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河东至洛阳仅是两天的路程,但董辰还是觉得时间太紧,所以也就没回去给董老夫人磕头,与张菱温存。
穿过河东郡,一路向北而上。
“公子,您瞧……”貂蝉见董辰对着几块小石子发呆,便自马车中取出一物让董辰看。
“什……”董辰刚要问是何物,便惊呆了。
“公子若不喜欢奴家重绣便是了。”貂蝉见董卓不说话,还以为董辰不喜欢。
“不,这个就挺好,喜欢。”董辰接过貂蝉手中香囊顺着线路轻摸起来。
原来,貂蝉那日见董辰把自己随身带的香囊封死给了牛辅后,就趁着这几日赶路,在马车里重新为董辰缝制了一个。
还是原来的暗红色,还是原来的吞月天狼。只不过,这天狼比起之前那只温顺了许多。月却比以往的月暗淡了不少,看起来更像血越了。
“怎么了公子?纹理有问题么?”貂蝉见董辰一直盯着线路看,不由得问道。
“以暗红为底,月便成型。需要重新铺垫再纹月才行,而你所秀的月怎么比这大红还要暗淡许多?是调的颜料么?”
面对董辰的疑问,貂蝉不由得慌了。这种感觉就如同第一次见到董辰时的感觉一样。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算是吧。”貂蝉说话声音很轻。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呢?”董辰被貂蝉弄迷糊了。
“嗯,是。”貂蝉确定了。
“我就说嘛,自然色哪有这种颜色。”董辰释然了。“能告诉我,是用什么调的么?”
“能不告诉您么?”貂蝉更加慌乱了。本放在小腹上的双手也如做错事的小学生背在了后面。
???“仁貂蝉!”董辰看着貂蝉喝道。
“诺。”貂蝉反射的跪在地上。
董辰围着貂蝉转了一圈后轻声道:“看着本公子眼睛。”
“诺。”貂蝉眼神有些躲闪的看了过去。
“你从本公子眼中看到了什么?”董辰蹲在貂蝉面前问道。
貂蝉一愣,仔细看后,有些迟疑道:“是…貂…蝉…”
“那你知道我在你眼中看到什么了么?”董卓把貂蝉扶起来后轻声问道。
“奴不知。”
“我和你看到的结果一样,都是自己。”董辰说了句废话。
“我眼中的你美么?”董辰又问道。
“美。”
“的确,在我眼中,你的确很美。董辰缓缓的握着貂蝉带镯的手腕。”
“嘶。”貂蝉手腕颤抖了一下,到吸了口冷气。
“现在能告诉我,你是如何调的色了么?”董辰不急的把貂蝉腕上的双镯取在手里。望着那一层白娟。
“公子不是都知道了么?”貂蝉想要挣扎开董辰的手。
“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董辰霸道的说。
“鸡冠花汁溶于水中可加深大红色,但稍有不慎便会深浅不均匀。并且鸡冠花生在深山之中,故此奴便以血代替了。”貂蝉说完便看了董辰一眼。
“你是如何放血的?”董辰问道。
“血不能放,不然变会称黑色,需用细线颤紧手腕,用针刺之百下,而后静等细线变色。之后把细线浸入水中飘去外层之色,便可成了。”
董辰听到一惊一扎的。
细线紧缠手腕本就是“作死”行为,那在用针刺百次,更是“作死”。
“不就是个颜色么,这么认真干嘛?”董辰把金玉双镯帮貂蝉带上之后认真道。
“奴想一次做好。”
“但是这样做?最不好。”
“那公子还会待在身上么?”
……
当董辰正要给貂蝉种“草莓”的时候周仓跑来道:“公子,赵姓的村子仅两座,一座在十里之外,一座位于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