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林从腰里拔出一把柳叶刀,交到许显手里:“通州方面交给你了,通州方面见此刀如见我本人,只要足下需要,他们会一切听从吩咐的。”
许显说:“好。到时咱们兄弟协力把这些妖魔鬼怪扫平。”
高方林说:“现在情况复杂,许大哥为何离开洛阳?”
许显说:“现在是雨季。下来的夏季也是雨水季节,只有在秋季后,他们才能够发动攻击。特别是渤海将军的巨轮车队,只有在秋季地上干的时候才是威力最大的,雨季他们就会深陷泥潭中,威力大减。”
高方林说:“他们的首要目标就是拔掉通州这个拦路虎,从沿海避开许兄的势力范围,从北而南,袭击扬州徐温将军大本营。他们的如意算盘是:通州是个没有后台没有靠山的小地方,一下就能吃掉的。哈哈哈。他们敢来,肯定噎死他们。”
许显说:“你还是要注意北面的渤海将军的偷袭。”
从许显那里知道战争一般都在秋季打,高方林心里安稳了许多。现在算来,还有小半年的时间,一切都来得及。
关键就是情报战了,情报战的关键就是在长安,所以,高方林决定近期留在长安,经营好情报站,最好就是把常伟要进献给宋蓼的那份图录搞到手,然后回去堵住漏洞,挖掉潜伏的老鼠。
辞别许显与老和尚后,高方林心情轻松了许多。他想起在宫里的受了伤的皇太后身边的季慈尔,急忙往回赶。在大街的边上药铺抓了些药,自己配了个方,对拔毒有特效。
在皇太后寝室前,见到了菊儿,菊儿拦住高方林说:“皇太后得了急病,不能见客啊。”
高方林说:“我知道,我是来替娘娘看病的。”
高方林说:“你记得,绝对不许对人说起。”
菊儿使劲点头。高方林对她的这个样子的表现很是满意,嘉许的笑笑。
皇太后这会正在轻功里独自哀伤。当高方林看到美丽的皇太后因为季慈尔的事情变得如此憔悴时,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皇太后也是担心小魔女这边的人发现伤者就是她的心腹之事了。
他让站在那里的宫女把药在寝宫里熬,吩咐不能拿到药膳房去熬,他怕小魔女在那里候着。
他让余下的那个宫女把季慈尔的衣裙撩起,让季慈尔趴着,露出那段已经隐隐变黑的大腿,他用温水清洗了伤口,然后嘴里咽了口自己配好的药汁,把口腔清洁,再用刀把大腿伤处的口子割开,高方林俯下身,用口吸着伤口的微蓝的血,吸了许多出来,旁边的皇太后和那个宫女看到,心里都很感动也很害怕,皇太后脸色变得苍白。很快,季慈尔屁股上的蓝色隐去了。大腿处的黑影也慢慢消退。高方林喘了口气,用药汁漱口,同时把消炎拔毒的外敷药把伤口包好。
季慈尔趴着翘起屁股,腿间的毛发隐隐约约的显露着,虽然是武功高强之人,可是年龄毕竟不到二十岁,身体还正是最健美的时候,而且,美艳异常的高贵的皇太后就站在旁边。高方林看着这个样子,觉得有些淫艳,心里邪意又抬头了。他立即收紧心思,闭着眼睛,运气调息。
皇太后侧头看到闭目运气的高方林,以为他累了,缓缓的说:“谢谢你。”
季慈尔也张开眼睛,羞涩的说:“谢谢高先生。”
宫女看到皇太后说话了,急忙也对季慈尔说:“姐姐,高先生是用口吸你的伤口的毒血累成这样的。”
皇太后的脸上竟然有了些许嫣红,季慈尔更是激动,小声的说:“难为你啦。没想到这个暗器的毒如此霸道,我运气半天都抑制不住残毒,好在先生及时来到。”
说完,喝了熬好的药汁,趴着睡下。
高方林靠着榻边,静静的看着她的脸色,已经慢慢的由苍白转红润,嘴唇也慢慢有些红色,季慈尔和皇太后不同,她的脸是那种最美的鹅蛋型的,特别是下巴,很美很美,那是如凝脂般的一个下巴,有浅浅的双下巴的样子,眼睛的睫毛也是很密很长,鼻子高隆笔挺,隐约有西部民族的血统,肩膀上的线条也是柔滑丰润,由于她是趴着,丰满的胸部压着身下的枕头,两团巨大的乳胸往两边溢出,在粉色的轻纱下鼓出美妙形状,高方林发现她的露出的一小片腋下也是雪白耀眼,最令他心动异常的是一簇柔柔却黑润的腋毛,在洁白的肌肤下异常突出,高方林隐隐闻到一股轻柔的女人体香。
心念一起,便如滔滔江水,汹涌而来,高方林默念吴方子的内息调节法,希望把冉冉升起的心中欲念压下去。这时,季慈尔张开了眼睛,轻轻的对高方林说:“先生,我的伤口开始疼痛,难受。”
高方林收住内息,说:“疼痛就好,疼痛就好。原来你的毒没有拔净,余毒令得你的身体麻木,这是那种会破坏人体神经的蛇毒所致。现在能感到疼痛就好,待会还会有灼痛刺痛的感觉。”
高方林转身对一直站在旁边的宫女说:“你看看药熬好没有,端来,另外,拿一盆冷水来,记得,要干净的冷水,再拿多几条干净的纱巾。”
宫女离开后,高方林把盖在季慈尔臀部的被子揭开,把缠着伤口上的纱巾解开,轻轻的把敷的药膏揭下,伤口已经呈现红色了------不再是开始的黑色。
边上的皇太后轻轻的问:“怎么样?似乎伤口很深。”
“伤口很大吗?难看吗?”季慈尔关心的却是这个。
高方林笑笑:“没有多大,会好的,不会留下伤疤的,你要相信我的医术。我可是医神传人。”
皇太后说:“那就好。”
高方林对季慈尔说:“好在是伤在你的靠近屁股的地方,如果伤在腰或者在屁股中间的坐骨神经处,你肯定死了。”
季慈尔问:“为何?”
高方林说:“一来你的屁股很肥厚就是说比较丰满巨大,肌肉多而且结实,二来这里的神经网络不多,如果在脊椎下的,神经满布,而这种蛇毒就是专门破坏神经线的,那样一来立即会使你麻木死去。三来还有我这个高明的医者,四来还得有人肯用口在你屁股上吸干净带毒的黑血。”
高方林用了一些现代医学的名词如神经网络,也不管皇太后和季慈尔她们听不听得懂。季慈尔听到高方林说“用口在你屁股上吸干净带毒的黑血”时,脸色微微有些红了。
皇太后喃喃的说:“是啊,不知道如何奖赏你啊。”
高方林说:“晚生愿意。不用奖励。”
季慈尔这时动了一下,是伤口的灼痛让她难受,她微微弓起腰身,这样,裸露的下身就整个显现在高方林眼前,洁白如脂,沟壑隐约~~~~这时,宫女端着药进来了,高方林立即让正在因疼痛扭动下身的季慈尔喝下去,然后用清水再次冰镇着她的伤口以及附近肌肤。
一切完成后,高方林把被子让她盖上,对宫女说:“那么对外就说是患了春天的伤寒之症,很快就好,不许下面的人看——怕是有传染的危险。包伤口的纱巾不能晾晒——小魔女会窥视到外伤的包扎用品的。记得,直接埋在这个屋角里。有事就让外面的菊儿找我——也也别让她进来看到季慈尔的伤,只对她说是伤寒就行。”
高方林不管皇太后挽留的眼神,急着回自己的寝室,他的邪气已经涌出,必须行功压制,否者担心发生内息错乱,如当年听到石夫人撒尿声音后在溪边内息紊乱的那种情形,那要命的痛楚令他深深恐惧。
在皇太后寝宫门口,菊儿看着他,眼神温柔。他叹了口气,对她说:“等会你到我房间来。”
菊儿笑了,用轻如蚊子的声音说:“嗯。”
回到寝室,他盘腿纳气,慢慢进入忘我境界,可是,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吴方子只是压制了那个邪气,并没有法子把他排除的,故吴方子临死都是因为那股邪毒迸发而死的啊。谁能清除我体内的这股越来越困扰我的邪毒?
门外菊儿已经来到,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见到坐在床上的高方林,她轻轻的依偎过去,高方林吐完最后一口气,把她拥抱着,两个年轻的身体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