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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奇闻怪事、陋世时时有(1)

奚落花和蔡灵童在阿鹫的指引下,于掌灯时分到了铁家庄的庄外。

铁家庄方圆不广,夜幕下虽然看不太真切,粗略瞧来也就二三十户的模样。有几家窗上映着昏黄的灯光,星星点点;宛若此刻天空稀疏的星辰,却又比星辰恍惚模糊上几倍。

三人脚下是一条小溪,溪水轻流无声,是深是浅只有他们二位清楚。奚落花骑在马上,趟过小溪刚行了几步,阿鹫突然伸起胳膊做了一个止步的动作。

奚落花见老头战战兢兢,心里好笑。想这么平静的一个小小村庄,又能潜有多么狠辣的角色不成。轻轻一磕马腹,靠到阿鹫身边。

阿鹫双手急摇,是怕奚落花不小心惊动庄里的狗吠。用手向左侧垂柳浓阴之处一指,悄声道:“姑娘,就是那里啦。”

奚落花拢眼观瞧,见左首一箭之地有片苍茫茫的柳林,柳林内隐约有一处高墙大院,院中应该高挑一盏灯笼,因为有一团红在柳林浓密的枝桠后面时隐时现。也不知是柳摆还是灯动,又或者灯笼挂在钩杆廊檐之下,被风吹荡似隐似无。看这宅院如此阔绰气派,奚落花有些狐疑,这种人家不象吃不起东西的样子啊?没必要出手强抢吃人白食啊?对啦,还是问一问当时到底怎么个抢法?别再另有隐情,我可别被人当成傻子糊弄才是。忙低头对阿鹫道:“老人家,但不知你被几人所抢,抢之前难道那帮人不分个青红皂白么?”

阿鹫一心观察四周动静,探头探脑之余冲奚落花摇了一下头,答非所问地道:“不行,前门进不得,悄悄进后门才行。”言罢在奚落花一楞神的空档,老猫一样蹑足前行,当先往柳林摸了过去。

奚落花混没在意,认为人老耳背,自己说的话老头没听清楚。见蔡灵童黑瞎子一样弓着腰紧紧跟在阿鹫后面,忙跳下马来顺手推了一下马脑袋,又在马臀轻轻击了一掌,大头红知道这里没自己的事,掉转马头过溪寻青草裹腹。

奚落花蹦蹦跳跳几个起落撵上二人。把刚才问完没见答复的问题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心中越发忐忑起来。刚才自己那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别是老头故意装糊涂吧?越想越有可能。抢前几步刚要拦住阿鹫,却已经齐刷刷到了一处栅栏外面。奚落花心中疑惑更浓,这畏吾儿的老头也太熟悉地形啦?走得轻车熟路,看来得抓紧时间问明白,不然一会真打起来,挨揍都不知道哪疼。跃过蔡灵童刚要伸手去抓阿鹫,不想这死老头一推栅栏吱地钻了进去。奚落花登时止步,不弄明白说什么也不能夜入民宅;夜入民宅者非奸即盗,我,我还是看看情形再说吧。

蔡灵童赤子之心,即然决定帮忙,便一门心思要帮到底。伸手一扶奚落花,意思简单明了:你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

奚落花刚要提醒蔡灵童小心,陡闻栅栏里犬吠之声大作,声音嘈杂刺耳吠成了一锅粥,绝不是一两只狗那么简单。

吓了蔡灵童一跳,这东西自己可没接触过。常言道:好人不和狗斗。一带栅栏,蔡灵童说什么也不往里挤了。

栅栏刚刚关得严实,只见一条人影疯了一样冲过来,后面绿眼莹光竟有数条恶犬狂追猛咬。这人慌忙上窜,身形刚刚暴起,忽听啊呀一声,却被追上来的大狗扯住了裤腿,窜是窜不上去了,也不过稍微一顿,又有两条恶狗扑来,三条恶狗齐齐发力。那人一声哀号,登时掉进了狗群中间,但见栅栏里人狗翻滚,犬吠撕咬乱哄哄,又是一锅粥。

唬得蔡灵童两只大手死死扯牢栅栏,恐怕一疏乎从缝隙里挤过来两条,一边扭头喊妹子快跑。

奚落花一见这种阵势,也是汗毛直竖,尽管咬不着自己,但……啊唷!跟狗拉拉扯扯、翻滚嚎叫的可不正是阿鹫。阿鹫人老骨头硬,一开始还有股子狠劲,不过再狠也狠不过数条恶犬。吭哧,吭哧,黑灯瞎火混战之中也不知被恶犬咬了多少口,喊救命喊得喉咙嘶哑,却始终盖不过恶狗们激烈兴奋的嚎叫,跑也跑不了,嚎又嚎不过,阿鹫血贯瞳仁红了眼,不吼了!吼也没用,还不如架嘴咬呢!大嘴一张一合……还别说,真有两条恶狗被阿鹫以毒攻毒、以狗之道还治狗身的疯狂举动给搞蒙了,直以为老头是自己同类,所异有毛无毛而已。退至旁边一面用狗语和阿鹫沟通,一面歪着脑袋冲阿鹫上下左右仔细打量,很不知所措。

人和狗正撕扯拽咬,忽然从院心远远传来一声清越激昂的长啸。啸声一起,恶犬齐齐住口,恋恋不舍地退了回去。退后却不走远,放下屁股蹲在地上,瞪着绿油油的眼睛,看被咬得破缕褴衫哀哀唤痛的阿鹫。

奚落花示意蔡灵童推开栅栏露出一道缝,幸好阿鹫神智未曾丧失,连滚带爬从里面钻了出来。

奚落花这才放心,无论如何,老头也不至于表演这么残酷的苦肉计骗自己上当。

激昂的啸声渐渐减弱,同时有脚步声传来。那群恶犬显然训练有素,蹲在原地一动不动。终于有一条人影穿过狗群,站在了栅栏的对面。这人极力向栅栏外张望,嘴里喝道:“哪里来的狂徒,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蔡灵童扶着栅栏还嘴道:“你们庄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哪里打听得着?”

奚落花心中大乐,笨蛋这句话说得有点意思。

里面那人道:“即然来了,便请进来一叙,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奚落花暗想:不会吧?笨蛋大哥话意阴损贬意十足,这人是没听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呀?

蔡灵童浑不理那一套,推开栅栏一步就跨了进去。

奚落花大惊失色,阻止已然来不及,一咬牙,垫步拧腰也跟了过去。奚落花本想和蔡灵童并肩站立,还未等站稳,忽听对面那人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唿哨,他身旁的恶犬似如平地陡起一阵旋风,嚎叫着朝二人猛扑过来。

奚落花施展轻功本可以速脱险境,但苦于身边有傻大哥,只这么一迟疑,身边的蔡灵童抢前两步,舒猿臂探虎爪,一把便扯住了不幸跑成第一的那条恶犬的头皮,一声大喝,借着惯力“忽”地荡臂高高一抡,整抡了一圈,奔着四下找第一的第二条狗猛砸过去,第二条狗和第一条狗异狗同声,“嗷”地一声惨叫,眼见不死也成了残废狗。

奚落花一见又惊又喜,没想到蔡灵童有这般本领。手握暗器却不出手,只待蔡灵童危险再救不迟。

惨叫声起的同时,电光石火之间蔡灵童早劈手又逮住一条。照方抓药。力贯手臂熊腰一扭,第三便奔第四砸了下去。并列第四的尚有三条,这三条老狗狗通人性,本意嚎叫在先奔跑在后,不料一没留神被推到了头里,微一愣神,蔡灵童左腿微弯立地为轴,右腿一抡大脚飞出……势如狂风扫落叶,把三条恶犬扫做一团。后面还有几条,见大事不妙急忙四爪一沉狠搂地皮,刹得连滚带爬再不敢前。都因从前群架打惯了,又倚仗人势,今天见到厉害,夹紧尾巴退得远远,一古脑狂叫,声音汪汪成一团,赖赖叽叽乱叫呼唤主人快来帮忙。

或许这家真是做到了人狗合一心有灵犀,后方果有灯笼火把人声喧嚷。

狗旁边这人因见蔡灵童举手投足之间便伤了自己部下,正自慌乱不知所措,闻声忙往后面高喊,只缘喊叫声与狗吠声混为一团不分彼此,估计只有他自己清楚喊些什么,全没有刚才趾高气扬、略尽地主之谊的雅意。

几个家丁打扮的汉子提着灯笼跑过来。其中一个明显是暴燥的急脾气,大略扫一眼现场,就露出一副全都知晓且怒气冲冲的神情,居然半步都没有停顿,直接奔到蔡灵童近前,近前也不搭话,霍地一记老拳冲蔡灵童脸上击来。

这记老拳俗语应做“通天炮”。蔡灵童也会,不过少林师父说过,这一招用慢了叫通天炮,用快了应该叫做“流星赶月”比较恰当。拳似流星追赶月亮,多有意境啊!当然这种事儿实际上根本不可能发生,只有把对方的大脸盘子看做满月才成。此一招堂堂正正,是爷们汉子惯用的手段。咱们也练练。这一招蔡灵童练了八个月才小有所成,最后蔡灵童一拳打死一只正在空中盘旋飞舞准备落脚的苍蝇才宣告结束。少林寺的师父很恼火很无奈地对蔡灵童说:“唉,也就这样啦,你马马唬唬用吧”。当然,这次杀生打死苍蝇事件,师父是为检验徒弟的武功进度,不表扬也不提倡。

蔡灵童今见家丁大拳头挂着一股浓郁的葱花味道慢悠悠地奔自己面门,不用问,九成半是厨子。我是抓住你的拳头顺势一带,扯你个前趴呢?还是侧身一躲,来个扫堂腿啊?蔡灵童很苦恼,这瘟死厨子一拳击来,身上露的破绽多得数不清。依葫芦画画瓢吧,顺便温习温习“流星赶月”。

厨子拳至中途,竟然露齿一笑,宛如已经精心烹调出了一味佳肴,不待有人夸赞,已然提前为自己庆功。突然眼前一黑,黑中带痛,痛后耳朵里听到一种熟悉的声响——砸骨取髓的那种声音。一个脚下无根,倒仰飘飞。被蔡灵童用同样的一招生生给击飞,雀跃着飞回本队。

后面一个家丁见自己人小跑着过去飞着回来,大感新鲜。因为没看清蔡灵童动手。自己的功夫自己可有数,天天练天天练,练了很多年,今天有这机会,非拿这汉子练练手不可。让过飞得一溜歪斜的自己人,直奔蔡灵童。

蔡灵童一拳打罢,觉得拳头刚刚受力,那人就飞了回去。小子溜得还挺快。正巧又一个家丁冲到面前。蔡灵童心想:别等你啦,等也是白等,你又打不着我。一记罗汉撞钟,击在这人肩窝。这还是蔡灵童心存善念,本来罗汉撞钟是用脑袋撞,蔡灵童怕自己脑袋大把人给撞坏喽,临时改成了小拳头。此一拳把家丁打得滴溜溜转了三四圈,脚下一绊,直摔出去……余劲未竭,跟着在地面打了两个翻滚,方才止住身形。幸好转了几圈,卸去大半受拳劲道,即便如此,一条臂膀也软绵绵地没了知觉,除了疼。

余下几个家丁见自己人一触即回,不明所以然。忽听二人在地上一声爹一声妈,唤得齐头并进,提灯笼一照,喔唷……

蔡灵童先气恶狗咬人,后气家丁不问青红皂白出拳便打,气不打一处来,两拳用得力道十足,竟然打得威风凛凛。奚落花后面见着更是惊喜,简直笑得合不拢嘴。阿鹫此时也仗着胆子挤了进来,一见此景登时心花怒放大感快慰,果然没看走眼!这大汉当真有好几把刷子!

对面几个家丁不敢上前,看这大汉打起人来像打刚出屉的馒头一样,轻飘飘地吓煞人也。都徉装扶地上同伴。地上同伴一个面若桃花——鲜红灿烂;一个整条臂膀都被震碎,抱着软绵绵的胳膊呜呜直哭。

这是蔡灵童出道以来第一次同狗和人动手,心里很迷茫,对方那种痛不欲生的神情不象是装出来的,难道自己拳头真有那么硬?打一下会有那么疼?

呼拉拉对面又有人涌来。火把灯笼不下十几支,现场登时一片光明。这群人中有的端着木盆,也有的拿着擀面杖。蔡灵童吓了一跳,这么大一拔人怕不是都想打自己吧?看那个端木盆的双袖高挽,估计洗衣服正洗到一半;持擀面杖那位还一手的白面粉。其中有一位中年人,满面红光体态稳健,穿着团福的大氅,一副不但是地主而且又刚发了一笔财的模样。

“他们,他们打我,我、我还了一下手。”蔡灵童喃喃言道,多少有点心虚。

那财主一样的中年人道:“在下铁中原,欢迎诸位来到敝庄,但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小兄弟,小兄弟却下这般狠手?”

蔡灵童晃了晃脑袋,一想言词狡辩非妹子莫属,忙回头看奚落花。

铁中原顺着蔡灵童目光,看得真真切切,知道这三人非但是一路,而且领头的一定是那个小丫头。

铁中原旁边过来一个家丁,这家丁大约是认出了样貌奇特的阿鹫。嘀咕嘀、嘀咕嘀,在铁中原耳朵根子一通嘀咕。不想铁中原突然飞起一脚,把这个家丁踢了一个筋斗,怒喝道:“你们这帮有眼无珠的奴才,偏能做出这等有违天理之事,不就骂你们几句汉人全是废物么,废物就废物呗,抢人东西干啥!常言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们简直连兔子都不如,还不快把东西给几位拿来。”

那家丁急忙爬起来,如飞一般往后面去了,不一刻两手各拎着一个大羊皮口袋返回来。

阿鹫眼睛一亮,那正是自己被抢的葡萄干。看那袋子形状,粗略估计损失了一些,但大部分还是有的。想要上前去拿,又有些不敢。那家丁却走了过来,默默放下口袋,顺便瞪了阿鹫一眼,想是心里不服,转身回归本队。

那边铁中原又道:“几位莫怪铁某管教无方,请诸位到前厅一叙,好教铁某备置薄酒,略尽地主之谊,再赔礼不迟。”

奚落花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话要说,一看对方如此宽宏大度,不由得一呆,心想:这才是大丈夫、真豪杰,有错就改光明磊落。可是刚刚把他的家人打伤,若留下来肯定尴尬。后面又传来阿鹫低低的声音,“姑娘,咱们还是走吧,我总觉着姓铁的笑里藏刀,不怀好意。”

奚落花心想:也就你小心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怕葡萄干再丢了吧?对,还骂我们汉人,我们汉人哪里得罪过你们西域回回。老不要脸!

没想到旁边的蔡灵童高音大嗓道:“即然铁庄主如此盛意,我们就讨扰了。”言罢一抱拳,歪脑袋对奚落花道:“妹子,今晚就他这吧?”

奚落花心说,什么就他这吧。狗你给打死三四条,人给揍趴下两个,还厚着脸皮让人家请你吃饭呀?

对面铁中原似乎看出三个人各有心事,又道:“如果几位不方便就算了,权当铁某庄子小人缘薄,我这里恭送诸位。”言毕兜头一揖,却不起来。

蔡灵童实在看不下眼,心说过了过了,这大哥如此好客,不答应太不给人面子。急忙抢前几步,双手一搀铁中原,“庄主切莫如此,小弟留下不走就是。”

身后阿鹫一听,急得一拍大腿,重重叹了一口气。

奚落花理解阿鹫恼恨对面这帮人,不过人家已经赔过不是,深计较倒显得小肚鸡肠。再说天色这般时候,又哪里寻找这样趁心的地方寄宿。

想罢转身对阿鹫道:“老人家,你若不方便,我们不妨在此别过,莫教你耽误行程却是真的。”

阿鹫认为救己在先,又满足了自己意愿,实在不好意思开口离开,好像自己现用现扯交情,不用拂袖就走,落得寡义薄情的名声。今见奚落花看透自己心思,忙借坡下驴。右掌一附左前胸,弯腰一礼。嘴里却悄悄提醒奚落花。老头走南闯北经多见广,始终认为姓铁的不可靠,嘱咐奚落花小心谨慎,更要奚落花看牢帮了自己大忙的蔡灵童。可能是觉得这番话对蔡灵童讲了,那小子也定然浑不在意,不如多提醒提醒奚落花。奚落花心中有数,轻轻点头。目送阿鹫褡裢着俩口袋葡萄干出了铁家。

对面铁中原大度地拱手作别。然后一手拉住蔡灵童,一手高挑大指,赞蔡灵童身手敏捷功力深厚。蔡灵童登鼻子上脸,对打伤人家家丁打死人家恶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很为今天的表现骄傲,终于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挣口饭吃。

对啦!饭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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