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是被小韵韵的哭声惊醒的,他迷迷糊糊的起床,像平时一样,去给她换尿不湿,然后将婴儿奶加热,倒入奶瓶,送入她的口中,不过小韵韵没有停,依旧在哇哇的哭着,余乐伸手在她身上拍了拍,又摇起婴儿床,小韵韵嗝了一声,继续号哭,余乐晃了晃脑袋,将她抱了起来,晃着她的身子,轻声安抚着,“不哭不哭。”
颜路从被子里伸出头来,看了看号哭的小韵韵,“她是不是病了?”
余乐心中一动,顿时又紧张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又放在自己头上。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这样能看出什么。”颜路眉头一皱。
“对,对,还是去医院看看。”余乐将小韵韵放回婴儿床上,快速的穿好衣服,也顾不得洗脸,抱着小韵韵就准备出门。
“那个,你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还有,帮我打电话给创始说一声,作者你那会去不了了。”
“喂。”没等她说话,余乐已经走了,颜路恨恨的哼了一声,掀开被子,露出她玲珑的身体,就这样****着坐起来,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两颗饱满的胸脯轻轻的颤了颤,房间里很温暖,她也不穿衣服,直接走下床,下面还有点酸涩的感觉,她伸手摸了一下,顿时身子一麻,顿时暗骂了一声,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这样龙精虎猛,不是说在这方面,男人都不占优势的吗?她走到洗手间,将牙刷抹上牙膏,塞在嘴里,转身坐到马桶上,下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若是那个家伙在,估计还得来一炮,颜路胡乱的想着,水声停了,她站起来,走到洗手池边开始刷牙,眼睛随意的看看镜子,忽然发现肩膀上一个暗紫色的牙印,什么时候被这家伙咬了一口?妈的,老娘还没咬你,倒先被你咬了,早晚咬回来,颜路恨恨的吐掉口中的泡沫,继续刷,又想起小韵韵,说实话,她不怎么喜欢孩子,太闹了,对小韵韵也是如此,她从未亲近过,不过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反感,难道是因为那个家伙的关系?再次吐了口泡沫,忍不住有些担心,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吧,不过毕竟是小孩子,听说小孩子即便是感冒也很难治的。
刷完牙,她直接走进浴室,痛快的冲洗了一遍,又****着身体走出来,穿上衣服,她没有精致打扮的习惯,以前都是助理帮忙的,现在孤身一人,她只是胡乱的捯饬两下,就准备走人,忽然想起余乐的交代,抿了抿嘴唇,“给你这个家伙一个面子。”
拿出手机,然后愣住了,她不知道怎么联系,该死的,要我打电话,给我留个号码呀,没见过这么粗心的家伙。
忽然听到铃声响起来,不是自己的手机,她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掏出来,手机也忘带了,颜路嘿嘿的冷笑一声,看看显示,上面写着小编两个字。
小区里有社区医院,但余乐没去,社区医院毕竟设备简陋,医护人员的素质也有待商榷,医术高的,谁不往大医院里钻,最主要的,隔两个社区就是婴幼儿专科医院,他急慌慌的进来时,已经有好些人在排队,秋冬时节,正是疾病催发的高峰期,不仅是大人,婴幼儿更多,这个时候急也没用,谁家孩子不是宝贝疙瘩,哪家孩子不是在哇哇的哭,有几个哭的都岔气了,一边哭一边喘,抱着孩子的母亲都急哭了,他只好哄着小韵韵,领了号,在角落里等着,此时小韵韵的哭声小了些,可能是哭累了,声音都带着沙哑,小脸红通通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滚,看了余乐一阵揪心,他试着将奶塞进她嘴里,小韵韵吧嗒几下,一边吞咽,一边哭。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轮到他,医生是个中年女人,她检查了一下,“没大事,只是肚子受了凉,我开几剂药,你回去给她喝了。”婴儿的药一般都是药水,还得是甜药水,药片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更多的时候是打针,输液,这样见效快,容易吸收,婴儿体质弱,吸收能力不强,毕竟需要一些辅助手段。
“谢谢。”余乐轻呼了一口气,拿着纸条去前面买药,几瓶药花了三百多块,这还只是一个小病而已,若是麻烦一些,估计能让一个普通人家破产,管不得很多人家只生一胎,生多了,养不起。
钱风光衣着笔挺的从世贸大厦旁边的酒店里走出来,这里离创始作家年会的举办地不远,不过她还是打了个车,不到一千米的距离,用了五分钟,在司机怪异的眼神中,走下车。
“该死的有钱人,真他妈懒。”看着那个女人的背景,年轻的的哥羡慕嫉妒恨的吐了口唾沫,正要启动,忽然见到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前,敲着车窗,的哥愣愣的看着他,不是他的人很奇怪,也不是熟人,而是这个人身上穿着警服,他摸了摸鼻子,按下车窗,露出谄媚的笑容,“警察先生,什么事。”
警察也是个年轻人,他没有说话,将自己的胳膊伸到他面前,那上面有一小摊还未干掉的唾液,“妈的,这么倒霉?”的哥恨恨的抿了抿嘴唇,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不过还是动作极快的抽出几张纸,将唾沫擦掉,然后随手扔到窗外,“不好意思啊,警察先生,没看到你。”
警察低头看看脚面,上面飘着卫生纸,的哥心里咯噔一下。
警察眯起眼睛,掏出一个笔记本,“随地吐痰,罚款五十,随地乱扔垃圾,罚款五十,下车,把垃圾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的哥哭丧着脸,走出来,在年轻警察不善的眼光监视下,捡起纸巾,实际上,乱扔垃圾的不少,随地吐痰之类的,更不是什么事,只要不被警察发现,这次他不但被发现了,还吐在了警察的身上,一天的工作恐怕就白干了,只希望不要给他记上不良记录,否则又得一笔钱,才能抹掉了。
钱风光自然不知道她走后还发生了这样的事,她直接走到酒店的前台,出示了邀请函,然后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走上二楼,创始的手笔不小,整个二楼都被包了下来,钱风光走进去,就被安排在一个穿着花格子羽绒衫的胖子旁边坐下,胖子的年纪只要不是相差太大,一般很难分辨,因为胖子一般皮肤都很好,肥嘟嘟的脸上也看不到皱纹,四五十岁了,他说自己三十多岁别人也看不出什么。
胖子眯着小眼睛看了她眼睛,那贼溜溜的样子,让钱风光一阵皱眉,胖子笑呵呵的伸出手,“你好,我叫邢玉。”
“邢玉?性--欲?什么样的父母给人起了一个这样猥琐的名字。”钱风光心中暗骂,不过人家主动问好,自己也不好给人甩脸子,笑容僵硬的跟他碰了下手,就立刻分开,“你好,钱风光。”
“好名字呀。”邢玉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