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答案,萧漓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始蹂躏浮生娃娃,这个小娃娃,不跟她商量就乱来!虽然知道他不会害她,但是那种感觉始终不好。
可能是知道萧漓蹂躏他的原因,这一次,浮生娃娃难得的没有挣扎。
闹过之后,萧漓异常郑重的对浮生娃娃说:“娃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下次有什么事要先跟我商量,知道么?”
满意的看到浮生娃娃点头,萧漓笑笑,闭眼,感受身体的不一样。
既然多了新的技能,那肯定会有不同的地方,她要做的就是感受到它,然后,控制它!
浮生娃娃缓缓的说着要领:静心,放松,引导灵力转遍全身,控制精神力,跟着灵力,内视,观察。
起先精神力完全跟不上灵力,内视也困难,慢慢的,从一点,到二点,到三点,慢慢的多起来。
一圈,两圈,三圈,找来找去,终于,在靠近丹田的位置,找到一个红色的,很小很小的晶体,萧漓一喜,控制着精神力,把晶体慢慢拖起来。
却没想到,刚触碰到精神力的晶体瞬间融化。而与此同时,一股力量在萧漓的体内爆开,却不会让她感到痛苦。
这力量就如母体内的羊水一样,让她觉得舒适,惬意,放松。
一个小时过去,终于吸收完那股能量的萧漓居然会觉得有点不舍,那股力量真的让人太舒服了。
抬手,能量集中,对着远处打过去,只见本来还在那个地方的大石,眨眼消失不见。
眨眼,再眨眼,确定石头是真的不见之后,浮生娃娃一蹦蹦到萧漓身上,兴奋:“真的太好啦,太好啦,小漓,你真的掌握了空间之力!”
萧漓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扩大,最后直咧到耳边,空间之力,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掌握了这股力量,就代表着,以后,她或许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去看看!她怎么能不高兴!
变态,妖孽,鬼才!都不足以形容娃娃此刻内心的激动,腹诽。
这丫的还让不让人活?聚集灵气的速度,咱就不说了,那也不是没有的,不过很少而已,少的除了她,就只有两个人!
现在,亲,这是一个新的技能哎,这是一个最难掌握的技能哎!不是什么路边摊五块钱仨的垃圾武功好伐?
就在浮生娃娃腹诽的时候,突然听到萧漓“啊”的一声,吓了一跳,萧漓是什么性格他是知道的,能让她叫出声来,这事,不好。
原来就在萧漓试着掌握空间之力的时候,很久之前,在某家花店坑来的,被萧漓遗忘了N久的那盆花,突然闪电般的朝着萧漓飞过来,在瞬间变换了花身。
从前遭到萧漓质疑,嫌弃的枯枝变的晶莹剔透,就像品相极好的玉石,通体碧绿,好像有水在里面缓缓流淌。
本来光秃秃的花枝上,长出朵朵娇艳的花朵,不似玫瑰,不似菊花,不似莲花,但又似玫,似菊,似莲,美丽的迷惑人心。
可惜这美丽的一幕没有人看到。
所以,这花好像怒了似的,直接投入萧漓的身体,使得萧漓皮肤一阵发烫,好像有谁在她的身上刺青。
这也是萧漓叫出口的原因,皮肤烫的好像谁拿着烙铁在她身上印章。
等热度过去,萧漓感觉肩膀处一阵麻痒,把肩膀处的衣服稍稍往下褪,扭着脖子,斜着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却苦于人身体的构造在那放,脖子扭到极致也没能看清楚肩膀处的是什么东西。
无奈,只能大喊:“娃娃,来帮我看看肩膀上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痒,哦不,又麻又痒!”
其实不用萧漓喊,刚刚的那一声已经把浮生娃娃召过来了,在她褪去衣服的时候娃娃就已经在关注了。
等了半晌,没听到回音,萧漓皱眉,回过身看他到底在干什么,却看到傻愣愣的站在那的浮生娃娃。
推了推娃娃呆立的身子,萧漓叫道:“娃娃,你怎么了?看什么呢?”
还是没有动静,萧漓急了,双手握着浮生娃娃的肩膀,使劲儿摇晃。
“娃娃!嘿!快醒醒!你这是干嘛呢?”
在这么猛烈地摇晃下,浮生娃娃终于有了动静。
慢慢的抬起头,眼里一阵迷茫,过了半晌,好像才回过神,猛地推开萧漓,叫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它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个界面!绝对不可能!”
这声音透出不敢置信的无助,好像这个算是刺青的东西给了他多大的冲击,让他想到最痛苦的东西。
萧漓顾不得去思考娃娃这话中所透露出的信息,看到这样子的娃娃,萧漓的心一揪一揪的疼。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正要走过去安慰陷入癫狂的娃娃,却看到他已经平静下来,蹲在地上抱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专注的样子,是她从来没看到过的。
这时候萧漓知道,现在不用她去说些什么,只能靠娃娃自己想通,自己想明白。
看娃娃情绪稳定下来,没有再激动,萧漓舒了一口气,伸出胳膊,想要伸个懒腰,却在胳膊伸到一半的时候愣了。
这空间,是怎么了?
只见远处青山环绕,山上郁郁葱葱,一片绿意,让人看了就觉得身心舒爽,凉意遍身。
虽然以前也有山,却不会有这么喜人的绿意,而且,山体明显变的更加高大,绵延,一望无际。
从前在花鸟市场买的乱七八糟的花朵,菜籽,顺着山峰过来撒了一地,现在长势都很喜人,一片一片的花卉争相开放,各种蔬菜瓜果,让萧漓这个一直是非农户口的孩子都无比欢喜。
本就清澈的灵河水,此时更是清澈透底,只是轻轻地一瞥,河面下的游鱼和细石竟可以看到它们的每一个细节:鱼儿的鳞片闪闪发亮,而石子的纹理精致而秀气。河面有若流动的玻璃,毫无瑕疵,干净而透澈,让人的心情也清澈了起来。
萧漓笑,看来那次受累买了几兜的鱼,是无比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