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思地这小子也和蔷薇和思天留了下来,那只是羊群效应,心里想的可不是那么回事。他虽然属于二等公民,在雅平城可没有自卑感,也是跟着母亲吃香的喝辣的,手下又有支人马,成天的吆五喝六,还真没把野偌罕放在眼里。脾气暴躁,沾火就着。不过,自从雪月来了以后,心里暗自喜欢,只是这个雪月朝三暮四没个准主意,除了思天,还有个李雄跟着瞎搅合,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一度和思天交好,哥俩还动了拳头。这些他都忍了,现在看就快木已成舟了,再也沉不住气了。本来自己就跟乌拉稀有过节,现在眼看着思天把雪月交给了死对头,也就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反正不能让那个长毛家伙占了雪月的便宜。刚才雪月一求他,更来劲了,甚至想抢了雪月就跑,干脆去找张遄、凤玺和父亲去。他们那些人手里的家活太厉害了,说不定真能跑出去,跟着野偌罕没什么出路。d他带着十几个人,晚饭后就潜入了卡西尔城堡的辅城,他知道乌拉稀一定吧雪月弄到了那里。这东西两个辅城位于卡西尔的两侧,像是一对站岗的哨兵。处在突前的位置,即可防守,又可第一时间进行反击。辅城不像野人谷的其他城市和乡村,这里设置了城门和壕沟,住有大批的守卫。城墙是青砖砌成的,足有半米多厚,里面的建筑都是整排的房屋,除了营房,还有指导所、校兵场、兵器库之类的军事设施。乌拉稀就住在东面的辅城,城里也有几百名守卫,听侯他的调遣。除了少数的妇女外全是带野字号的男人。
按说思地带着那么几个人要想进入辅城抢人也不容易。可是现在并非如此,挨苦奥的人马去了半截洞,佳拉稀的几百人跟着野偌罕进了雅平城,经历了白天的撕撕杀杀,人困马乏,还要围攻兵营里的山外人都没有撤回来。也就是乌拉稀带着不多的守卫,驮着雪月返回了辅城,说是一座空城有点夸张,但也强不了多少。
乌拉稀这小子心眼特多,而且色气十足,沾了母性没够。脑子快,火气壮,气血旺。他可不管什么战争不战争的,首领既然把思天弄走了,我干雪月那是顺理成章的买卖。走吧,先回辅城享受享受再说,反正那些山外人一时半会的也跑不了,有事明天再说了,今天咱先乐和乐和。他一进辅城就进了自己的住处,哪有什么警卫和戒备呀,连城门都大敞四开,连个人毛都没有。
这思地也是缺心眼,既然这样了,你来个悄悄的进去,打枪的不要,偷着弄走不就得了。他可倒好,一见城门洞开,一拍马屁股径直的冲了进去。
乌拉稀回来后,还给自己洗了洗,照着镜子打扮一番,嗤牙咧嘴的把伤处处理一番,然后得意洋洋的来到了雪月的房间。这时雪月本来就惊恐万状,再见到浑身****的乌拉稀立刻魂飞魄散了,软绵绵的瘫倒在床上。这家伙可不管那么多,三下两下的就剥光了雪月的衣服,抱着那个酮体哈哈大笑着。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前后左右上下来去的舔食着,等到情绪亢奋,不能自制时,把雪月放平,肥大的身子压了上去。雪月惊醒了,张着惊恐的眼睛,就是说不出话来,也没有一点儿反抗的力气,只能干挨着。
乌拉稀正要强行和雪月交欢呢,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就停在了房屋前面,十几个拿着兵器的唐人兵士出现在他的面前。思地飞身下马,几步就到了床前,一见到亮着毛茸茸东西正要对雪月下手乌拉稀,大喝一声:“住手!”
乌拉稀听到喊声也是一机灵,回头见是思地,冷笑一声,说:“呵呵,思地,好啊,请坐下看。”
思地指指雪月,“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胡来!”
乌拉稀摇摇头,“不,对不,啊哈,思天才是。”
“不,是我的,不许碰她!”
乌拉稀又是一笑,“你们哥俩,谁是的,啊哈,我管不,初夜归我,这是规矩,开走!”
这个乌拉稀还真没把思地放在眼里,他充其量也就是个二等公民,平时和自己不和也不敢瞪眼珠子,今天莫非吃了豹子胆了,气性还不小!他话的意思是,不管雪月是你们哥俩谁的,那是你们哥俩的事,不论是谁,这头一宿也是他的,这是制度。
思地一想,人家说得有道理,要争雪月也得跟思天争,跟人家乌拉稀争不着,人家具有优先权。他奶奶的!思地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么说来这理还没地方讲去,我就这么看着让他把雪月玩了,然后送到思天那里去,我只能干挨着?
“思地我求求你,把我带走吧,我不跟思天了,就跟你好!”雪月一看要坏事,大叫起来。”思地听雪月这么一喊,心里也是非常的震撼,可这有什么用呢,跟了我也没有,反正要跟野人睡觉。雪月见思地犹豫不决,心里火冒三丈,脸色骤降,五官都扭曲变形了,咬牙切齿的说:“思地,你是男人吗?跟思天决斗时心狠手辣,一沾野人你就装孙子了。怎么着,打不过人家是吧,欺软怕硬,还不如老娘儿们。你走吧,今天我也认了,这就死给你看!”雪月话里话外是激思地的火,把他的怒气发泄出来,以求自己脱身。说着,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几乎忘了起初的动机,一头撞上墙去。“嘭”的一声,还真撞出了声响。这头骨的外面就一层皮,房子又是石头建的,一家伙就磕出血来了。
雪月这几句话还没能最后把思地的能量激发出来,这一撞却把他撞醒了。雪月如果真死在这里麻烦可就大了,不但向思天不好交代,张遄和凤玺也饶不了他。他不能再无动于衷了,当雪月第二次撞墙时,一个健步扑了过去。你以为雪月傻啊,错。不错,第一次那是真撞,也是收了劲的,多少带有表演的成分。疼是疼了点儿,并无大碍,脑子还是十分的清楚,连个轻微脑震荡都算不上,只是皮外伤。第二次再撞,那是纯属作秀了。那是给思地看的,那意思说,这回有决心了吧。正好,当思地扑过来时,雪月的脑袋就换了方向,直接扎到思地的怀里去了。心中暗喜,看来这一招还管用。
这回乌拉稀不干了,这叫什么?明抢暗夺呀,还有没有王法,成何体统!这家伙也是蛮横惯了,照着思地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可不是一般的一巴掌,那只手,面盆大小,五指分开,拍下去谁都受不了。又是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打得思地脑袋发闷,眼冒金星,一阵眩晕,差点儿背过气去,晃了几晃。雪月用头死死的把他顶住,嘴里喊着:“打人了,打死人了,来人啊!”她喊有什么用,警察也没有,见义勇为的也没来。
不过,外面有思地的兵士,一听到动静就跳了进来,奔乌拉稀就下手了。这屋里一动手,人家外面也有守卫呀,能不过来护主吗,当时就打在了一处。我的乖乖,好,打得好,雪月兴奋的直拍手。急忙拉着思地出了屋。外面一见风,思地头脑立刻清醒了,看到屋里打得火热,想转身前去帮忙,被雪月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