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阿初和阿次被一面壁墙挡了前方的路线。当他们转身正要往回走时,后方突然推来一面铁墙,直直向他们迎面而来,阻挡了回头路。面对这种情况的兄弟二人自然是望往左右方向逃脱。可是不料,左右方向同时袭来两头铁棍,飞快扑向而来。
时间,不允许他们思考这四方无路的处境从何而破,只在那么一刻时间,阿次一把拉着阿初避开了机关的攻击,兄弟俩几番闪身避开两方直冲袭来的铁棒,站稳在中间绕着步子,警惕的眼盯着这些机关。可见铁棒竟然甩回了原位,没再出现过。然而,前面的铁墙离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只得阿初和阿次俩人用力推前着速滑而来的铁墙,否则别说一会连逃脱的空隙都没有,恐怕还会被这鬼机关挤压死。俩人的力量全用在了铁墙上,虽然这两墙不算很厚,可依然有种力量在跟他们对着干,怎么用力也推不过半米左右。
待铁墙一点点推离过后,阿次想计说道:“哥你快走,这里有我挺着。”
阿初一听有点怨了,随即轻吼道:“别傻了,要走一起走。”
“那好,这样吧。”阿次知道老哥想说的话,想到另一种方式,只能这么试拼而道:“你用力推着墙面,双脚试着向右挪,挪到墙最边跃过去。同样的,我向左挪,我们同时跃出去,怎么样?”
阿初深喘一息,看了看左右的距离和空隙,只好点点头道:“好,只能一试了。”
二人一步步挪动步履,一左一右挪到最边面,同喊一二三同时跳跃而过。墙碰墙撞击声一响,两铁面紧紧贴拢为一,不留一点缝隙。
阿初拍了拍手心的灰尘,绕过墙围想到走阿次身边时,周围突然一亮,大量光线的照射破了黑暗,伴随着一阵撞响。阿初下意识用胳膊挡住双目,以防刺眼。而阿次,同样亦是如此。
差不多半分种的时间,二人缓目适于了这番明亮的光景,睁眼是先看到的是兄弟的身影,再将周围的景色视量一番,异口同声惊诧道:“天亮了?!”话音未落,突听得一句:“这天又没黑,自然是亮的。”兄弟俩随着语声望过去,莫无形拍理衣袖走过来。他面颊间略带灰土,颇有得意对他兄弟二人摆笑道:“告诉你们,这里的机关,已经被我给破了。也不知是谁这么闲来无事,在这种鬼地方费财费力大做周章。”
阿次一副好奇道:“这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破解的?”接着阿初有点埋怨道:“你刚才去哪了?还以为你丢了。”
“唉~”莫无形摇头苦笑一番,似是玩味道:“我还怕把你们搞丢了呢~你们过来看看。”说着,转身走去。初次二人对视一眼,跟着他来到了树边。三人站在这距离远望一看,这周围的树木排立成圆形,中间是一片空地,长宽大约有两三百多米左右。
这时莫无形走到一棵树边,懒散地摸了摸树皮,低首看着树木下的一块略凸处,一笑道:“现在就让你们观赏下,整我们的这些庞大的机关。”说着一脚踹在了凸处,使那块机关木凹了进去。再走到一棵又一棵的树前,把每一棵树下的机关同样地踹了进去。
阿初和阿次见状明白了他的做法,也走过树前,帮着他踹开机关。没一会,三人环绕回到原处差不多踹完了所有的树木。很快,奇迹般的事情发生了……
每一棵树下左右旁边,从土缝里快速升立起一面铁墙,隔着墙外的一层又升起了与铁墙面积相同的立体镜片,遮住了墙面。更神奇的是,镜中没有对照的景物,看起倒是另一番风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前方的现象,这也是杨其和谢沁尘在外遇到的状况。
这时阿初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看到了谢沁尘,而谢沁尘却看不到他。原来是隔着镜片在外的谢沁尘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因为他们封闭在了这处空地的机关之内,周围的光线也被机关盖以由暗。
果不其然,三人最后看着顶上出现像两扇门的机关推出合上,封盖空地的天空,建得像一个巨大朝下的铁桶,惊奇般地展现在眼前。
“河洛石?”此话是莫无形脱口而出,他回头盯着身后的山壁,又看了看跟前的镜像对比一眼,不太确定的道:“难道,那里有河洛石?”
正当他疑惑着,阿初拍了拍他,夸赞道:“这次还多亏了你,我们才逃脱了出来。不然啊,我和阿次被里面的机关暗算得没完没了。”
莫无形懒洋洋地搭在阿初的肩上,得意笑道:“你呀,应该多亏我命大,没被里面的机关给整死,反面还破解了这密布的机关,带着你俩逃了出来。”
阿初也没跟他客气,几下子调侃起来道:“想不到,学魔术还有点用处,我以为就是障玩玩眼法而已。”
“错!”莫无形一脸认真数着手指说道:“要成为一名魔术师,首先要知通物理、化学、建筑、手法.”
“行了行了。”阿次一声打断了他的自夸自得,看了看手表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赶紧离开这个折腾人的鬼地方。”
莫无形放开了阿初,量着这里一副深感浪费的表情,叹息道:“唉,这鬼地方还不知道是哪个无聊透顶的土豪建筑的呢,里外的机关设计我倒想学习学习。”
阿初听得这话白了他一眼,阿次听了也懒得说他。随后三人决定了路线走了去,算总是离开了此处。
同时,住在森林别墅中的欧阳风和李如眉把这一切看得不亦乐呼。他们在那几处地方安上了监控,那里的机关正是李如眉操纵的。
李如眉心有不甘捶在桌台上,不服气道:“要不是我师兄,他们早死在了我的机关之内了!”
欧阳风按着她的肩膀,弯起腰,盯视监控视频,贴在她耳边温声道:“怕什么,猎物得慢慢玩才有意思,好戏还在后面呢。”
李如眉摸着他的手掌,抬着头望着他,挑眉道:“你可不要小看他们,万一超出意料,我可输不起。”
欧阳风却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一副自信的神色肯定道:“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就算出现什么差错,会有人替我们顶着。”说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凝视着屏幕中三人的身影,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此时已是夜黑风高,三人离目地的距离可说是越来越近,只要明天一起程,走几里路就能到达目地点。折腾了一天,他们也累了,照跟莫无形的领路来到一座别墅。
站于别墅前,将周围环境扫视一番,整个建筑像雅致的田园风,荒山野外有人在这里建别墅,倒是有点奇特了。
阿初先是上前按了门铃,过了好几分钟才有人来开门,是一位女人。
这个女人的面容,阿初看得背后一惊,因为他看到的是——徐玉真。
女人一身绸白的睡衣,中长的卷发,提着一盏灯照清来人,心想原来是无形啊。再转视一看,她发现阿初眼神异样直盯着自己挪不开目光,以微笑问道:“这位先生,你是无形的朋友吗?”
阿初刚反应过来,他身后的莫无形迈步向前踱来,对女人道歉笑道:“抱歉啊师娘,这么晚打扰您休息了,您还没睡吗?”
女人故装作一副埋怨的样子,像教训孩子一般,戳了下他的太阳穴道:“你说呢,听说你要来,我一早等到了现在。下次再这样整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莫无形颇有三分调皮,玩味抱拳笑道:“师娘请息怒,无形下次不敢了。”
女人又戳了戳他的脑袋,道:“谅你下次也不敢。”接着她看出阿初和阿次相貌相似,即以礼貌相问:“你俩是孪生兄弟吧?长得还真像啊。”
阿次先是礼貌回答道:“是的伯母,我们是孪生兄弟,他是我哥。”然后扯了扯阿初的袖子,试图曳回他的反应。
可阿初并不买卖账,依然盯着这个女人,并且心中早已惊过一番。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极与徐玉真相似的女人,阿初的眼里充满了疑惑,转视对莫无形求证道:“她是你师娘?”
莫无形本要答话,即被女人抢了先道:“是的,我是无形的师娘。这黑天寒冷的,你们大半夜赶路过来也累了吧?来,快进屋坐。”女人几乎很热情很欢迎地将他们请进了屋,又以很好客的态度对他们微笑了一番,摆手请他们坐下来后,她走过去点着客厅里一盏盏的蜡烛,边点边道:“这里山路偏僻,又经常停电,只能委屈你们一晚上了。”接着对莫无形吩咐道:“无形,你去打理下房间。”莫无形听到师娘的吩咐,嗯声点头走向了二楼。
阿次随意笑了一笑道:“伯母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们还得感谢伯母的收留之意,才没有睡在这荒山野林。”
女人听得也是一笑,没有回话,只是摇头而想,这孩子真实在,比他哥要讨人喜欢些。她正想着阿初,阿初就发话了:“敢问伯母尊姓大名?为何选择在这稀无人烟的地方住宿?”阿初问得很直接,没人听出他笑言中带有几分质问,表现得温尔雅不失礼貌。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是否也是转世,到底是他前世的母亲徐玉真?还是仇人田中樱子?他必须怀着点警惕性探清事实。
旁边的阿次弄眉挤眼用胳膊碰了老哥一下,极小声嫌他言有不适,道:“哥,你在说什么呢。”阿初并没有理会他,只是盯着女人的身影,看着她点亮了整个客厅,走过来坐在了自己面前爽容一笑,简单答复道:“本人叫顾琳玉。这个地方很清静。”她道得很直快,便对阿初态度感起了兴趣。
阿初听到这个名字和回答点头轻轻哧笑一声,笑得有点苦涩,仿佛证实了他心中的一点疑惑。他用手指着自己,挑眉一笑介绍道:“我,欧阳初。”再转向指着阿次说:“他,欧阳次。不知您是否…听说过?”他在试探。他猜想,今世的徐玉真,或多或少会与他和阿次有些渊源吧?
果然,顾琳玉有了异样的反应,愕然的表情带着不敢确定的目光,盯量了他兄弟二人一番。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后是小心翼翼地试问道:“你们…你们是欧阳琪琰的儿子?”
“你认识我们父亲?”兄弟二人异口同声,同时问出这句话来,又互相望了一眼,有些不自然等待她的回答。
“我……”似乎有些激动的顾琳玉停顿了声语,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冲动,何况是对欧阳家承诺过,只好口不对心随应而道:“只是听说过而已。”此时她知道,她面对的这兄弟俩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相遇而不能相认的亲情,使她欲将掩盖的神色变得更加痛苦。同时,心中又窃喜能见到儿子的幸运,时不时,逃避着他二人的目光,却又忍不住多看他俩一眼。
阿初和阿次疑惑得说不出话来,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看着她这副异常的神情,眼里还夹杂着复杂的目光,兄弟俩猜测她肯定认识父亲吧?尤其是阿初,他更加如此地断定。
顾琳玉被他二人看得越来越紧张,甚至辖整个气氛都是异常的紧张,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她喉咙里。
正当她紧张得快喘不过气时,莫无形正好走下了楼,说道:“师娘,房间打理好了。阿初,阿次,快上去休息吧。”
趁着莫无形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时,顾琳玉立刻站了起来,以一种温雅的姿态淡淡一笑道:“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了。”说完,便顺理成章地走了楼房。
阿初和阿次兄弟俩互相看着对方,脸上尽是疑问不解。可是莫无形看他俩的表情时,他的表情更是迷茫不解了,他呆茫地问:“怎么了?”
初次兄弟俩一左一右,同时在他胸前捶了捶,同声调侃道:“你小子,一声不吭就把我们拐到你师娘这了。”
莫无形干干地笑了笑,两手搭过他二人,小声黯笑道:“怎么样,我师娘看起算不算温柔漂亮?”
阿初怀着一时无聊的心陪陪他,抬手玩弄着额前的发型,戏谑道:“勉强算得上漂亮吧,至于有多温柔嘛?反正我看你师娘对你嘛,似乎是不太温柔啊。”最后,还好玩得顺了顺他的刘海,对阿次说:“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起来爬山。”说完,还故意白了阿次一眼,暗自警告他别想甩下自己。
阿次知道老哥话中的隐意,啥也没说只是点点头,转身向楼走去。随后着,阿初和无形也各自上了楼。
天没过许久便到了清晨。顾琳玉打开窗户,一股新鲜空气迎面扑来。伴随着一缕缕金色的光芒,射来的阳光,照映在她慈祥的笑脸上,整个人别样的安心,亦是高兴的模样。她起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到厨房做着早餐,很细心地加着每一样调味料。老天给了她这么个机会,她当然让要她的孩子尝尝自己的手艺。
她在厨房忙活得有一时了,等她做好早餐端出来后,正撞见他们仨正好要出门,立即叫住了道:“这么早你们要去哪啊?快过来早餐吧。”
莫无形立先踱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一桌子丰盛的早餐两眼一亮,伸手正要去拿食物时,被顾琳玉一手拍了回去,有些嫌弃道:“你这孩子还真是死性不改啊,我有叫你吃吗?”
莫无形有些茫然的样子,回头看了那兄弟二人一眼,很无辜地说:“明明是你叫我们来吃的。听好了,是我们。”他刻意强调地说着,指向初次二人的手指即转指着自己。
顾琳玉不轻不重拍打了下他脑袋,像是教训道:“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懂等待客之道,他俩是客人,客人懂不懂?”说完无奈摇头叹气一声,真心无力嫌弃他了。随即走到兄弟俩面前说:“你们别见怪,无形他就是这样。来,你们快坐下吃早餐吧。”她说道完,拉起俩儿子的手腕,眼里流露着难以察觉的期盼和不舍,像似是在请求。因为,这是一位母亲渴望。
阿初和阿次双双看着她,微笑着点头答应了。眼前这个女人,给他俩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尤其是阿次,被这种亲切感深深吸引了。
可是,当兄弟俩转看到桌前时,脸上即刻多了几分无奈的笑容。顾琳玉看到他二人的表情不对,好奇转回身一看,果然看到的是莫无形坐在那自顾自的吃着面包,玩着手机,毫不客气地边吃边玩着。气得她脸色一黑,满脸黑线,压制着心中那点怒火,走过去揪起莫无形的耳朵,奸笑道:“又把老娘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你师父不在,我还管不了你了是不?”
可是莫无形看似好像不怎么怕疼的样子,可以说从小就被师娘揪习惯了。虽然他耳朵被师娘这么揪着,可依然还是吃东西玩手机的动作,很自然说道:“师娘我错了,就偷吃这一次,下次不敢了。”他脑子也没转想当下的情况,习惯性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可当他反应过来抬头一看,阿初和阿次已是一阵发笑,师娘也摇头抚额拿他没法的样子,他才意识到,刚才说了什么糗话。接着,他自己也摇头无奈地笑了出来。
顾琳玉当即内疚了,心想自己好像偏心得有点过分了,不自然地说兄弟二人摆手道:“你们坐下来一起吃,我先去忙了。”话说完后,她似乎有些想要逃避的样子,走上了楼房。
阿初心想这女人真有点奇怪,随即同阿次坐下来吃着早餐,嗯~味道还不错。
这时阿次突然道:“无形,吃饭你跟我哥留在这里。”
阿初听得语气决然道:“不行。”
阿次吹胡子瞪眼地瞪着老哥,不想跟他多说话,大不了待会自己偷偷出去就是。
阿初也是一瞪,就知道他心里有猫腻。于是一副无所谓模样,挑一挑眉,干脆道:“没事,大不了我自己出去玩玩。”
眼见阿次正要生气了,莫无形赶紧和“咳”声阻止了,道:“好了别说了。一会啊,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一个有传说的好地方。”
阿初和阿次一听,转头很赞同指着他道:“好!就听你的!”然后兄弟二人互相一视,哼哧一笑。
等他们走了,顾琳玉出来了,凝望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道:“好好玩,早点回来。”
三人登上了高陡边坡,终于看到那传说中的景象了。果然,前眼的景观看得兄弟二人目怔口呆。远看是层峦叠翠,崇山峻岭。近看一棵古树参天,地上绿草如茵,边围郁郁葱葱。左边潺潺流水,右边是怪石嶙峋。再走近望了望山峰,云蒸霞蔚,绚丽奇妙。
这时莫无形笑道:“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奇特?”
阿次回过神来,吐了一口气,道:“这的景象够复杂的,算没白来。”
“噗。”莫无形摇首一笑道:“你去看看那个,说不定更没白来。”说着,用手指指向了右边的一立石景。如果阿次能从那石头上看出什么,他也算完成Eleis所交代的心愿了。
阿次一步步走过去,像是被那般朱红色的石景所吸引了,脚步不由自主地近步它……
而阿初站在那观景好一会才走到景石前,好奇道:“这不是朱砂石吗?这么大一块怎么在这?”
这时阿次用手摸着石面,手感很光滑,像打过磨似的构筑却很天然,颇有兴趣一笑道:“恐怕,这不是普通的朱砂石吧?”
莫无形满意点点头,走过来连说带答道:“没错,它确实不是普通的朱砂石。你们知道吗,这块石景,他还有个传说。”
“什么传说?”兄弟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十分兴趣。
“呃……”莫无形思忖了几秒,想出了正题问道:“听说过楚汉之争吗?”
阿次淡淡的答问道:“当然,难不成跟这石景有关?”
可阿初却有些惊讶地问:“这还跟楚汉有关?”
莫无形点头很确定的样子,答述道:“是的。相传当年西楚霸王项羽、和汉王刘邦,在垓下交战之际,虞姬眼看将要战败,不忍拖累项羽,选决当场自刎。而她的血,就溅染在旁边的石景上。伤痕累累的项羽目睹虞姬自刎而亡情景时,愤痛得杀死汉兵几百人,而后挥刀自刎,血染乌江。有人说,在项羽死前所剩下最后一口气时,他凄凉的目光全停留在了这立石景上。靠他最近的一位汉兵,看着他望着那染血的石,听到他弱微的言语说出与虞姬的来世约定。此从之后,石景被起名为〈三生石〉。传说它还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阿次听得半信半疑地问:“是吗?既然是楚汉时期的石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保存得这么完好。”
莫无形双手摆摊道:“这我哪知道,这些我也都是听说的。说不定是哪个土豪买下来放这的吧?”
阿次当即白了他一眼,回头继续观察石景。他看到老哥转到石景后面去观察,心想老哥的好奇心不比自己轻。想着,摸鼻一笑,再转看着石景的表面,才注意到这光滑的石面像一面红屏镜,照映着一个人影。
阿次看到的影像本是照映中的自己,可是眼前的一切好像渐渐有了变化,这种不可思议般的变化,神奇地入进了阿次的眼中……
而莫无形看到阿次失神又呆滞的样子,微微扬起了嘴角一笑,脚步退后悄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