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内。
林州和林茜父女二人静静的坐在正厅之内。
今天他们二人都忙活了一整天,明天的拍卖大会对自由之城来说意义非凡。自由之城经常举办这种以全大陆为目标的大型活动。可这次由于有叶洛的参加让拍卖大会的意义很是非凡。
“叶洛那个臭小子,依旧是横冲直撞!他在天辰帝国得罪的权贵还少吗?”
林州坐在座椅上回想起叶洛和陈元兴之事,这下可好了,叶洛不仅先前得罪了周家这个宰相世家,现在又和陈家有了隔阂。
看来这个叶洛是诚心想要和天辰帝国作对。而且不仅仅是天辰帝国就连冰霜帝国叶洛也得罪了两名皇子!
林茜当然知道自己父亲的忧虑,但她同时也知道自己的父亲绝对不是软柿子,能够创立这么大的家业,林州还是有十足的本事的。
看着自己女儿一脸镇定的模样,林州心中真是五味杂陈。现在看来自己很多事已经瞒不过眼前这个女儿了。
林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完全输给了这个女儿。至少在经商上林茜的天赋已经超过了自己。
“茜儿啊,叶洛树敌太多,明日的拍卖大会定然会有许多人针对他!得罪了天辰陈家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倒是挺裘画说过叶洛会有新作拍卖,不知是否属实?”
这件事林茜也听过,叶洛好像要在拍卖大会上再次拍卖自己的作品。而且还让裘画和雷震元二人大打出手,当然林茜没有看过那幅画,因为她对技艺作品不是太感兴趣,如果不是因为和叶洛相遇她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兴趣。
叶洛也不是鲁莽之人,这一点林茜已经看的很是透彻。
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绝对不是只会用蛮力的皮肤,要说起来叶洛很多次表面都是依靠蛮力,实则是粗中有细,只是没有人能够看透他罢了。
想到这里林茜淡淡一笑:“爹爹,您放心吧!叶洛哥哥绝对不会给您丢脸!”
“哼,现在你们还没成亲。你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听到林州调侃的话语,林茜脸上出现一丝娇羞。很是幽怨的看着林州辩解道:“我!我可没有!”
林州摆了摆手道:“好吧!你也去休息吧,明日我们提早前去。这可是我林州第一次办书画拍卖。我可不想当着所有权贵的面搞砸!”
“嗯,爹爹,你早点休息吧!”
林茜目送着林州离开后,也静静的离开了大厅。
而此时在自由之城某个奢华的旅店之内,也聚集着一群人。
“子聪兄,这一次我可算领略到那个叶洛的本事了!”
昏暗奢华的屋内,陈元兴与周子聪对立而坐,这二人在天辰帝国时关系并不怎么好,两人都是天辰帝国的豪门世家,所以平日里的明争暗斗也不少。
现在却因为叶洛的原因站在了一起谈话,这二人的脸上写满对叶洛的不满。就好像叶洛是什么恶人一般可恶!
经过一年的打磨,周子聪虽然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不过身上多了几分稳重。他依然记得一年多钱叶洛带给自己的耻辱。
叶洛不过是赤焰公国小城城主之子,要说背景完全不如自己和眼前的陈元兴。
可就是这么一个家伙却让他们先后出糗,特别是周子聪。他有一段时间对叶洛的憎恨已经达到了极点,自己喜欢的女人居然被叶洛抢去。
偏偏叶洛又得到了林州的庇护,在大陆上又是响当当的武者和画师,要想对他不利还真是有难度。
陈元兴仿佛看出了周子聪的顾虑,很是小心的说道:“子聪哥,难道您就想这样放过他吗?我们陈周两家世代交好,我们二人更是多年兄弟!这股气不出我陈元兴誓不摆休!”
陈元兴已经见识过叶洛的技艺天赋,如果让叶洛在拍卖大会再出风头那可就不好办了,这之后叶洛定然会在大陆的画师界站稳脚跟,到时想要对付他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哼,你这龟孙子。不就是想利用我吗?我周子聪岂是你这种傻子?
周子聪对眼前的陈元兴很是不屑,这个陈元兴的脑袋完全不够用,却还想打自己的主意。
周子聪缓缓品了口茶这才说道:“元兴老弟,在技艺界我们周家原本远不如你们咯!这件事还需要元兴老弟出面!”
他很是巧妙的把这个皮球踢回给了陈元兴,这下陈元兴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你这阴险的家伙!我陈元兴好心想与你商议,却被你当傻子对待?!
看到陈元兴的脸色,周子聪感觉很是好笑,对着他勾了勾手道:“元兴老弟,当然!叶洛这人确实有些过分,我们陈周两家岂是能让他欺负的?只是你家三叔是天辰画师协会会长,这事应当请他出面才对!”
“可是!”
“不要急嘛,元兴老弟你过来听我说!”
随后,周子聪附耳在陈元兴身旁对着他嘀咕了几句,随后陈元兴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像是捡到了天大的宝贝一般开心。
“高啊!实在是高,就这么办,还请子聪老哥配合我才是!”
“那是,那是!这次定然让那个叶洛出丑!”
得到满意的答案,陈元兴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他端起手中的茶会以茶代水和周子聪干了一大杯。
“子聪老哥那小弟就先行告辞了!”
“嗯,贤弟慢走,明天见!”
陈元兴又和周子聪随便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哼,傻子!有勇无谋之辈!”
看着陈元兴离去的背影周子聪不禁冷哼了一声,原本热情无比的眼眸里尽是鄙夷之色,仿佛那个陈元兴就是一个可笑的小丑一般让他不屑!
周子聪怎可能不痛恨叶洛,那个叶洛不仅在各方面和他作对,让他丑态百出。甚至还抢走了林茜,自己和林茜认识的时间远超过他!
“叶洛,我们明天再见!”
“嘭!”
周子聪喝完手中的茶水后狠狠的仍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