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歌的演唱会终于在鸟巢如期举行。用万人空巷来形容演唱会的盛况毫不为过。
毕竟,这是歌坛女神夏轻歌出道以来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以夏轻歌的受欢迎程度,受到如此追捧是理所当然的。
演唱会之前发生的那场闹剧并没有演唱会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因为所有知情的人都被下了极其严格的封口令,甚至在网络上都找不到关于这件事的影子。
虽然这么做是某些人出于利益的考量而有意为之,但无论如何,这种结果也是萧云所乐意见到的。所以表面上,那件事并没有在京城掀起什么惊涛骇浪。
京城警方对于夏轻歌的演唱会也给予了高度的重视,出动了足足六千名警力维护现场秩序。
但是出了那样的事,萧云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京城警方的。
好在,虽然宋翰霖把萧云的四千人给弄走了,可是却也算够意思,给了萧云多达两百人的特种兵。这两百人若论起战斗力,完全不在那四千人之下。
毕竟,那四千人虽然训练的很严格,却没有真正上过战场,是没有见过血的,和这些真正出生入死过的职业军人不可同日而语。
这两百人中就有陈军。而且陈军还是这两百人中的一个小队长,有事没事就往萧云身边靠,使了劲的拍马屁,说什么不打不相识之类的。
宋翰霖这么安排,萧云哪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陈军早就对萧云的那套拳法垂涎三尺了,这次完成任务之后,肯定是要找萧云要这套拳法的。他们学会了,整个国特也就会了。
这些军人,为国奋战,出生入死,萧云倒也不介意把这套拳法传给他们。不过这件事却要等到夏轻歌的演唱会结束之后了。
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保证演唱会的顺利举行。
这种规模的演唱会,没事就没事了,一出事就是大事,真有了事,警察是指望不上的,能指望的就只有那支两百人的特种兵部队了。
不过好在,这些特种兵连国家元首都保护过,应付这种事倒也是手到擒来,而且他们不但很专业,而且很敬业,把演唱会现场里里外外的可疑点都注意到了,一点儿死角都不会留下。
用宋翰霖的话说,两百个人的特种兵部队,基本能左右一场小型战争的胜败了,所以对于他们,萧云倒也是挺放心的。
晚上八点,演唱会准点开始。夏轻歌的实力也真不是盖的,演唱会的气氛一浪高过一浪。
热烈的氛围感染着现场的每一个人,甚至身处鸟巢之外的人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热情。
据不完全统计,全国将有六亿人坐在电视机前观看演唱会的现场直播,而世界范围内,收看直播的更是能达到十几个亿,如此盛况,都能赶得上CCTV的春晚了。
这是普通观众的节日,却是对负责安保人员的一场严峻考验。
鸟巢的内部有数千名警察在演出现场维持着秩序,避免演唱会现场狂热的粉丝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就算如此,面对数万名观众,他们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一百名特种兵被安插在鸟巢的各个角落,时刻注意着有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
萧云倒是没在鸟巢的内部,他守在了鸟巢的入口处。
从一开始他就守在这里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监视所有入场人员的想法。所谓防患于未然,最好的防范就是在事情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把它掐灭在萌芽状态。
虽然他现在能一次监视上千人的想法,可是十余万人的想法看下来,也是累的精疲力尽。
好在这十余万人倒都是真正的夏轻歌的歌迷,只想着一睹偶像芳容或者感受一下现场的气氛,倒是没有想捣乱的。
入口关闭之后,萧云也没有进去,既然已经进去的人没有想捣乱的想法,那么如果有人想搞破坏,那么也一定会在鸟巢的外部。
他现在已经是第五层潜力,通灵的本领可以让他就算在鸟巢的外面也把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却也不用担心“看”不到夏轻歌的演唱。
而且在鸟巢的外面,也搭起了巨型电子屏幕,可以把演唱会的盛况同步传输出来。
鸟巢的外面,同样聚集了十余万人,虽然已经无法进入鸟巢观看演出,但是感受一下气氛也是好的,至少在空间上,他们比坐在家里看电视的人距离偶像更近。
看着这么多人心里都在想着夏轻歌,甚至只想着远远的看她一眼,萧云突然感觉自己实在太幸福了。
毕竟,自己才是她真正的男人,而且是唯一的男人,能享受她的只有自己。只可惜这种幸福却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甚至不能对任何人说,实在有点儿衣锦而夜行的感觉。
就在萧云幸福不已的时候,陈军突然走了过来,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人,低声说道:“老大,那个人,情况有点儿不对。”
“有什么不对?”萧云看了那人一眼,发现那人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完全没有危险信息,便问道。
阵军道:“你看他走路的姿势,很僵硬,这不像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现象。”
经他这么一说,萧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那个人的腿好像是直的,就算走路的时候也不会打弯,哪有一个正常人这样走路的?的确很可疑。
于是,萧云再一次扫了一下他的想法,这一扫之下,萧云发现问题了。
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都没想,而是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换句话说,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白痴,恐怕连白痴的脑子都没他这么白。
虽然不能确定这个人就一定会对夏轻歌的演唱会造成破坏,但这件事也实在太可疑了点儿,所以萧云立即下令,“马上把这个人抓起来,记住,要不动声色!”
“放心吧,老大!”
一身便衣打扮的阵军应了一声,朝不远处另一个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人一使眼色,两个立即便笑眯眯的朝那个人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