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添却是愣了愣,杨轶凡的声音充满活力,跟前些日子也没什么大差别,但傅添就是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便起了疑心,淡淡地问:“去泰国做什么?”
杨轶凡重重地点头,“泰国很好啊,去泰国,都不用我说,很公平的我也可以有蛋了啊。”
傅添:“……”
“大人,不好吗?不去吗?”杨轶凡紧张地问。
傅添跟那边人说了什么,过了小会儿,傅添的声音才又重新响起,这回已经略略带了些许笑意,似乎是心情不错,“杨轶凡,除了泰国,准。”
杨轶凡试图拯救濒临死亡的泰国梦,小声问:“咱们去泰国出差吧,大人。”
“除了泰国。”傅添不理她。
杨轶凡想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问:“那……我给您讲点宫廷秘辛?听好了您带我去?”
“除了泰国,没商量。”傅添皱了皱眉,这杨轶凡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想变成男人?傅添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难道她受什么刺激,理智已经不清楚了?
傅添摊上这么个助理,自认倒霉。
傅总经理意志坚定,端妃娘娘束手无策,遂决定退而求其次,泰国不成,可以去别的。
“那,咱们去朝鲜吧!”杨轶凡被打击的心瞬间又活了起来。
娄敬正喝着鸡蛋汤,冷不丁呛了一下,咳了半天。
杨轶凡瞪了娄敬一眼,朝鲜很好,方明花给她看朝鲜的主子,长得十分可爱,杨轶凡十分喜欢,据说是个非常有爱的民族,杨轶凡对他们花花绿绿的大裙子十分感兴趣。
“我看你哪儿都别去,你就在N市呆着吧。”娄敬说完又咳了一会儿,才慢慢觉得舒爽起来。
杨轶凡没说话,抿着嘴看着他,笑容有些扭曲了。
娄敬摸摸鼻子,“你继续,继续。”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傅添问了句。
杨轶凡脸色黑了,当即就想脱口:你才不是一个人。
可惜有贼心没贼胆,这话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跟傅添说的。
“我是啊。”杨轶凡好脾气地回答。
傅添沉声问:“旁边没有别人?”
杨轶凡恍然大悟,抬起眼皮看了看开始喝可乐的娄敬,“还有娄敬哪。”
回答得很老实。
傅添却没接她的话,忽然说:“可以。”
“什么?”愣了一下,当即反应过来,杨轶凡惊喜地提高了音量,“真的吗?可以去朝鲜吗?”
“嗯。”傅添淡淡地应了。
杨轶凡趁机向傅添摇着尾巴,表表忠心,“大人,我对您的忠心您感觉到了吗?我以后一定刻苦,不给大人丢脸!”
“想不给我丢脸很简单,杨轶凡,你二十六个字母会背了吗?”傅添的声音陡然低几度,让杨轶凡听起来后脊背一阵阵发凉。
杨轶凡磕磕绊绊地快咬了舌头似的回:“会背前边的。”
“还是前边五个是不是?”傅添语气里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也不打算拿这位端妃跟以前的杨轶凡比,根本没得比,都不在一个层面。停顿几秒钟,傅添有了决定,“周末时候,我给你请位老师,来我家学拼音,记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