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狗咬吕洞宾啊,我要是不救你,你就被她吃进肚子里了。”真是奇了怪,救了他,还不讨好,我也不示弱。
“被她吃了总比和她成亲的好。”
胖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并抬起双臂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血。
可是当他抬起手臂的瞬间,我发现,他的双臂之上不仅有血,而且那鲜血还不停的往下流。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心中一寒,不停的自责,想着这下该如何是好,血寡妇的鲜血怎么会溅在他手臂上?
要是活人沾到血寡妇的血后,就要和她成亲,这是其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血寡妇的血滴在活人身上,就会长出另一个血寡妇来。
我赶紧冲到胖子面前,示意他不要动,随即举起手中的龙鳞对准他的胳膊。
“小涵,你想干什么?”
胖子见我举刀向他,急忙躲到一边去,朝我吼道。
“血寡妇的血沾到活人不只是要娶她那么简单,还会长出新的血寡妇出来,趁你还没有危害到大家的时候,我灭了隐患。”
我举着刀追着他跑,可是刚跑几步的时候,他捂着手臂喊疼道:“这不是血寡妇的血,是我的,刚才被那娘们抓伤了。”
“听说过梅毒的传播途径吗,它有一个重要的途径就是血液传播,想必这会儿你已经中了毒。”、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收起龙鳞,示意门外人进来。
海风首当其冲,一进门,就冲向只剩两条腿的血寡妇,衔着它的裤管就往外拖。
海风的力气很大,它拖到月台边缘后,用后脚将血寡妇的双腿踢下月台,血寡妇双腿一落下水中顿时就被河水冲得没有了踪影。
紧接着它又跑回来,衔着一张一合的头,丢了下去,如此反复,方才还在张牙舞爪的血寡妇就被海风解决了。
不过还有那个插着胖子的血寡妇,我拔出伞兵刀之后,一脚踢飞门外,海风趁机拖进月台边缘,血寡妇拼命向前爬,一个不注意就掉进月台下。
随后就是一声咕咚的脆响,整个冥楼恐怖的气氛立即消散了许多,可就在我们觉得可以轻松一下时,二楼上传来淅淅沥沥的碎响,海风竖立了耳朵,然后快速的跑了上去。
刚到楼梯口边,一边狂吠,一边退了回来,瓷牙咧嘴的像某种东西示威。
看到这一幕,幺伯走到我的面前,比划了一阵,旁边的上官紫玉急忙解说道:“方才你们杀掉了镇守这里邪尸的血寡妇,现在楼上邪尸复活了,我们得赶紧走。”
邪尸?
我看了正在用糯米包裹伤口的胖子,又看了妖月,他们的脸色极为难看,听着海风的提防的叫声,我猜想这邪尸一定不必血寡妇好对付。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赶紧找到另一个出口。
说来还真巧,在我们前面的屏风背后,就是通往别处的通道。
这一会幺伯让我们先走,他殿后,我原本没有推迟,可是他和祥叔大战时元气大伤,不适宜留下来。
可是他执拗着让我们先走,并指了指海风,示意说有海风帮助他,没事。
出了门,在我们眼前的是三根的手腕粗的铁链,它们分别伸往不同的方向,每一根铁链的尽头都是一座和我们身后相同的冥楼。、
三座冥楼建筑格调相同,只是各自的方位有些不同,看着三座冥楼的方位,特么感觉在哪儿见过。
“胖子,胖子,这三座冥楼的方位在哪儿见过,你还记得吗?”
刚才我追着胖子要砍他的手臂,问他的时候,他不理会我,把脸侧到另一边:“我才不理会自私自利的家伙。”
“狗儿,你真傻还是假傻,凭你笨拙的速度,你的手臂还能完整?”
方才之所以这么做,当真不是要砍他的手臂,只是想看看他手上的血到底怎么回事,若是中毒,运动起来,他体内的鲜血会把沁润进去的毒血给逼出来。
然后再治疗的时候,情况就乐观得多。
当然,说血寡妇的血粘到哪儿,就会长出新的血寡妇那是没有事实根据的,方才我斩血寡妇的时候也沾到血了,却没有任何反应。
胖子自然明白以为的能力,让他断胳膊瘸腿的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绝对不会追着他跑,但碍于名字,他嘟囔道:“你得跟我道歉,摸金校尉分则死,合则生的准则你忘了?”
好吧,他既然要有台阶下,我也勉为其难了,拱手道:“狗儿大哥,我错了,我不该自私自利,不该不顾情分,不该在这里耽搁大家的时间。”
“好你个小涵啊,拐着弯骂我啊,你……
好了,不跟你小屁孩一般见识,这三座冥楼的位置正是你们学校,实验楼一楼,教学一楼,办公一楼的位置。
还有三星归魂棺里,三具石棺的位置。”
胖子刚刚说完,我便记起了学校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从三栋建筑的交叉点是学校的禁区,以前的交叉点是一条路的合聚路口。
夜晚的时候,从路口处就可以看到南方的天狼星,天狼星就是彝族人大祭司一个象征,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而在三星归魂棺里,墙壁上的镜子把我们引向另一个方向,但在无意间我发现镜子旁边的出口,也就是学校相对应的办公楼。
通俗一点讲,在整个校区,办公楼是学校权利的集中点。
若是对应来说,在右边的南边的冥楼就是进入九星鬼魂棺正确入口。
说及之间,我让胖子带领大家现行过去,我留下来接引幺伯。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突然冥楼里传来打斗声,紧接着是海风的狂吠撕咬声。
听到这里,心里暗叹不妙,若是幺伯和邪尸对着干,必然会吃亏,我得去帮忙,好不容易亲人团聚,我可不能让这短暂的幸福就此烟消云散。
正当我冲回去的时候,冥楼突然一个黑烟窜了出来,紧接着是耀眼的火焰。
冥楼是木质的,一着火很快就燃烧开来,我冲着里面大喊:“幺伯,快出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