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西利亚
打扫过后,艾伦拍着衣服上得灰尘,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艾伦拿茶杯的手居然是左手,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他只是喝了一口,不过这被细心的凯莎发现了。众人和隔壁宿舍的哥们叽叽喳喳的问着维多克,艾伦和那个罪恶大陆的家伙,在自家院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给艾伦一个完美的借口,他朝众人笑了一下,然后踏着楼梯上了二楼。艾伦不喜欢热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门关上以后,艾伦拿出自己的医药箱,脱下衣服,开始往胳膊上的淤青涂抹药品。也许和平安宁的学院环境真的将艾伦的警惕心消磨了,也许是疼痛暂时让他分心,或许是他知道来人是谁吧。
艾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衣服裹着,对着身后的那人轻轻的说:“我这不是没事吗?干嘛这么紧张。”
凯莎啜泣着将自己的脸贴近艾伦的背,抱着他的腰,一句话也不说。
“我后悔让你强出头了,现在你受的伤,都怨我。”凯莎将自己的头在艾伦背上厮磨着说。
“怎么会,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下次不会有事的,”艾伦松开凯莎的手,转过头将手搭在她的双肩上说。
“恩。”凯莎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好了,现在出去吧。”艾伦看着凯莎说。
“啊?”因为语气变化太快的原因,凯莎还没有适应。
“我的意思是,那个我要换衣服了,所以呢……”艾伦瞟了一眼门。
这个艾伦真是不会讲话,到最后凯莎都没有将自己要留下来帮他擦药这个建议说出来,女生也不能太主动不是吗?费力将门推开之后,凯莎才发现刚才还在招待隔壁宿舍的三人都出现在二楼,抱着一本圣典,好像在探讨什么?
在探讨神典倒着能看出什么啊?凯莎在三人忐忑不安的眼神之中终于离开了院子,消失在石板路上。
他们三人进艾伦的房间当然不需要敲门什么的形式了,直直的推开门之后,再看到艾伦正在穿衣服后,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笑的十分猥琐。
“你们啊,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什么都没做。”艾伦摊着手无奈的说。
“什么什么意思?”维多克问康德尔。
“什么什么意思。”康德尔问汉斯。
“什么什么意思?”汉斯打算是问艾伦,但看到他面色不善,俩撇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后,果断改变了方向问了维多克。
见他们问个没完没了,艾伦终于忍不住,大喊滚出去。
众人也很识趣,集体向右转,将手搭在前人的肩膀上,一边在艾伦周围转着,一边说:“没什么意思。”
一群活宝,等他们出去以后,艾伦低声说。
艾西利亚
绅士的动作,低沉的嗓音,再加上俊美的脸庞,白色的头发,艾文他们口中的完美的鸭子就这样出现了。作为女子,见到这样的美男子当然要尖叫几句,撒个花,如果再能晕几个,就比较完美了。
缪斯和其他的怀春少女没什么不同,她红着脸低声说了声谢谢,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艾文拉住了想要前去挑事的安伯,指了指他手中的牌,示意该他出了。
白发男看了看后面吵闹的艾文他们,脸上的厌恶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住,世界上就是这种位高权重,却什么也不懂的渣滓多了,这才导致大陆现在的混乱局面。
上课之后,老师直接请出了吵闹的四人组,理由很简单,你们上课睡觉的呼噜声太大,吵到其他人了。
此时几个人道个歉就能完事,不过安伯的一句话就将他们拉入了深渊:“那我们不打呼噜在课上睡觉是不是可以?”
那个黑脸大汉忍了好久,才没有将自己的教棍挥下,一句滚,众人如同大赦,跑出教室。过来的师生对这种情况也见怪不怪了,甚至有几个经常和艾文熟悉的孩子,幸灾乐祸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抽他。
熬到下课,接受教训之后,众人终于真正解脱了。
“今天去哪里玩?切尔西请客。”卡门搂着切尔西的肩膀说。
“这都好久没开荤了,要不我们去城东的胭脂阁吧”安伯笑着说。
“我在这里都这么久了,怎么一直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艾文走在路上,擦着额头的虚汗说。
“你当然不知道了,像这种优雅的地方,你这种人怎么会知道?”安伯鄙视了他一眼。
胭脂阁光听名义就让人想入非非了,等到了地方之后才发现,这里真的额,和大多数人想的不一样,侍女们穿的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皮肉,整个走廊都是淡淡的甜香味,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音乐声,在众人耳边响起,这里更像是贵族们来休憩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这里有个红衣美人,遗憾的是,这个美人一般都呆在屋子里,只是寥寥几人见过,其中就包括大陆上著名的琴师。难以用语言能形容的美,当越来越多的人都没看到庐山真面目,好奇心也越来越重,传闻也就越来越离谱。
舆论起来后,一曲舞蹈就让这些富人们对美人的姿色,垂涎欲滴,对于千金相邀拒绝之后,人们越来越对她好奇,为了免受世俗的打扰,她将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山上的院子内,与此同时这里也成了那些富人们的休息地。至于名字的由来,完全是因为整间院子弥漫的淡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