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曾敲字,仿若是过了好几年一样,可是细细算来,也不过六七月之久。
本来在这个年纪应是没有了年少时的多愁善感,更多的是些生活中的琐碎,亦或者表达对现实的不满与惆怅。
而今,我仍是如前,心有郁闷且不解。
天气越来越凉,天黑得也早了,白昼不长,黑夜不短。
街头里,有人匆匆而过,低头看手机,耳里戴着耳机,自成一个世界。
很多人都在说这是一个浮躁虚华的时代,各种奢求,各种不满足。虚构不出多少想象,也看不清楚多少现实的人其实是有几分让人害怕的。
最可恶和最可怕的人就是那种认不清自己所处位置的人,他们的自尊心极强,一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自尊心,他轻则与你为敌,重则将你重伤。
“人这一生,各有天命,有些人总能做愿意做的事情,很幸运。有些人总能做喜欢做的事情,很幸福。而有些人,只能做应该做的事情,甚至有些人,只能做别人觉得他应该做的事情。”这句话是《雪中悍刀行》第五卷第二百九十五章《灯火阑珊处,独坐城头人》
其实太监总管的话总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他的骨子里才是有着文人独有的骄傲。那是真正的骨子里都有的骄傲。
这个年纪,其实我们都被过早的推入了社会,总管做着自己爱做的事,而我呢?
身边人走了一拨又一拨,留着的人其实说起来还是那么几个。
有人完成了人生四喜中的一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洞房的早已生子,题名的还在晃荡勾搭。
上次去外地的时候了,我也完成了一喜,他乡遇故知。那一刻,心中的喜悦也是不能抑制。
该怎么做,或者该去做什么?犹如小鹏一般背着背包行走世界?到最后选择在丽江落地安家?
岁月匆匆,转瞬便是一年又一年。
不过几许焦苦,何必感怀悲伤,何必自艾自怜,又何必钻进死胡同。
还没有经历大起大落,便是说不得几分失意。没有经历的事,纵是说个天花乱坠,便也是如那泡沫一碰即碎罢了吧。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金刚经》中偈语,如是说。
”吾有旧友**似汝,如今坟草许尺高“一语道破天机,我等修野禅之人自是唯有仰望的份。
今,除却几分念旧情怀外,便是不再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