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几世纪又几光年
洛曦心想老子这辈子再也不下水了,每次都是一把辛酸泪
“噗”
抬头看了看漫天无星的夜,还好还好,没有狗血的掉到一堆舞姬中间,然后…
嘴里满是吐不尽的酱色淤泥,池底老泥的腐臭味道委实无法下咽,好死不死的又把头插进水中,灌了一嘴理想中的池水就要钻出水面,半晌不见有人头冒出水面。
不经意的向下一瞥,深不见根的一簇簇绿茎如同水下宫殿的撑天柱,越往下越粗壮,深处好似有一团相互缠绕的乱麻,只可惜看不真切。
抬头看了看漫天无星的夜,还好还好,没有狗血的掉到一堆舞姬中间,然后…
理想中的池水刚刚触碰到舌头,就被洛曦喷了出去,谁这么有病还…那么有钱,灌了满池子的佳酿来养花,只是此时的自己还不知道,尽管没喝进去,现在的她,一个废柴凡人,没有动用任何灵力的情况下,有些东西早就渗进去五脏六腑。
嗅了嗅充斥在周身的气息,泡的发白的鼻尖微微耸动着,仿佛坠入凡间的灵兽。
随身散发着等待征服的灵动气息
起码房顶的男人在她出现的那一刻是如斯想的,慵懒的倚在回天勾的一角,剑眉下两只冷漠的黑洞好像不曾为任何事物流转,散发着无视、无情、无心的强大气息,凭空出现的洛曦似乎引起了男子的一丝不屑。
漆黑的夜掩去了男子的脸,涂黑了露出边角的白衣,遮住了袖口中飘出的黑雾。
洛曦却是感受到了这股,属于黑暗的气息,但却并不属于魔界,只是很像很像
侧颜微动,感受着周围的声息,依旧没有动用气魂,黑暗中生存的人本就是‘夜’
平淡无奇的视线触及屋顶的方向,可是一转头
手指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头上就是一只大大的花骨朵,将她打回现实,就是这家伙的茎刺扎了她,只可惜洛曦的手指一滴血还没滴下就消失了,不用想也知道被谁征用了
向后划了几米,才看清它的全貌,随时含苞待放,但这花‘骨朵’外面的一枚花瓣竟比她还要高,好像一扇粉红色的门,也难怪水下的根茎那么粗,洛曦刚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变小了,
爪哇的大王(地球上最大的花)放它面前瞬间被秒杀。
远远的绕着它游了一圈,顺着圆盘巨叶的缝隙看向屋顶,那里早已是空空如也,慢慢的收回了视线,那股气息…
突然一股比酒还令人陶醉的香气钻进她的身体里,眼神也变得一丝丝涣散。
男子依旧是那样的姿态靠在那,洛曦一个区区凡人自是看不到他,可当侧目对上她探究与带有一丝了然的眼。男子冰冷的眼第一次扫向水下女扮男装的家伙,后晃了晃手中翠绿酒盏就彻底消失了
反观一跃到莲心处的酒鬼,洛曦是也
趴在紧紧闭合的花心上,从上看,这朵巨莲就像是一张床,神志清晰但四肢远离支配的人将整条胳膊伸进花骨朵里,纤长的手指在触到一个浑圆后,又四下摸了摸,不甘心的继续向下够,确定只有这一个才满意的使劲把手掏出来,
连带的拿出一个米白色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