不安地扭动,呻/也越发响亮,手胡乱地扒掉裹/胸布。
罗夕才反应过来,抓起裹/胸布就要给她缠回去,怎奈怎么都缠不住,他又不好动手按压胸前的那两块。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件白衣盖在了莫卿雨身上,罗夕尴尬地抽回手,把男子的外套套在莫卿雨身上,知道怀里的是个女人,他就不好去退莫卿雨的里裤,只把鞋子脱了,放在火堆旁。
这么一番动作,莫卿雨反应愈发激烈。
“热,哼,热……疼疼。”
罗夕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他现在还是羞红着脸。
“那,她,我,她,你。”
似乎好久不曾开口,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罗夕停下酝酿了片刻。
“你,说她中毒,有,解吗?”
火光下的面具印着跳跃的火苗,男子一动不动地看着火堆并没开口,罗夕也没再问,单手把柴堆上的衣服转个面铺平,也望着火堆出神。
噗!
一口鲜血喷出,莫卿雨抓挠着身体,直嚷着热。
罗夕替她运功,不但没有好转,反而使得莫卿雨疯狂撕/扯起身上那一件外套。
“再运功她毒性发作会更猛烈。”
听男子这么说,罗夕停手,拿衣袖替莫卿雨擦去嘴角的血渍。
“救救她,拜托你。”
此时的莫卿雨双手大力的揉搓起身子。
男子坐在那里稳如泰山,扭头看着莫卿雨良久才开口让罗夕按住莫卿雨的双手。
等罗夕一个手掌抓她一只胳膊,莫卿雨便使力摆动起腰肢,摩擦着双腿,嘴里不住地呻/,在罗夕听来有种异样的感觉,又美人在怀,还这么不安分扭来扭去,搞得罗夕血脉喷张,浑身燥/热,使得面更红耳更赤。
“中了不止一种欢/药,药效不相上下,同时存在体内发生冲撞,已经伤及七经八络。”
罗夕汗颜,原来是因为欢/药,八方才变成这样子,所以她的呻/是那么的暧/昧与舒服。
罗夕张嘴正要说话。
隐约的听到洞外不远处有人叫嚷的声音。
“前面有个洞窟?我去看看。”
“停下!”
“怎么了二当家?下雨天的他们一定跑不了,保不准就躲在里面。”
“阿灿阿宝阿俊召集大家撤回逍遥谷。”
“二当家,我们追了这么远,难道就这么回去?怎么跟主人交待。”
“对啊。”
“现在立刻马上撤退,这是命令,照我说的做,一切责任我担着。”
“……是。”
几人的对话,罗夕听的是不明不白,他们明显已经发现这个山洞了,那个二当家为什么要撤退?
罗夕只记得当时情况危机,密林里烟雨朦胧的,带着重伤的八方不辨方向的逃,直到看见这个洞窟。
“怕是这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罗夕摇摇头,不去想,现下的任务主要是如何救治八方。
“想救她要怎么做?”
男子摇头。
突然,就是那么的突然,男子起身撸起袖子,放在莫卿雨的脸上。
随即男子拿指甲划伤了自己的左手臂,血液顺着白皙的手臂滑落,鲜红的液体流入莫卿雨的嘴内。
莫卿雨下意识的吸允着吸允着……
罗夕看的眼皮直跳,我X,这是什么节奏,喂人血,他可以清楚地嗅到空气中那一丝甜腻的血腥味。
等男子拿撕下的布条缠着伤口,罗夕才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她口渴了么?
男子不吱声,他认真包扎伤口的模样,让罗夕彻底无语了。
“月!?”
一声轻唤。
两人寻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