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就是如此,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厮居然三天两头的不去学校,一消失就是N多天,人家又是蓝海的大小姐,告诉校长也没用,这着实是让他无奈的很。
两水之滨的事情他没想告诉她,因为还不到时候,虽说浮生内有无人知晓的秘密,但其实两水之滨内有点地位,有些势力的人都知道,这个秘密,只有萧家血脉在她十八岁生日之后,才能打开。
这也是为什么浮生功法能够安然的呆在萧家,而不是被他们抢走的原因。
以前不是没有人抢过,以家族内的人死了大半为代价抢到了浮生,但毕生没有研究出一个结果,诡异的是,本来身体强健,修为高深的人,在拿到浮生的半年之内突然死去,任何人都查不出他是怎么死的。
因为这个,修为再高深,势力再大的人也不敢再升起抢夺浮生的念头,浮生也不知为什么,在那人死去之后,重现萧家。
“金凌寒!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我警告你,这次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满眼悲哀的看着面前这个在他亲生儿子面前大放狠话的男人,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如果可以,他宁愿就叫凌寒,而不姓金凌!
萧漓,对不起,你有你在乎的东西,我也有我必须要保护的,抛不开的责任,怪只怪,我姓金凌,而你,是萧漓。
“是,我知道了父亲,这次的任务,一定顺利完成!请您放心!”说完转身走人。
对这个家,对这个父亲,他真的一点儿期待都没有了。
以前他总是想着,是他做的不够好,是他做的还不够,只要他再努力一下,再做好一点儿,他们就会喜欢他,就会关心他了,但无数次的期待,无数次的希望换来的是他们无数次的冷语,责怪。
在他们眼里,只有大哥。
这个认知他理应早就知道了才对,又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呢?呵,做完这件事,他就跟这个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而此时的沈家,长老堂。
“泥煤!你们这群老家伙还真的越来越不管用了啊?连个小姑娘都看不住?要你们还有什么用?除了在这里吃喝玩乐,你们还会做什么?还驱使老子让老子给你们做任务?我呸!也不嫌臊得慌,想到老子居然替你们做任务,老子羞的恨不得杀了你们!擦!”
一群爷爷辈的长老们乖乖的坐在沈家长老堂,专门用来开长老会议的地方,被一个小辈指着脑袋骂,这情景怎么想怎么逗,怎么想怎么怪异。
在任何家族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说在家族里横着走吧,那也是没人敢惹的,但沈家的长老却是一个例外。
或者说沈如云这人是个异类。
任何人都尊敬有加的长老,在他那里却从未得到过好脸色,而且动不动就被骂的狗血淋头,偏偏这群人还都异常喜欢沈如云,愣是忍着什么都不说,任凭这个小辈爬到他们头上指着鼻子骂。
见这些人只是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沈如云更加恼火,他虽然看不惯大哥,但那仅限于他事事都比他强,嫉妒心在作祟,这次这群人居然趁着大哥不在就把萧漓给带回来,还关到地下室去了!这不是在找死是在干嘛?
你说你抓就抓了,关就关呗,你还把人给弄丢了,而且还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等大哥回来的时候这责任,谁来担?大哥的怒火,谁来接?真是一群没脑子的!
“别的我不管,从现在开始,发动长老堂所有可以调动的资源,全力寻找萧漓,找回来了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果找不回来……哼哼,正好我想到世俗界去转转,在你们的有生之年我想我们是见不到了。”
这话一出,这群长老算是急了,这怎么行?沈如风修为虽高,但一直和他们不对眼儿,好不容易有个沈如云,他怎么能走?走了谁来骂他们,谁来教训他们?
这时坐在首位的,看起来颇有些威严的老人开口道:“如云啊,你也别威胁我们了,我们给你找人还不行吗?这事儿是我们做的不对,你也别生气了,那个小姑娘我们一定会找到的,行吗?”
沈如云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好了,解散吧现在,我也要走了,我难得对一个小姑娘这么感兴趣,可不能让她做这种傻事。”
然后抱着头吊儿郎当的走出会议室,留下那群苦逼的长老们大眼儿瞪小眼儿。
整个两水之滨的人通通躁动了,浮生功法哎!那可是上古功法!不说里面的秘密,单单是这部功法都能助人一步登天,怎么可能会不想要!
萧漓正是利用了人天性里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和修行者对于强大功法的贪婪,设了这么个局,既能惊动带走她家人的人,在三天之后,还能趁着混乱浑水摸鱼,救走父母和爷爷奶奶。
本来她是不想打草惊蛇,但后来一想,那蛇不出来,她怎么能捏起七寸迫使他们放人?人只要有欲望,会贪心,那这个人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只有打了草,惊了蛇,才能让蛇因着怕而出来,然后暴露蛇窝,最后一举歼灭!
被整个两水之滨的人热烈讨论,被各大家族争相寻找的萧漓此时正乖乖的在空间里打坐修炼,三天里纵然不能突破,也要把自身状态调整到最好,争取在那些人出现之时,救人行动能够一举成功!
地点:太平洋与大西洋交界处的小岛上;人物:保密。
“老公啊,我就说我们走错路了吧,你看,这都绕了多久了还没找到进去的方法,我们得加快速度啊,再慢就赶不上女儿的行动了!”
听着老婆的抱怨,男人没有一丝不耐烦,温柔宠溺的对着自家老婆道:“没关系,我们一定可以赶上的,别担心,马上就好了。”
女人在后面看着男人宽阔的背脊,心里柔成一片。
他们在一起十六年,吵架有过,但从来不超过一天,别扭闹过,但一直是她的无理取闹,他总是无条件的包容她的一切,宠着她,爱着她,这一宠,就是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