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进了一圈,一行人又回到了小院处。俾女们轻柔地把男子伏上床,替他缓慢地解开衣服后,便逐一退了出去,俾女们其中有个小姑娘,看起来刚刚才来方府没有多久,她看到这样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这样痴痴傻傻的,心里很是同情这个男子,于是嘴吧里不由得嘟囔了几句,这声音虽然很细微但怎么能瞒的过周围的俾女,旁边的俾女们一个不差都听见了。
一时间大家之间鸦雀无声,突然之间,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小院的宁静,“小姑娘,还真是天真啊,也只好烦劳我来教育一下新人了。”只见其中有一个看起来颇为妖艳的女子走了出来,眼睛直直的盯着这位小姑娘,小姑娘不禁向后缩了缩,妖艳女子到是笑了起来,走进了小姑娘对这小姑娘说道:“别害怕姐姐可不会害你,姐姐只是告诉你一些事而已,你是不是很同情三少爷?”女子发问道。小姑娘怯生生地点了点头,“那你有没有想过三少爷是怎么变成这副德行的?”女子语带讽刺地继续说着。“你别看这三少爷看上去也很是俊美,但是不过就是一个傻子而以吗!”这时旁边突然有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少爷怎么会是傻子,他那是被奸人所害。”旁边一位气质婉转的女子不知何时走了出来说道。妖艳女子脸上不犹发出阵阵冷笑着说道:“你还说他被奸人所害,我记得那是我们方家的训练地,四周都有我们方家的高手把手,那里来的奸人,分明是他方天胆小如鼠,而且还真是一个傻子”说道这里,妖艳女子不犹笑了出来接着看着气质婉转女子越来越生气的神情,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继续说下去,“自己居然会掉下悬崖,还被几只灵兽吓傻了。你说他不是傻子谁是啊?”“大胆,你怎么敢直呼少爷的名讳,而且还称少爷为傻子,你可知何罪?”气质婉转的女子气愤地说道。“小倩,你别狐假虎威了,他方天躺在床上能够耐我何,何况大家都不说谁又会知道呢?你觉得老爷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吗?就算他醒过来,就这样一个被几只灵兽吓傻的废物我还怕他不成。”妖艳女子冷笑着说道。
“小倩你看你到是衷心,只是方天这小子躺在床上,我看啊一辈子都这样了,就算他是家主的儿子,可你别忘了没几个月后就是成人礼了,你认为就他这种状态能够过的了成人礼这关吗?长老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到时就算他父亲是家主也没有办法反对家族的规矩和长老们的意志,那是他就是被流放的可怜虫,而且家主只要一去世,你觉得这个家族谁会理他,到那时他就任我揉捏了。”妖艳女子笑道,“大家还是别死赖在方天这了,大家好歹姐妹一场,我就给你指条明路。你看家族之中的几位公子,其中就数方华公子一枝独秀,不如我们姐妹们一起去投靠他岂不更好。”妖艳女子讲的眉飞色舞,可是旁边的几个俾女看起来有些将信将疑,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还是暗暗把这丝不满压了下去,一张脸又复充满了笑容。“姐妹们不信的话可以听我讲讲方华公子他长得可真是好,又是文武双全,那次我是有事路过花园,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夹杂着徐徐清风轻轻送入我的耳朵。那美妙的琴声似乎很远,遥不可用,又似乎很亲近,缭绕耳际。我止住了脚步,让这一串串灵动跳跃的音符轻轻滑过心田,快乐地舞动着。我忙走进花园正好看见他缓缓划动下细细的琴弦,优美的音符一个个轻快的跳出,弹奏一曲古典之韵,用琴勾勒出来的音蒹葭动人的美感。
棕黑色的琴身闪闪发亮,由细到粗整齐地排列着21根琴弦。用手轻轻一拨,就发出像流水一样的声音,真是美妙极了!夜畔,双手轻抚琴弦,清风微微吹过脸颊,扬起的发丝缓缓落下,轻轻拨弄一下,一声清脆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与这轻灵的夜色交相呼应,芊芊玉指在弦上来回的舞动着,像夜的精灵一般,独自在这夜色中舞动琴弦、、、、
那些美妙的音符从琴弦上缓缓流淌着。他的乐器时而高亢激昂,像涨潮时的海水拍打着海岸:时而委婉低沉,像年老的慈母呼唤着久别的孩子;时而清脆薄亮,像徐徐的清风拂过翠绿的竹林……
我沉浸在里面不知过了多久”妖艳女子明显有些激动“过了好久好久琴声依旧回旋在苍照暮色中的小道上,却犹如一股清泉为每个途人洗去心灵的污垢,洗去疲倦的尘埃。我的思绪渐渐地与这灵动美妙的琴声融为一体,有超脱红尘,“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之感。
这时琴声终于慢慢归于虚无。我渐渐从琴声中回过神来。”旁边的几位俾女不犹心迟神往,小姑娘急忙问道:“你还是没说他长什么样子吗?”妖艳女子继续说道:“他穿了一件亚麻白色的寿字缎面长袍,腰间系了天青色的腰带,腰带左边坠着个浅黄色的香囊以及栓着墨绿色丝带的蛇形玉佩。那块玉佩温润光滑,阳光一照,玲珑梯透,绝对不是凡品。他脚下穿一双皂白色的靴子,那上面干干净净的,一点泥土印子都没有。他大约二十出头年纪,头上一字月白色方巾束发,容长脸,剑眉入鬓,悬胆鼻,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因此显得有些冷酷。方华公子这么好,大家看看是不是应该多亲近亲近方华公子,小倩你怎觉的怎么样啊”妖艳女子挑衅地说道。小倩怒火中烧厉声说道:“小彤你真是太过分了,要是少爷在这,你敢这么说吗?”小彤笑道:“就是他在这我也敢这么说。”话音刚落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一个清朗的声音传出:“小彤,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在我面前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