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索维和张全坤两人抽着烟,不是的交谈一句,主要都是张全坤在发问,而问的内容都是如何注意身体包养什么,这些玩意蓝索维怎么知道,随意瞎忽悠张全坤,把张全坤糊弄过去。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随后门打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警察推门走进来,边走边说:“警长,果然如你所说的,视频已经调取过来了。”
警察说完后,把手里一个U盘递给张全坤说:“这是我从那边调取过来的监控录像。”
张全坤递了一支烟给那个警察,然后说:“把情况介绍一下。”见那个警察看向蓝索维,眼里有询问的意思,张全坤边把U盘插在电脑上,继续说:“没事,你说吧。”
警察听了张全坤的话后,把烟点上,抽了一口后说:“这对父子,老的叫袁庆生,儿子叫袁本初,在你没来之前,已经到过派出所两次了,事情都是因为袁庆生晕倒,热心人士对其救助,最后反被其讹诈,但是由于现场没有监控摄像头,加上没有证人愿意到场作证,所以那些救助袁庆生的热心人士吃了不少的亏,不但被袁本初要求赔偿医药费,最后还强制加上营养费和误工费,这事都闹到法院去了......”
“至于背景,袁庆生是一个失业的老人,目前没有工作,而袁本初也是游手好闲,而且还烂赌,因为赌博,被拘留十天......”
这个警察见张全坤对蓝索维态度不错,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也卖个好,对着蓝索维说:“这事你放心,有监控录像作证,对方拿你没办法。”
张全坤听完后,想了下,对着那个警察说:“小刘,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
刘姓警察一听,连忙说:“没事,一点都不累,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张全坤点了点头,待刘姓警察出去后,对着蓝索维说:“这事你准备怎么做,要不要处理对方,要知道,报假案,可是能拘留袁姓父子的。”
蓝索维想了想,没有必要闹成那样,如果真要拘留袁姓父子,那么自己难免要欠张全坤一个人情债,要知道,人情债最麻烦的了,而且,要过真要搞袁姓父子,也会浪费自己不少时间,当即一个太极把皮球踢回去:“这事由你做主,我不懂这个。”
听到蓝索维说这话,张全坤不由暗暗鄙夷蓝索维,还不懂这个,开始来派出所的路上说的有条有理,这会装傻了,不过蓝索维已经把皮球踢给自己,那么,自己得让蓝索维满意,当即掏出纸笔,又给蓝索维做一份笔录。
这一次的笔录和上次不一样了,是要求蓝索维讲诉自己如何被袁姓父子讹诈,重点内容突出在那袁本初要求蓝索维先垫付2000块钱作为检查费。
做完笔录后,张全坤笑着说:“本来是想请你吃个饭,不过见你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肯定是有事要离开,所以提前先把笔录做了,到时好让你走,谢谢你啊,这次就不强留你了,有空出来一起吃个饭。”
蓝索维可是一刻都不想呆在派出所,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很是压抑,见张全坤这么说,笑着回应道:“谢谢张警官的好意,我确实有些事需要回去处理。”
张全坤笑了笑,拿出一个对讲机,在上面按了几下,然后按住对讲机说:“小陈,把袁姓父子的笔录和人带到办公室来。”
对讲机那边应了一声,就挂断了。
不一会,一个警察推开门,蓝索维发现门外除了袁姓父子,还有朱建仁站在那里,朱建仁见到蓝索维坐在办公室里面,想闯进来,但是被陈姓警察拦住了。
蓝索维连忙说:“张警官,我朋友在外面,你也知道,他担心我。”
张全坤不等蓝索维把话说完,对着陈姓警察说:“小陈,让那个人进来。”
等朱建仁进来后,蓝索维连忙制止朱建仁说话,示意安静,办公室谁也没发出声音,张全坤开始看起袁姓父子两人的笔录。
等笔录看完后,张全坤指着蓝索维对袁庆生说:“你确定你是被这个年轻人撞到的。”
袁庆生没有说话,肯定的点了点头,不过不敢直视张全坤,尤其是不敢看陈姓警察,看来是认识陈姓警察。
张全坤见袁庆生肯定的点头,转过头问袁本初说:“你看到这个年轻人撞到你父亲,然后拿针扎你父亲,是不是。”
袁本初陪着讨好的笑说:“是的,警官。”然后指着蓝索维继续说:“当时我看到他撞到我父亲,我父亲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拿针扎我父亲,把我父亲扎的痛醒过来。”
张全坤摇晃手中的笔录继续说:“你确定你陈述的这份笔录属实,没有半点假话。”
袁本初一听这话,有些不放心,对着张全坤说:“警官,我能不能看一下。”
张全坤把笔录递给袁本初,袁本初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发现就是自己刚刚讲的,而且签了名字,还按了自己的手印,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份笔录上的内容没有半点假话。”
张全坤接过袁本初手中的笔录之后,拿起袁庆生的笔录给了袁庆生,同意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在得到袁庆生认可后,张全坤不急不缓的说:“我这里有段视频,我想请你们来看看。”
说完后,把袁姓父子和蓝索维、朱建仁叫过去一起看,视频画面打开,这段视频只截取了一部分,一个穿着灰绿色衣服的老人行走在人行道上,突然毫无症状的晕倒在地,过往的行人都没有理会这个老人,但是不久后,有一个中年人开始站在一边看了下,想上去扶这个倒地的老人,但是走到一半,已经伸出手了,这时,边上来了一个人,对这个中年人说了什么,这个中年人连忙缩回自己的手,和另外一个人离的远远的看着。
慢慢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段视频很清楚,把视频放大后,可以发现倒在地上的老人就是袁庆生,而围观的人群中,有袁本初。
袁庆生一直倒在地上,时间长达十分钟之久,围观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可能是时间太长了,袁本初想进去扶袁庆生,就在袁本初排开人群的时候,一个年轻人闯了进去,轻轻的扶着老人躺好。
监控的清晰度很高,连蓝索维手中的一次性针灸用针都看的见,只见蓝索维用打火机把一次性针灸用针消毒后,在老人身上扎了几针,然后开始给老人按摩,过了一小会,袁庆生终于恢复意识。
而蓝索维扶着袁庆生站好后,这是袁本初出现了,伸出手想去扯蓝索维的衣领,但是被蓝索维避开,后面的已经不需要看了...
张全坤对着袁姓父子说:“对于这段视频,你们有什么看法。”
看完视频后,袁庆生还好些,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不,由于不知道视频的内容是什么意思,没有说话,而袁本初很是没有出息,腿一哆嗦,直接跪坐在地上,张了张嘴,说不出一点声音。
张全坤怒了,直接一拍桌子吼道:“既然你们不愿意说出你们的看法,那我就来说说我的看法,你们这两个人渣败类,败坏社会道德的杂碎,以怨报德这种事也做的出,啊。”
吼出这一句话后,张全坤心里稍微好受了点,也没有那么激动了,同时也明白自己的举动有些过激了,点上一根烟,使自己慢慢平静下来,继续说:“真当我们警察是为你们这群败类牟利的工具啊,还敢来我公安机关报假案,做假笔录,今天我要是不处理你们两个,你们会把法律放在眼里。”
袁庆生不明白开始还好好的张全坤怎么突然就变脸了,但是见到张全坤这么说,一时呐呐的不敢说话,明白张全坤是明白了事情真相,否则不会这么暴躁如雷。
袁本初跪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盯着电脑屏幕看着视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播放,突然看到蓝索维在给袁庆生施针的时候,眼睛恢复了生机,像找到一根救命草绳般,对着张全坤说:“我们没有报假案。”
张全坤见袁本初到了这一步,还是不肯认清事情,还想颠倒黑白,不由怒道:“你自己看看这个监控录像,好好的看,看你父亲是被蓝索维撞倒的,还是自己摔倒的。”
袁本初本来就是在社会上混的,有些事情还是明白,站了起来,一副无赖的样子说:“我父亲是自己晕倒的。”
“那这不是报假案。”站在一边的陈姓警察忍不住开口说道。
朱建仁心里也是很气愤,但是在派出所,为了不给蓝索维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强忍着怒火,很是安静的作为一个旁观者。
袁本初一脸的自信,一副你们拿我没辙的样子说:“我父亲确实是自己摔倒的,这点我承认,但要是说报假案,我不会认可,我们本来就没有报假案。”
随后指着蓝索维说:“他本来就是故意伤害我父亲,所以我们只是没有表达清楚,哪里算报假案了。”
听到这话,张全坤心里一咯噔,而陈姓警察则是满脸气愤,蓝索维到时一副身外人的样子,好似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完全不理袁本初说的话,视频都有了,袁庆生是自己摔倒的,不是自己撞到的,和自己一毛关系都没有。
朱建仁听了袁本初这样叫嚣,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这个袁本初就像一个疯狗一般,还想咬蓝索维,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朝袁本初打过去,嘴里喊道:“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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