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然有些着急了,但又推辞不过,只好不情愿的说道:“辛苦大牛了。”
李大牛一下开心了,“一点都不辛苦,能帮肖大哥做事,俺大牛高兴还来不及呢。”
只是他没有看到,他肖大哥可是一点都不开心,在一旁担心的要死,生怕他那双又肥又粗的手,没轻没重的伤到某个在他心尖儿上的人。
这时帐外有小兵进来问道:“谁是肖毅然?”
肖毅然双手抱拳答道:“正是在下。”
“陈校尉有请。”
肖毅然慢条斯理的答道:“好的,兄弟先走一步,在下马上就来。”小兵转身离开了,而肖毅然同志却没有立马跟上的想法,依然站在营帐内,看李大牛喂药。
“大哥你快去啊,这里就放心交给兄弟好了。”李大牛,一手拿着碗,一手咚咚的拍着厚实的胸膛说道。
“好。”说完向外走去,伸手撩开帐门,还不放心的往回看了一眼,才走出去。
在陈校尉的帐外,行礼道:“标下肖毅然,参见校尉大人。”
“进来说话。”里边传来应答声。
“是大人。”肖毅然在门口回礼,然后掀开帐门走了进去。陈校尉坐在书案前,站了起来,走到肖毅然面前,问答:“看来本官的五十大板没有你小子的屁股硬啊。”
“大人说笑了。”肖毅然继续行礼道。
不是肖大侠的屁股有多硬,而是底下人严重放水所致。在电视上,不乏这样的镜头,就是某某某拖出去打了五十大板,结果一命呜呼。而肖毅然被打了五十大板却还能大摇大摆的煎药。底子好是一方面,剩下的就是赤裸裸的放水。因为长官控制的是量,是没有办法控制质的。执行的小兵又是刚与肖毅然一起从死神的手中爬出来的,看到他为了兄弟跟领导争论,自己往死里揍他,实在是下不去手。这就导致了肖毅然同志被打了五十大板还大摇大摆的原因。但自己不能承认啊,虽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
看到肖毅然的这副样子,陈校尉的记恨更多了一份,把所有的帐都算在了他头上,但还装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什么上报他此次的战役的功劳,那也就是说着玩玩的,实际根本没有说的打算。领导做成这个样,也只能说是醉了。
当然之所以会忍自然是有忍的理由的,无论他多讨厌肖毅然,肖毅然的才能是存在的,能在腹背受敌,而无丝毫慌乱,有礼有节的处理着事情,这种军事素质,是他这个久经沙场的老手都没有的。战争随时都会发生,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那相当于多了一份胜利的保证。有些人适合除掉,有些人则更适合拉拢。
“今天打你不是出自本官的初衷,也不是不给邵文请大夫,而是等清点完人数再请,昨天的战况有多惨烈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就是公然顶撞本官,如果不打你,以后人人模仿,本官以后还要怎么做!”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肖毅然,打你不是我的本意,是你非逼着我打的,我没有办法,只有成全了你了。说的那叫一个要多无奈有多无奈啊。
“是,大人教训的是,标下谨记大人教诲。”肖毅然躬身行礼道。
这样的态度显然是陈校尉没有料到的。以肖毅然的性格,没有摔门而去已经是很给面子了,竟然会如此认错,陈校尉准备了一肚子的官话,都没有排上用场。只能说他不了解肖毅然,肖毅然从来都是一个有着明确目标的人,用最简单的方式,达到最理想的效果。而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儿就是离开,只要能从这里快点离开就好,有一个人是他放心不下的,另一个人则更让他不放心,把陈大牛留下照顾邵文,怎么都感觉有点让大灰狼看羊圈的感觉,所以陈大人现在说什么,肖毅然都会觉都是对的。
“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本官也还有其他公务要忙。”陈校尉显然对肖毅然的态度十分满意,端着官腔下了驱逐令。
“遵命!”肖毅然躬身行礼,匆匆的离去。
“我叫他来是想谈谈,关于黑衣人偷袭的事儿的,怎么说了些这个就让他走了。”陈校尉看着肖毅然匆匆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肖毅然掀门而入,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陈大牛站在顾阑珊的床前,大面积的身体遮住了顾阑珊,只能看到他弯着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