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室内,总屏出现故障,里面的影像自然全部被销毁。但阿次并不气馁,因为这恰恰证明了公司里有内鬼。
一排人全被阿次叫在此处,他们一个个见总经理一副审视的模样,在自己面前来回打量,心虚显得很不安。
“今天是谁这里看守?”阿次很严肃地问着,顺便还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变化。
“回总经理……”一位监守员用余光小心地看了看左右,站出来回答道:“是我。”
“你?”阿次慢慢走近他身边问:“那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那人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吞吞吐吐地说:“那个时候……我,我正好出去吃饭了。”
呵,阿次暗自冷笑一番,这表现得也太明显了,无非是受了某人的指使,倒不如.。
于是,一个擒拿术用在了那人身上。那人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惊得满脸愕然,并且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阿次试完后即刻放开了他,转到众人面前问:“你们谁是这里的主管?”
这时,没人敢再站出来,但听他突然厉声喊道:“回答我!谁是这里的主管!”吓得另一人举手站出来说:“我……我是。”
阿次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一番,指着监视总幕器,审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发生故障?”
“总经理。”那人满脸无辜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上午接到您的电话后,就……就回家了。”
“你少胡说。”阿次重重质疑地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打过电话?”
“总经理,我,我没胡说啊。”他很委屈的样子,喊冤道:“上午确实是您打电话让我回去,还吩咐不让任何人进来。并且还赶走了很多保安。我当时还很疑惑,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人一脸真认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这下阿次有些疑惑了,心想内鬼这招太高了,完全可以扰乱人心,互相猜测。也不知道是谁在利用我哥的名义搞鬼,还是说在这其中几人里有内鬼?或是另有幕后主使?算了,不管了,为保安全起见,将可疑的人员全都炒鱿鱼好了。
“从今天起,你、你、你、还有你。”阿次指着这几个人说:“你们以后都不用再来上班了,拿着这个月的薪水赶紧走吧。”
“总经理,你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炒我们鱿鱼啊!”那监控主管苦苦哀求道:“好歹我也在这干了十几年啊~你却让我辞离,以后我又能去哪工作啊~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要养活,就靠着这份铁饭碗了。”
“就是!”一群人打抱不平,很不服气地说:“现在找份工作也不容易,你凭什么炒我们鱿鱼!我们又没做错事!”
“你们.”就在阿次正想评理之时,欧阳风突然闯了进来,劝止道:“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别伤了和气啊。”接着他看了阿次一眼,继续道:“听我解释,你们总理经呢,刚任职不久,有些地方处理得不太妥当。不过请大家不要见怪,我们相信,他以后会慢慢做好的。是不是呀,总经理。”说完,用胳膊撞了撞阿次,对他眨眼提示番地笑了笑。
阿次没好脸色地鄙视着他,然而听着这些人突然讨论道:“真是的,这新来的总经理也不怎么样,还不如我们副经理的才能。也不知道董事会是怎么做出决定的,竟然让他来代理总经理一职。”
“可不是嘛。”另一位女职员双手抱怀起来,翻了翻白眼说:“如果没有他,现在的总经理依然还是我们风经理呢~”说完,一群人拱拱手就地解散,各回各的单位去了,完全不把阿次放在眼里。
阿次很是无奈,看来老哥在公司里不得人心啊,还是因为今天自己做错了什么,才造此结果?想着,摇摇头走了去,默默为老哥担忧着。
欧阳风得意地冷笑,跟住阿次的脚步,一手拍在他的左肩上,把他拦停了下来,叫道:“阿次!我们聊聊吧。”
呵,果然,他果然知道我是假的。阿次轻蔑冷哼,随即拿开了他的手,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你总有一天会找来我聊的。”接着,一步靠近在他耳边,小声道:“因为我这里……有你想要知道的秘密,包括你哥……欧阳初~”说完,锋芒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去。
阿次觉得现在欧阳风越来越神秘难测了,这已经很明显要跟他哥公开做对了,心想得小心提防他。
正在此时,阿次的手机铃声终于响起,他有些激动地接听道:“喂,你查到什么了?他招了吗?”
电话里边的人自然是景皓:“我查到那几个黑依人的身份,他们都是一家武术班的打手。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没什么特别线索。”
“那谢江呢?他招.”阿次没问完,却听电话里传来一阵怒骂声:“别跟我提谢江!真不知道局里是怎么想的,都偏信于他。说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对你图谋不轨,要么他就一直否认,要么他就说是你在诬赖他,就连局长和韩大小姐都帮着他说好话。”
阿次听完后,有些灰心地说:“都怪我,是我太大意了,才让他有机会销毁证据。就连监视录影也没保住,还让他杀了.”
“你听我说!”景皓厉害打断他的话:“你什么也别说了,好好观察欧阳风,他是谢江的表哥,我猜这事肯定对他脱不了关系。”
“好,我知道了。”阿次决然道,接着问:“那谢江呢?他现在如何?”
“他暂时被关在看押所。但我敢肯定,用不了几天他又会恢复自由身来找你麻烦。所以,你要小心。”
“放心,我不会再让他得逞了。”阿次说着,哽了哽口水:“我.”本想问一声爸,结果硬生生哽回了喉中,改口问道:“肖伯伯他……他还好吗?”这一问,同时让电话中的景皓沉默了很久.。。
终于,声音忽然答起:“他很好,你别担心。有我,有我照顾他。”景皓似乎是一语双关。
“那就好。”阿次渐渐垂下手挂掉了电话,靠着门墙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然后拾起微笑番地走了出去。
晚上回到家中,见老哥在电脑前有些忙碌的样子,好奇地走过来问:“哥,你在干嘛呢?”
“你来得正好。”阿初见阿次来了,赶紧把他拉在沙发上坐下,指着电脑上的地图问:“这个地方你去过吗?”
阿次靠近跟前看了看,回答道:“这不是西部野外郊区嘛,当然去过了。”
“好玩吗?”这一问,却把阿次逗笑了,但他依旧答了句:“不好玩。”
阿初白他一眼,托着下巴继续观察屏幕上的地点……
阿次拍着他的肩膀,调侃道:“老哥啊~以后你可要在公司好好稳住人心啊,否则地位不保啊~”说完,起身往楼房走去。
阿初狡黠一笑道:“先别光顾着提醒我,好好想想怎处理你明天的麻烦事吧。”
阿次听得在楼上撑着拦杆,低头望着他,有些心虚地问:“什么麻烦事?”他以为阿初知道了谢江一事。
阿初却有些无奈摇头一息,抬头望着他,道了句:“女人,麻烦的女人,正等着你去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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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来到西部郊区寻找线索,按照地图上的图标在此四处寻觅。
他大概在这里环绕了一圈,靠在身后的大槐树下坐了下来,拿出手机将这周围的景象拍了下来。
接着不知道树底下什么东西划到了手指,低头目寻一番,便发现地上有个长方形的金属徽章。
他捡起来掉擦了上面的土尘,一个名字显示了出来——(王郅臻)。
再抹掉这名称上的灰尘,即刻显出一排小字体——(清华医学系)……
这是个学牌吗?谁是王郅臻?阿初觉得此物有可能是欧阳初的同学掉在这里的?于是便收了起来。
扶树起身,突然触摸到几道刮痕,反应下近前一看,上面却刻着几个数字:(62506)力道由深到浅。
他有些好奇地记下了这五个数字后,向回往街道的路线走去。
当他走到大街上时,忽然见欧阳雨正在和一个男人争吵,可见那男的明显落于下风,争不过她,只好乖乖听由她吵闹。
阿初见状疑惑不解,踱步上前问:“怎么了小雨,他欺负你了吗?”
欧阳雨即刻打量了他一番,很无视地问:“你是初哥还是次哥啊?”
阿初不满意她的态度,双手叉腰地反问道:“你觉得呢?”
欧阳雨没回答他,随即白他一眼,一颦一笑指着那男的,很得瑟地大叨道:“喂!在跆拳大会上明明是我赢了,你凭什么说我耍赖啊!说我作弊你拿出证据啊!拿啊!”说着,这俩人又开始斗嘴般地吵了起来……
“唉~”阿初摇头叹息一声,不打扰他们擦身走去。小孩就是小孩,竟然为了这点小事争吵不停。
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杜旅宁,他没想太多,跟着那人的脚步追了过去……
直到追到一处无人的墙角边,肖靖才肯停了下来,他转身问候:“阿次.你,你还好吗?”
他把我当阿次了?也好,我也正想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顺便替阿次试试他好了。
“好啊,当然好了。”阿初很欢快地接着道:“我有家人,有朋友,还有女友,怎么能不好呢。”
“那就好。”肖靖点头般地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我就怕影响了你的人生轨道,现在幸好挽回了。”说着上前一步,面色凝重地盯望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由提醒了句:“小心你叔叔。”说完,转身离去。
阿初凝望着他的背影,反复思考着他话中的含义,莫非这将要重蹈覆辙?像上一世的杨羽桦一样?
想着,锋芒一转,在心中发誓念道,我绝对不会再让这种悲剧发生,我一定,一定要阻止它不可。
此时,天空布满层层的乌云,雷声也忽然响起!没过多久,便下起倾盆大雨。
原本人群热闹的大街上,很快,转变得哗声起四,路道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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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次最终还是听老哥的劝告来到了Elsie家,但是等了很久却没见她开门。
无奈叹息正要离开,刚转身差点吓了一跳!同时也响起了一阵雷声!
情况是Elsie淋得一身湿,湿发上的水珠全洒落在脸上,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盯视着他……
阿次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吓死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来了。”
“是呀。”她很自觉的道着:“我就是鬼,行尸走肉的鬼。”说完,掏出钥匙插进门孔,扭转几圈后,发现钥匙转不动了,已经被卡在里面了……
她心下一烦,猛力一拉,嘌咔!瞪大眼珠举手一看,钥匙头显在眼前,而钥匙身却死死地卡在了门孔里……
“什么玩意儿!连你也欺负我!”说着,很是气愤地将一把钥匙扔在地上,不停地踩踩踩!替脚发泄,似乎完全忘记了阿次的存在……
阿次瞬间汗颜,摇头抚首,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了,只好蹲下身去拉开她的脚。
就在Elsie低头对视着他的眼神,猜不透他这是想干嘛时,阿次即刻捡起了地上的钥匙,起身挑出了掏耳棒,试着插进被堵塞的门孔里,没多久,门便打开了。
“你好厉害啊,好厉害。”Elsie对他举起大拇指表扬了一番,接着上前一步“咚!”不小心把头撞到了门框上!
她揉了揉额头,气得用力拍了拍门框:“可恶!”果然,手心开始也肿了起来……
这疼得她甩了甩右手,再使劲地踢了踢门框,吼骂道:“叫你欺负我!明天我就把你给卖了!”说完,很委屈地吹着手心,挪着被踢痛的左脚,一扭一拐地走进了客厅……
阿次觉得她就像一个冒失鬼,虽然幼稚了点,但还是挺有趣的。
一进门就见她打开了电视说:“你先看看电视,我上去换身衣服再来。”说完,“啊噗!”一声,一步步地走向了楼梯……
阿次只好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静静等着她,顺便还闻到了一股香味儿,这好像是……芝麻香?
他随着香味跟了过去,被这股香味吸引到厨房,好奇地打开锅盖看了看,除了些调料外,剩下的似乎是泡好的熟黄面?……
“想吃吗?”Elsie侧身靠在门前笑了笑。对阿次来言,简直就是神出鬼末……
她二话没说,拿起笊篱抓了一把面装了进去,放进滚水里烫了烫,没一会捞出来放进碗里加了些芝麻酱,葱姜蒜等调料后,插上筷子递到他面前说:“尝尝吧。”
“这是什么面?”阿次好奇地问着,顺便接上了那碗面。
“武汉热干面。”她一句话答完后,走向右边的灶台,端了个托盘过来……
阿次用筷子品尝了一口,嗯~还不错~吃起来满口留香。
Elsie高兴地笑了笑,随手打开了盘盖说:“再尝尝这些吧。”
阿次一个个的看了看,两眼亮晶晶地问:“哇,这些都是什么啊?”
她指着这些菜,一个个回答道:“香辣鸭脖、麻辣鸡心、五香藕夹、清汤发肉、八珍宝饭、孝感麻糖。这些都是我从家乡带来的特产,你尝尝。”
阿次一道道地品尝了一番,举起大拇说:“嗯,味道都不错。只是这个什么麻糖,有点粘牙……”说着,用舌头刮了刮牙齿。
“唉~”她突然叹气一声,满脸愧疚地说:“看你吃得这么爽,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你哥。”说完,便走出了厨房。
阿次不忘地再尝了这几道菜,之后点头满意地走了出去。
来到客厅,便看到Elsie在沙发上一副打坐的模样,闭目养神安静得不能再安静……
阿次随即坐在了她旁边,眉头微蹙地问:“喂,你在干吗呢,打坐吗?”
“NO。”她有些疲惫的样子,摇头答道:“我只是精力过剩想清静一下而已,顺便再把晚上的觉一起补了。”
阿次觉得在这有些无聊,想干脆速战速决,可是又不能表现得太没耐心,于是就道:“你这人真奇怪,哪有人这样补觉的,你晚上再睡不行吗?”
“你不懂。”她在没有任何情绪表现下,淡淡地说:“每晚漫漫的长夜,对我来说就是个煎熬。只好一整天不停地做事,才能使自己没时间去胡思乱想,累身总比累脑子要好。”
听了这话,阿次这才想到老哥昨天的结论,难不成她真的得了什么怪病?还是……
阿次正想问什么,却被电视里一阵声音给打断.。
“百里屠苏!你这个怪物!竟敢杀了肇临!大家快点!他的煞气快发作了!我们一起联手杀了他!为肇临师弟报仇!”
“不…不是我……我没有杀肇临……我没有!你们别逼我!”
阿次见电视里那个红额男子控制不住自已的样子,叛逆、冷酷又冷漠的表情,一步步地走近持剑包围自己的人群中,这精彩,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但转头一看,却发现Eleis看得比自己更加入神,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这电视屏幕看……
“你喜欢看这个?”阿次表情有些迷茫,不由问出这句。
她却淡淡一笑,目神迷离般地发着呆,言为心声地回答道:“你知道吗,每当我看到这一幕时,便想起了当年的自己,那无数个不堪的回忆,还有往昔残酷的童年,便在心里埋下了深深的怨恨。它让我看透了人心的丑恶,还有人世间的冷漠悲凉。就算,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会平白无故地伤害你,打击你,甚至还把你所有的痛苦,当成他自己快乐。”
“……”阿次听了这话后有些心酸,并且从她脸上察觉到难言的沧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本想伸手去安慰她,忽然间见她完全换了一种情绪,爽朗一笑道:“呵!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它让我知道什么叫弱肉强食。所以呢,我就通常尽力地改变自己,尝试活得比他们更开心!更看开!遇到什么哲理事我可以装傻,傻到什么也不要懂,这样可以忘掉很多的烦恼。无论做什么事,那怕得比别人付出多十倍的努力,那也是快乐的!”说完她“嘻嘻…”一笑,高兴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完全不像刚才那回事儿……
阿次觉得她的性格就像风一样,捉摸不定,多伏多变,精神分裂得完全像两个人似的……
这时,Elsie忽然伸手一笑道:“好了,不打扰你太多时间了,快拿出来吧。”
“什么?”阿次一时没反应过来。
“合同书啊。”她黠笑道:“你来找我,不就为了这个嘛。”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阿次拿出合同书递给了她。
她接过本子很欢快地签了,之后还到阿次手上,嘻笑道:“好了,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走了。”
阿次看着这上面的签名一时亮眯了眼,很不解地问:“你不是叫连薰依吗?怎么.”
“那只是个化名,这个才是我真实的姓名。”说完,她指着墙上那副薰衣草的挂画……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唉,阿次弹了弹合同书,心想总算是搞定了,不容易啊~
“是呀。”Elsie起身走了过去,站在那副画的面前,闭上双眼说:“你知道吗,薰衣草的花香,不但能让人心静宁神,忘掉思想,还能给人一种出于世外的意境感。我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看遍所有的花海。”说完,她展开双臂安祥一笑……
阿次起身走来,仔细地看了看这副画,点头道:“嗯,听你这么说,我倒也想去看看。”
“那改天,你约你的女朋友一起去吧。”她“嘿嘿”一笑道。
阿次略显幸福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女朋友啊?”
“像你跟你哥这么出色,又这么帅的人,怎么会没女朋友呢。”她却这样答道。
阿次笑呵呵地玩味道:“你长得也不差啊,怎么不去找一个啊?”
“唉。”她摇摇头说:“我这人呢,比较麻烦,对某些方面要求很高,在这世上似乎没什么合适我的人。况且我觉得,单身也没什么不好,不受束缚自由自在,挺适合我的。于其找不到合适的人,倒不如单身一辈子。可你就不同了,有的爱情很容易飞走的,你可要好好把握哦。”说着笑了笑,用拳头轻轻在阿次胸前捶了捶,随后拿起柜台上的首饰盒,交在他手上,嘱咐道:“帮我把这个交给你哥,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阿次打开盒子一看,里面竟是一块陈旧又不失华丽的手表,于是他试问道:“这表看起来很名贵,你真舍得送?”
“算你识货。”她挑眉一笑道:“这表是我外公的收藏物,应该是六七十年代的百达翡丽。不过它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就送给你哥好了。”
“居然你这么大方,反正我们兄弟俩都一样,倒不如送给我吧?”阿次开玩笑地说着。
“那可不行。”她并不买账地说:“我这人从来不喜欢欠别人的,你哥他不但答应了我的条件,还救了我一命,这表自然就是他的。”
“好好好,那我不要了,行了吧。”阿次翻白眼地说着,见她即刻拿起那三张牌,交到自己手上说:“别灰心,表是没有了。不过这三张牌就送给你做纪念吧,算是你的胜利品。”
阿次挑眉地看了看,这不是自己当初抽的那三张吗?她给我这个干吗?想着,心中有点忐忑不安……
“你别多想。”她似乎猜到阿次的疑惑,解释道:“我送你这个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到我们都是双子座,准于算测罢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双子座?”阿次问着,却见她回答了句:“猜的。”
“呵。”阿次摇头一笑道:“我确实是双子座没错,可是我的双子几乎是和我哥分开为体。你一个人背负这个星座,不累吗?”
“你果然懂这些。”她竖起大拇指,继续道:“没错,双子这个星座得承受两个人的思想和重量,甚至有时候会神经兮兮,性格也飘浮不定,虽然累了点,但总是能带来幽默和意外的想象力。”
阿次看着手中的牌说:“原来,你对这个星座另有研究啊?”
“那当然。”接着她看了看时间说:“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明天我就搬离这里。”说完,就把阿次推了出去……
她关上大门靠在门后,有些虚脱地坐到了地上……
呼吸困难地喘着粗气,有些费力地扔掉了身上的水果刀,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住,因为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很多的交代也没有结束,为自己打着气:加油!你行的!
阿次自我感慨了一番,突然间对她另眼相看,觉得她身上肯定有许多的故事。
不管怎么样,总算谈成了这次的合同,还是赶紧把它交给老哥吧,他还等着急用呢,于是就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