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次一人吃着俩份午餐难免有点撑,楚楚的饭菜比较合自己胃口,只是韩玲玲的嘛……
唉,如果不吃她的就会发大小姐脾气,一时半会也难以劝慰,只能委屈干掉这些饭菜了。
这时,俞露赶忙过来惊奇道:“阿次,有收获了。我们掌握了新的证据.”见楚楚和韩玲玲俩人在此不方便再说下去,拉起阿次准备走去。
“喂!”韩玲玲立即踱过去拦截着她,吃醋道:“你哪位?敢对阿次动手动脚。”说完,很不满地扯开了他俩,双手叉腰挺腰与俞露对站着。
“玲玲!”阿次有些埋怨韩玲玲,又有点尴尬地看了看楚楚。楚楚双手摆摊抿抿嘴,表示也很无辜。
“哼!”韩玲玲一声冷哼,气呼呼从他俩身边撞肩而去,更是蛮横霸道的样子。
“看来,你那位红颜不太好惹啊。”俞露双手抱怀黠笑道,视角转向了楚楚,礼貌般对她笑了笑。
楚楚也漾开一个微笑回应了她,慢慢走到阿次身边整了整他的警服,温笑道:“晚上早点下班来我家,等你。”
“嗯,放心。我会尽早下班的,等我。”阿次温情回应着楚楚,刮了刮她的鼻子,就跟着俞露走了出去……
楚楚挑挑眉,走过去准备拿起桌上的保温盒,突然没将它拿稳掉在了地上!在她捡起来的同时,不知为何瞬间有些不安……
在开车的路上,阿次跟俞露打算去接李霞。目前查获结果,李霞就是新人证,很有可能是指证欧阳琪玮罪行的重要人证。所以,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你确定那个李霞可靠?”阿次边开车边问道。他自然不希望自己叔叔会涉及到此案,可结果却全摆在证据面前,让他不得不信。
“嗯,我们必须请她出面做证。”俞露十分肯定道。看着阿次不动声色的面容有些矛盾,她大概能解理他的心情,谁愿意相信自己的亲人是幕后主谋。
此时阿次心里有点乱,视觉也稍微有些模糊。他下意识蹙紧眉头甩了甩脑袋,再次看清前方的竟是楚楚脸庞……
阿次神情茫然地看到楚楚流着泪,一身民国装扮的她转动方向盘,正冲向自己迎面撞来……
“滴滴!”一辆大货车直直撞来,“阿次小心!”俞露的叫声猛然将他拉回神,刹那间一个转向甩轮到左边急时刹住了车!俩人坐倒了个跟头心也狠狠怦了一下,同时大喘了口粗气……
“你这人怎么开车的!没事吧?”俞露语气里有点埋怨的意思,如果没急时刹住车,今天可能会跟他命葬在此了。
阿次轻揉着眉头,有些怅然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了,总是心神不安。”
俞露看他神色有些不适,拍了拍他的肩膀,干脆道:“我来开车吧。”
阿次盯了她一会,她的脸色很坚持,倒像一副女上司的模样,使他不由摇头一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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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玲玲似乎心情很差,独自一人来到了酒吧。她大概喝了好几杯酒后,脸红微醉结完账蹒跚而去。
在这同时,尚瑞念跟上了她。她面无表情般看了看左右,快步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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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第一个想杀谁?”
“韩玲玲。”
“为什么要杀她?”
“我跟她有些过节。”
“也好。那女人毕竟知道组织太多秘密,杀了她可以说是一箭双雕。她要是死了,够他们警察乱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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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答应替欧阳风处理掉韩玲玲,尚瑞念一直跟踪于她。
身为警察的韩玲玲隐约觉得有人跟踪自己,她猛烈转身一看,果然一位女孩出现在此,很自然地笑了笑。
“韩大小姐,别来无恙啊。”尚瑞念表现出一副很友好的样子,一步步走近于她……
韩玲玲只是好奇打量着她,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韩小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尚瑞念说着,近咫到她面前戴上了眼镜,淡淡道:“这下,你总该能认出我了吧?”
韩玲玲再次打量了她一番,有点惊诧指着她:“原来是你……你是尚瑞念?”韩玲玲有些不敢相信地试问道。
想不到才短短几年不见,这货完全变了另一番模样。别说是美艳时尚,光看气质就跟当年老实巴交的她相比,那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尚瑞念偏头淡淡一笑道:“看来,韩大小姐没忘了我这位老朋友。”
“呵!朋友?”韩玲玲冷一笑,试探道:“尚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不是朋友,而是敌人吧?”
“朋友也好,敌人也罢。总之,我找你来是有要紧事相谈。”尚瑞念说得很干脆,等着她上钩。
韩玲玲斜眼盯视她,试探道:“我们好像没什么好谈的吧?”
“噗。”尚瑞念转过身背对着她,慢慢摘下了眼镜说:“我想欧阳次的事,你应该感兴趣吧?”说完,很不屑地将手一松,眼镜即刻掉在了地上,镜片也同时摔破了几道裂痕。
“阿次?”韩玲玲一听“阿次”就像个花痴一样两眼放光踱过来问:“阿次他怎么了?说来听听。”
“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来。”尚瑞念说完用食指摸划了下她的下巴,魅惑一笑就地走去……
韩玲玲很是兴奋地跟了去,一提到阿次她就像完全没了主见似的。况且自己确实好久没欺负尚瑞念了,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了,何不再找回从前的感觉再欺负她好好玩玩,正好可以打发此时的心情过过瘾。
见韩玲玲春风满面跟在自己身后,尚瑞念轻轻发出一声冷笑……
韩玲玲,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不知走了多久,尚瑞念将韩玲玲领到了西部郊区外的森林内,才肯停下了脚步。
“你带我来这干嘛?”韩玲玲有些疑惑问,顺便将周围环视了一番,同时感到有点诡异……
“你说呢?你不止是对欧阳次感兴趣,还是来寻开心的吧?”尚瑞念说出了韩玲玲的想法,随即勾起嘴角一笑,转过身一步步走近她……
“你……你知道?”韩玲玲不知为何,下意识般退着几步。看着她这种似笑非笑难以形容的笑容离自己越来越近,她觉得背后一阵阴凉……
尚瑞念表情阴郁将她逼到了树后,刻意激怒她,批评道:“就你这没女人味,脾气又火爆的男人婆,竟然也想得到欧阳次?你的春梦也该醒了。”
“你!”韩玲玲果然很容易激怒,抬起手一个巴掌正要狠狠扇去。但是没想到手立即被她紧紧抓住,带着警告道:“我告诉你,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让你随意欺负的小羊羔了,我会让你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说完,狠决将她猛力一甩!韩玲玲一个提防不定,摔到了地上。
韩玲玲难免有些惊诧,瞪大眼珠不可思议般地愣了好几秒。这货变得简直让她不敢相信,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认识过她似的……
尚瑞念看她发愣而不敢反抗的样子,内心有点动摇,最终还是败给了理智。决然转过身淡淡道:“你走吧,在我还没反悔之前,有多远滚多远。”
韩玲玲一听这话就来气了!母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啊!想着立即起身将她猛推在地!上前就掐着她的脖子,还恶狠狠骂道:“你他妹算老几!敢这么对我说话!从小到大没人敢这么说我!就连我爸都不敢!你简直活腻了!”说着,实在是气不过,冲动之下越掐越用力!像完全失了理智似的……
此时的尚瑞念已经到了窒息的状况,赶紧摸索着包里的匕首,急时掏出匕首猛然捅了她一刀!
一阵巨痛感突然袭来,韩玲玲减耗了用在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重重倒在了地上……
“咳咳……”尚瑞念直喘着粗气,呼吸急切顺了好几口气,鄙视望着她,有些无力道:“本来我打算放过你,可你偏要自找死,怪不得我。”说完站起身,面无表情拍了拍衣袖……
韩玲玲很是吃惊抬望着她,这货竟然敢对自己下手!她没力气生气,只好紧紧捂着受伤的腹部,为防止体内的血流失。
直涌出的鲜血沾红了她白纤的双手,她很痛,更怕痛,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痛过。可是此时,她更怕死。
她怀着一线的希望,蹲下来紧紧扯着尚瑞念的衣角,泣不成声地尝试道:“瑞念…瑞念我求求你…求你救救我…以前…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我求你…求你救救我…我真的…真的不想死……”
韩玲玲痛苦地哀求着她,她知道瑞念一向善良老实,她一定,一定会收手救自己的。
尚瑞念低头看着她,一向骄傲得不可一世又目中无人局长千金,竟然为了活命做出如此卑微的举动和哀求,真是可笑至极。
虽然她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但究竟还是心软了。蹲下来查看了下她的伤口,拿出手机正犹豫着要不要打120时,韩玲玲立即捡起地上的刀!做着最后的反击。
“你这虚情假意的人!我杀了你!”韩玲玲见她有所犹豫不相信她会救自己,只能用全身的余力准备将她捅死做为陪葬!没意料到她竟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双手,用力推回着攻击……
最终,受伤的韩玲玲还是无法力极于她,再次被她捅回了一刀。而这一刀,直中了要害……
看着韩玲玲睁大眼珠倒在了地上,而自己的双手沾红了她的鲜血,瞬间感到恐慌……
见她这副死不瞑目的惨样,坐在地上的尚瑞念看得身子直直退后,害怕得尝试远离她……
突然,她感觉身后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竟是欧阳风……
欧阳风看着她,慢慢蹲了下来,不太满意摇摇头,很是嫌弃道:“你表现得很不好,没听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吗。现在,你这算是给自己上了一课吧?”说着,看了眼她这双鲜血淋漓的手,拍着她的肩膀,继续道:“听好,你现在杀了人,已经变得跟我们没两样了。你永远也想再回头,因为你跟我,是同一类人。”接着,他掏出两张照片放在了她手中,再次吩咐道:“这俩警察,你先随意解决一个。处理完后,我就放了你姥姥。还有就是,你用不着这么害怕,我是不会让你坐牢的,我更会极力保住你。”说完后,顺了顺她的头发,起身盯视她淡然一笑。最后转身离去……
欧阳风走后,尚瑞念无力站起身,捏在手中的照片也沾上了血迹。最后,她就像失了魂般地蹒跚而去,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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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次和俞露来到李霞家时,开门的人却是十多岁左右的男孩,而这个男孩正是李霞的儿子。
他儿子一见是警察来了,第一反应就是问:“小偷没来过我家!”
此话一出,阿次跟俞露俩人互相望视一笑。接着阿次摸着他的脑袋解释道:“小朋友,我们不是来抓小偷的,是来找你妈妈的,你妈妈人呢?”
哪知男孩没好气拿开了他的手,嘟起一个包子脸,吼叫道:“不要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我妈她不在家!”
“那你妈妈去哪了?”阿次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摸着他的头调皮一笑,觉得他有些可爱。
男孩再次甩开了他的手,有点不耐烦说道:“我妈她去找念姑姑了,到晚上才回来。你要么去找她,要么就明天来。”说完,重力关上了大门!看样子似乎是对警察没啥好感……
“这孩子……”阿次小小怨念着这孩子很没礼貌。突然在想他口中的念姑姑是哪位?不会是她吧?
正想着,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一看竟是秦舞阳打来的,刚接听就听到这句:“喂,次哥啊。”
“什么事?”这是阿次开口的第一句。
“次哥啊,初哥他非要去西部郊区,怎么办啊?”电话中的秦舞阳拿不定主意。
阿次有些不解地问:“他去那干嘛?”
话音刚落,电话就立刻被挂掉。当他再打过去时,已是关机……
不用说就猜得到,一定是老哥把他手机抢了去再关了机,再后自己持意要去目的地。
阿次想来想去,还是有点不放心老哥。转身对身后的俞露嘱咐道:“俞露,李霞的事就交给你了,我现在有要紧事,忙完后再跟你会合。”
“嗯。”见俞露点头同意后,阿次跑到马路边打的车而去……
阿初再次来到西部郊区寻查着线索。据梦中所见,这树上的数字应该是欧阳初被害前所写的,也就是解开日记册后的密码。
那么这个徽章应该是跟王致臻争议时打掉的?这么看来王致臻很有可能不是凶手。
按理说,如果真是这样,应该还有一样东西才对,可为什么没有呢?到底是哪里变了?阿初边观察环境边推测着。
秦舞阳看他如此专注,只好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着,顺便等等次哥看他会不会来。
阿初走到一处空地中蹲了下来,捡起地上像一片烧黑的木片看了看,再仔细地观察了番四周。
果然,这中间看起来,之前像有座木房屋,但似乎已被大火烧毁。
这时,他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随后听到一阵声音,那是汽车的声音。转身一看,原来是阿次到达了此处。
本以为弟弟正要奔向而来,谁知他在跑过来的同时,突然间从左边看到什么惊奇东西似的,懵了好几秒后立即跑去。最后,还听出他一声大喊:“玲玲!!”
当阿次抱起韩玲玲时,她的身体冰冷得没有一丝体温,再试了下她的鼻息,果然没了呼吸……
这时,阿初走近才看清此情况,自觉有些忽略,因为他来得时候没有发现这点。
“她死了?”他问,因为见弟弟的神色很难看,便知道这女人没救了。
“是,她死了。”阿次轻轻将她放下,面无表情打量着周围,同时也在疑惑韩玲玲怎么会死在这里?
阿初看着地上的韩玲玲,有些同情地摇头道:“像她这种性格,很容易与人结仇。”
“她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局长,总爱欺负别人,玩弄于人。像她这么任性完全是被溺爱宠坏的。”阿次边说边寻找线索。很快,便发现了一把匕首。
他捡起了沾满血迹的匕首,观察道:“凶手实在太大意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凶器留在现场。”
“说不定他是害怕了,所以落荒而逃了?”阿初此言像是带有几分戏谑,因为他本来就对这女人没啥好感。
阿次用眼神点赞了他一番,挑高眉目说:“有可能。”接着他将匕首放进了证物袋里,他带着担忧,又十分肯定的道:“等指纹化验结果出来后,就知道凶手谁是了。只是,我觉得韩玲玲这一死,好像断了什么线索似的,总之这背后很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了。”阿初说着翻了翻白眼,假设道:“你想啊,韩成要是知道他唯一的女儿这么突然死掉,那得闹多大的风波?”
“这一点,我也有同感。”阿次说道,蹙眉思忖了一会。
“次哥!”秦舞阳见阿次来了,很高兴地跑了过来。可当他下一秒看到韩玲玲的尸体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指向她结巴道:“她她她.她怎么了?”
俩人没做回答,一副事关重大的模样吩咐他“快打电话报警”。
秦舞阳见状只好不做多问,隆重点头走在一边报警……
“哥,你来这里干嘛?不是叫你别乱跑吗。”阿次这才想到了关键,有些埋怨道。以目前查到的线索来看,他很怕有人会对老哥不利。
“怎么?你还管起你哥了?”阿初双手插腰,一副得瑟的黠样告诉他:你哥我太久没管你了,反倒被你管起了,欠管教了是不是?
可阿次却是白了他一眼,同时也用自己的不服气反驳地告诉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比我大五分钟嘛,得瑟什么啊你。
阿初看他的样子好像知道他心中的所想,更是得瑟转到他面前一笑暗道:你老哥我可不此大你几分钟,而是大你八九十岁,现在算起来也应该快一百岁了吧?
瞧老哥这副狡黠样,阿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选择了无视他。在这同时,还是不由关心提醒他要注意安全,这段时间别随便出门。之后让秦舞阳好好陪着,才肯放心地离去。
看着弟弟就这么匆忙地走了,阿初现在还不想回去,随即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玩手机炒股。
在他炒股的同时也在思考着欧阳初的案件,还有那梦中的迷点……
秦舞阳摇摇头,反正一会警察要来查封现场,干脆就做个目击证人好了。
想着,走过来坐在了阿初身边,看着他炒股心中十分膜拜。因为他前几天得知阿初炒股的股票狂涨,瞬间得了好几亿,真是运气王加天才啊。俩人只好坐在这里等着警察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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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霞提着保温桶来到了尚瑞念家,可在她家门口按了好几下门铃都没回应,难不成她今天不在家?
想了想,叹了一口气,准备打道回府。刚一转身立刻被吓了一跳!同时,她身后刚回来的尚瑞念吓得一怔……
“霞姐姐,你怎么来了?”看清此人是李霞,她才松了口气。
李霞举起手里的保温桶,柔笑道:“给你做好吃的了,顺便来你这躲一天。”说着,目光转视在她手上,连忙踱近查看道:“怎么了?你手受伤了!”
“没事。”尚瑞念将即刻双手放于身后,淡淡一笑道:“这不是我的血。”说完,趁机走去开门。
李霞干干地笑了两声,玩笑道:“你该不会是杀鸡回来的吧?”
尚瑞念茫然地望着她,弱弱回答道:“我不会杀鸡……还有鱼……”
此话一出,李霞笑得更凶了,走进屋放下保温桶,调侃道:“跟你开玩笑的啦。我还不知道你,菜都不会炒,还杀鸡?这不,我怕把厨房给烧了,刻意给你炒了些你爱吃的川菜。”
尚瑞念关上门,靠贴在门后说:“我就知道,霞姐姐最好了。”说完,走进了洗手间。
“那当然。”李霞挑挑眉,打开带来的饭菜摆弄着。她想在这里躲一天,不是因为怕警察找来的原因,而是她在跟老公赌气,她让想老公为她担心一天,做为教训。
尚瑞念把水龙头的水放到了最大,落唏的水流声打乱了思想。她盯着镜子,用洗手液使劲地搓着双手。很快,洗掉了手上的血迹。
看着这怅然若失的镜中人,复杂的眼神又带着几分狠绝,她怀疑镜中的人是不是自己。
放满水,慢慢把头泡进了池里,甚至有种想淹死自己的冲动。脑海中也不由浮出欧阳风说的那些话,心中的恨意瞬间燃起。
欧阳风,你满意了?你让我杀人,好,那我下一个就杀了你!
想着,猛然抬头,喘息了好一会。她决定要杀了欧阳风救回姥姥。可是她没意识到,这个想法很天真。
这时,从镜子中看到了李霞。李霞的神色几乎有所犹豫,突然问道:“你还没脱离组织?”
“怎么?你也跟它有关系?”尚瑞念莫名反问,依然从镜子看着李霞,等待她的反应。
李霞很仔细地想了想,不太肯定地说:“应该算不上什么关系,只是知道一些事情而已。”
“那就好。”尚瑞念转过身,似乎是提醒道:“什么也不要知道才是最好的。”
“好了。”李霞打破了沉重的气氛,怨念道:“不提这些了。快去吃饭吧,再不吃都凉了。”
说完,将她拉到了餐桌前,边摆弄边说道:“听说芬芬下个月要结婚了,你猜猜新郎是谁,你绝对想不到。”
“是谁啊?”尚瑞念拿起筷子,很好奇地问。
李霞没有卖关子,直接高兴答道:“是尘尘她哥哥,谢江。”
此话一出,尚瑞念手中的筷子即刻掉在了地上。暗想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