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亲亲哦!”云墨衣坏坏一笑,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如母狼一般扑了上去,啃咬他娇嫩的红唇,小手伸进了他敞开了衣领间,抚摸着他滑嫩的肌肤,引得他一阵战栗。
唇上吻着,手在他腰间一阵摩挲,便解开了他的腰带,衣服松松垮垮地抖搂开来,拉着衣襟一扯,衣服便敞开在身下,露出他白玉无暇的身子。
这该死的男人,保养的真好!皮肤跟婴孩一般,滑腻凝润,让人摸了都不舍得放手。
他哪里能承受这般撩拨,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又一声低吟,更是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眼里迷离一片。
“舒服吗?”云墨衣抬起朦胧的眼睛,坏坏地问他。
“嗯……”林白伸着胳膊,似乎不满她的离去。
“别急,咱们要慢慢玩哦。”云墨衣按下了他的胳膊,坏坏一笑,好不容易有个男人,能让她掌握主动权,她还不得好好享受一番。
说完,俯下身,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吻到了肚脐,温热的舌头,在他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
“啊……衣儿……”林白实在难耐,只觉浑身上下都是急窜的电流,更加不安地扭动起来,迷离的眼神,已经没有了焦距。似乎熊熊燃烧着一团火焰。
云墨衣抬起熏红的小脸,看了一眼他风情无限的脸庞,手下轻轻一使力,他的亵裤就贡献给了大地。
眼前的美景,让她一阵头晕目眩,黄金比例的身材,修长的腿,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嫩如白玉的肌肤,还有……
云墨衣一阵窒息,一阵愣怔,只觉得一股热气扑上头顶,全身像放在蒸笼里面去蒸了一般,耳朵后面,像悄悄地抹了一层胭脂。
“衣儿……”迷离的林白,见她半响没有动作,早已忍耐不住,伸手翻身,欲要将她压在身下,继续她未完成的壮举。
“别动。”云墨衣回过神来,按住他,这般的美人儿,她要好好吃掉他。
仍觉火候没到似的,云墨衣又俯身,将他全身细细舔了一遍,直舔地他浑身战栗不已,仿佛浑身布满了火种,只欠缺一个引子了。
坐在他身上,只听林白暗呼一声,再是云墨衣叹息一声,火种瞬间被点燃了,燃烧起熊熊的大火。
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弱的低吟声,很快响彻满室,暧昧的气息,令得烛光都害羞地低下了脑袋,不敢再看。
这里风光无限,这里春色满园,这里满室迤逦,这里悱恻缠绵……
直到两人香汗洒满了枕头,林白一阵痉挛,终于种下了爱的果实,云墨衣累的娇喘吁吁,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儿也不是那么好吃的,云墨衣暗道。只一次,她便累的趴下了,再也不想动弹分毫。
然而,某个初尝甜美的美人儿显然意犹未尽,云墨衣只觉体内又被充盈地满满的,不会吧,这么快?云墨衣哀叹一声,赶紧侧身躺在了一旁,离得他远远的。
明显的,小白兔儿采取了反攻的路线,化身为狼,他仿佛全身都是力量,一把将她的身子拉过来,压在身下。
“衣儿,我难受……”哝哝的细语,暗含笑意的大眼睛。
“难受个P,刚刚才给你解决了,你还没完了!我可是不想动了!”云墨衣白了他一眼,软软地摆了摆手。
“我动就是了,衣儿休息吧。”林白抿起红唇,心疼地看着她的疲软,却又实在涨得难受。
小白是聪明的孩子,有了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就找得到门道了不是,学着她的样子,细细地吮吸,引得她一阵娇喘连连。
早已无力的她,立时化为了一滩水,只觉自己似乎漂浮在云端,四周都是软绵绵的云朵儿。
“嗯--”云墨衣舒服地喟叹一声,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身上予取予求,任由他像春雨一般将她洗礼。
满室静谧,似乎人儿都已睡着了。
“咚咚咚。”一阵清晰的敲门声传来,惊醒了警觉的两人。
“谁啊?”云墨衣将头探出床幔外,睁着一双睡眼朦胧的眼睛,问道。烛火未熄,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小姐,是我。”外面传来凝香的声音,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要吵醒小姐,可是,有重要客人来访。“小姐,越阳侯夫妇来访,在大厅等候,说是要见你。”
越阳侯夫妇?水夜枫他爹娘?找她干什么?云墨衣不禁有些奇怪。
答道:“让水夜枫去接待,让我睡会。”说完,躺下身,窝在林白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要睡。
“小姐,小侯爷已经在大厅了,越阳侯指名要见你。”凝香无奈地道。
奇怪了,非要见她干什么?虽说水夜枫的娘,跟自己的娘是闺中好友,可是哪会自己还没出生呢,出生后,又没有来往了,跟他们都不认识,干嘛大晚上的,指名道姓要找她?
尽管非常不情愿在没睡醒的时候起来,特别是在现在浑身酸痛,全身无力的情况下。但是出于礼貌的行为,云墨衣还是起身穿衣。
“衣儿。”林白迷糊地喊了一声,也要起来。
“你睡吧,我去去就来。”云墨衣下了床,替他盖好被子,他拉着她的手,不舍地说道:“快点回来。”
“嗯。”甜笑着,在他眼睑上浅浅地印上一吻,替他拉好了床幔,遮住外面的光。
拉开门,凝香正在门外等候,细细地替她整理了仪容。
“什么时辰了?”云墨衣问道,今天这一天,过得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
“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
“这么晚了,他们来访,可有说什么事?”古代的人晚上一向睡得早。尽管是在越阳这个不夜城,这个时辰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显得比较晚了。
“没有说,只是刚才好像单独跟小侯爷说了半天话,才说要见小姐。”凝香答道。
说话间,已经来到会客的大厅,抬眼一望,上座上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美男子,面庞隐隐有水夜枫的轮廓,看来,水夜枫的一张媚脸,也不是没有出处的。
他的身侧,坐着一位贵妇,尽管人到中年了,却保养得宜,一眼望去,竟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
越阳侯的脸色较为严肃,眉间却有一股正气,而他的夫人,则是一脸慈爱相,一看就是一位宠爱儿子的母亲。
红衣的水夜枫,低头站在他爹的身边,看她盈盈地走进来,抬起头来,冲她妩媚地一笑,似乎有什么好事似的。
“见过越阳侯,见过夫人。”云墨衣盈盈一福,面对长辈,该有的礼数一样没少。
“这就是衣儿呀?真是好个标致的丫头!”水夫人啧啧地称赞道,慈爱地朝她挥挥手,“快过来我瞧瞧。”
云墨衣轻移莲步,款款地走至她的面前,水夫人执起她白嫩的小手,亲热地说道:“衣儿不用这么客气,说起来,你还得喊我一声青姨呢,我和你娘的交情,那可是千金不换的,这么多年没有见到她了,没想到,她的女儿也长这么大了,真是出落地水灵啊……”边看便满意地点头,仿佛在看自己的儿媳妇儿。
“谢青姨夸奖,我娘也经常提起你呢,说衣儿此次来到越阳,一定要去登门拜访的,哪知近来被些俗事缠身了,一直未得空,还请侯爷和青姨恕罪才是……”
“无妨,无妨,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事。”水夫人上下左右地看她,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忍不住点头,怪不得夜枫那孩子死活认死理,非她不可。
她和老爷本来寻思着,这桩婚事被夜枫那么高调一退,哪里还有脸来再求着人家,反反复复的,这不惹着人说吗?
可是夜枫这孩子,发誓今生非人家云墨衣不娶,要不然就出家当和尚去,一向疼儿的她,没辙了,只好硬拉着老爷,拉下老脸来再求婚一次。
瞧了半天,主要目的就是说不出来。
听说,夜枫那次任性的退婚,让人家惹了一身臭名,把云相都差点气出病来,这可要怎么开口才好?
“不知侯爷和夫人深夜要见墨衣,可是有何要事?”见她神情闪烁,面有豫色,似乎有说不出口的话,云墨衣主动问道。
“这……”越阳侯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一双眼睛,狠狠地瞪向水夜枫。
都是这个忤逆子闹出来的事,好好的婚事偏偏要去退,退也就退了罢,转眼又铁了心肠地要娶,若是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他早把对方扫地出门了。
水夜枫接收到他爹的眼神,懦懦地撇了撇嘴,求助地望向自己的母亲,用眼神说道:“娘,你快说啊。”
水夫人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拉着云墨衣的手,说道:“还是我来说吧。”
斟酌了一番,说道:“不知衣儿对我家夜枫有何看法?”先看看她对儿子有没有好感。
水夜枫神情一紧,直着脖子竖起了耳朵,似乎生怕漏听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