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见到你,是我头一次打心底里感激上苍让我降临于世
老实讲,只要有你在,我就很踏实、很安心、很幸福
你放心,不管发生何事,我都不会再松开你的手,也不会再抛下你一个人
是这样的节气,如期而至的冷,透心刺骨的风。阳光正好,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慵懒的筋骨也有舒展的意向。
上午的课结束之后,盛若颐一溜烟儿也似飘到了图书馆。她看到余予弋正端坐在桌子前看书,他的眼睛不和书本亲密,隔了一段距离,这让他的视力保持在一个正常的水平,这正是他没有得近视眼的秘密所在。
盛若颐走了进去,坐在他的对面。从玻璃窗里透进来的光线,很明亮,任谁都能想到外面有好天气。她正襟危坐,眼直直地带着微笑看着对面的余予弋。他是那样的投入专注,一丝不苟,虽然少了一点浪漫,没有逗她笑,但她还是很满足,安静地笑着,仿佛只要静静地看着他就已经很幸福。她是个知足的人,不贪婪,这样就够。这些都是她的表情里读出来的样子。若是岁月可以一直这样静好,一点都不打扰,她真希望可以这样相伴他左右一直到老。
余予弋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别扭,抬起头,瞳孔里倒映出她神游天外的笑,傻愣得很。他伸过手去到她眼前,深情地看着她。盛若颐从呆想中晃过神来,赶紧别开头道:“干吗?想谋害我,这几天把战火纷飞里的尔虞我诈都学精通了,舍得出来冒口气了?”她知道余予弋这几天在看《三国演义》,所以才有此说。再加上她进来这么久他都没有抬一下眼皮,她用有些生气的语调假装责问。其实,都来不及爱,怎舍得责怪。她之所以假装生气,是因为想看看他是否在乎她,想知道在他心里的分量。
余予弋听到这句淘气的话,会心一笑,手抚在她脸上,咂舌微笑道:“啧啧,好大一颗眼屎。懒婆,是不是今天早上没洗脸?”然后装模作样地抹了一把她的眼角。她羞红了脸,赶紧挣开他的手,接着低下头,两只眼睛都揉了一下。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出丑出大发了,丢这样的人真是一大罪过,晓依经常这样教,要注意形象,让保持矜持,像一个淑女。她想起了胡晓依无厘头式的千叮万嘱。她暂时还不知道,真爱是能容下双方所有的缺点的。他牵起她的手道:“今天带你到外面走走,去兜兜风。”盛若颐吃了一惊,眼睛一亮:“带我去哪呢?”余予弋没有回话,牵着她往外走。她知道这表示去了就知道。
盛若颐跟着余予弋走了出来,他们走出学校大门。那条巷子,一边是平时回家的路,这次他们走的是另一个方向。余予弋穿一件灰色的旧大衣,后面带有一个大帽子。他的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涩涩的靠在上面打瞌睡似的。他如往常一样,走起路来松散挺拔,精神饱满。盛若颐在进图书馆之前重新扎了一下头发,她清亮的长发全部转了个弯挽在左肩,刘海下方卧着一双迷离但很漂亮的眼睛,单从气质上看,倒是成熟了几分。她穿着一条牛仔裤,上半身穿着一件不花哨的格子外套,外套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长领毛衣。
此时艳阳高照,正当暖和时刻。两个人一开始本来是并着肩走,后来盛若颐跟着路走到了前面去,余予弋两只手插在衣兜里,慢悠悠地看着前面的女孩,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两个人来到河边,河风吹着他们的头发,幸福的感觉。河堤被枯草霸占,那些荒芜的芒草。余予弋直接坐在草地上晒太阳。盛若颐看到他那副**相,啼笑皆非。河边的风迎面掀起她拖拽在左肩的飘逸的长发,热情地招呼她也坐下。余予弋也斜起头,示意她坐在他背后,在这两重邀请之下,她实在盛情难却,就坐了下来,靠在他背上。
他们两个人背靠背坐着,河里的水朝着盛若颐迎面过来,经过的时候也不听下打招呼,静悄悄的,它们一直都是这个声音。余予弋则刚好目送它们缓流离去,多像是日子在冲他们挥手,还示意不要挽留。
两个人在太阳底下坐了一会儿,晒得太热,他们换了个位置。他们走到一棵小树下,余予弋把大衣一脱,铺在草地上,两个人头对着头躺成一条直线,睡在树荫底下,身体恰好可以晒到温暖的太阳。盛若颐的头放在他的左肩,余予弋的头靠在她的右肩,两个人就这样谈天说地,不说话的时候就听彼此的呼吸声。
闭着眼享受幸福的盛若颐开口说道:“真是惬意啊,你在想什么呢?”
余予弋也闭着眼睛,说:“嘘!别出声,你一动的呼吸就乱了,你一吵水的心跳也跟着破了。”
盛若颐赶紧静下来,也装模作样的闭着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可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还差点睡着了,像春天低空飞翔的燕子一样呢喃道:“你的肩膀就像电热毯一样舒服,真想睡一觉。”
余予弋冷不防地冒出一句没关联的话,像是不让她就这样轻易睡下去似的:“你知道女人什么地方最美吗?”
盛若颐听到这句话,一惊马上清醒了,又有一丝少女的羞涩漫在脸上。她的心思转个几个圈,心想这个问题好像至关重要,直接事关以后的幸福,怎么回答好呢?她反问道:“那你最喜欢我什么呢?当初你也没跟我说。”
余予弋语气平淡的说:“我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仿佛无关紧要似的,没放在心上。盛若颐一听这话,好像电热毯漏电了,被电击了一下,本能地离开他的肩膀,坐在地上。好似鼓鼓的气球被一根细针扎了一下,“砰”的一声把人吓了一跳。她转过头看着他,他正闭着眼,又开口说着他的下文:“你做着和我一样的梦。”
听到这话,盛若颐心头一惊,莫非他知道知道我在梦里梦见他,而且他也同样在梦里梦见我?她又幸福又惊喜,在幸福中狂喜。其实余予弋指的是他和她一样,爱着对方,并且觉得这份爱不是喜欢可以形容的。虽说人生如梦,但爱情这场梦中梦更是足以拨乱浮生!
她站了起来腼腆地说道:“那你说下,我哪里最美,我身上没带镜子呢?”她本来想给出“内在气质”之类的答案,但觉得这样的答案未免俗气,倒不如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他。余予弋站了起来,拍了一下大衣上的灰尘草屑,穿在身上后,眯起眼睛打量着她,面带着诡笑:“刚才怎么打了大哆嗦,冷吗?”盛若颐脸上浮现一抹晕红,赶紧辩解:“哪有?我分明是在抖擞精神。”说完马上羞怯地转过身不看他,低着头盯着河面。
余予弋走到她身后,双手展开大衣,把她抱在怀里,下巴靠在她左肩上,闻着她的发香,在她耳边继续笑着说道:“你最美的是脾气。像天气一样,天气预报都报不准。”盛若颐在她被抱着的那一刻,就像一头着惊的小鹿,心头一阵窒息。盛若颐疑惑地回答道:“脾气有什么美丽可言。”
余予弋把她抱得很紧,抱紧才实在,盯着河里游过的水流,没有正面回答:“在一本书上说,女人最美的地方是‘脊上凹口’。”盛若颐听到这个陌生词汇,有点纳闷,又有点羞涩,这小姑娘的心此时正当鹿猛烈地撞击,但她还是留有理智,反问道:“哪里是‘脊上凹口’?怎么没听过?”余予弋接着道:“‘脊上凹口’就是人咽喉下面、锁骨之间凹陷柔软的部分,你一吸气就会形成一道沟壑,像一道海峡,又被称为‘艾玛殊海峡’。原文说的是女性。”盛若颐道:“这定义下得真美。古人说,咽喉深似海。而这‘脊上凹口’是海峡,真有意境。名字蛮好听的,你倒是见多识广呵。”说着的同时,她已经伸过手去隔着衣领摸了一下脖子下面的区域。余予弋那家伙看到后,在她连结果还没来得及出来就点破。他突然在她耳边以嘲笑的口吻道:“果真是一个可以打满分的傻姑娘!”原本像一只小鸟一样的盛若颐马上反应过来她被骗了,赶紧转过身飞也似追了过去,举起手就要打他:“你这个欠揍的家伙。”她尽力保持的矜持一下就不翼而飞了。
余予弋拔腿就跑,跑到下游的一块沙滩上。盛若颐在后面紧追不舍,下定了决心,一副非要抓到他不可的架势。余予弋突然急刹车,停了下来转过身,迎面抱住冲过来的盛若颐,道:“好饿啊,我们去吃饭吧。”盛若颐头埋在他的怀里,怯生生的活像一只被捕的小鸟,老实巴交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余予弋直接把她揽在怀里,她没答应就跟着往回走。
余予弋这段时间和盛若颐在一起,单独两个人的时候人比较放得开,经常给盛若颐讲笑话听,经常跟盛若颐开玩笑,不像平时那幅冷冰冰的样子。当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就比较拘谨冷淡,显得不那么平易近人,看上去不好相处。
他把手搭在盛若颐的肩上,又恢复了那股混混的随意气质,十足的**相。两个人说说笑笑讲了一大堆废话。盛若颐同胡晓依同桌,啥都没学会,就脑筋急转弯、小说什么的多看了一点。她想考考余予弋,满腹怪招地问道:“你知道学校门口那两只狮子,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吗?”余予弋漫不经心地说:“你是那只母的,另外一只是公的。”盛若颐听到之后,张牙舞爪恨不得把他掐在地上,但还是忍住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余予弋又说道:“反正我不是那头公狮子。”盛若颐恼怒道:“笨蛋,你真是欠打。还是我告诉你吧,脚下踩着球的那只是公狮子,脚下护着一只小狮子的,是母的。知道了吗?下次别人问起来,可别打不上来。”两个人就这样不停地追追打打闹闹。
余予弋走在前面,快到学校的时候,他在一个巷口停了下来。他看着里面,巷子不深。盛若颐走了上来,把拳头捶在他的肩上,打是疼骂是爱般的没怎么用力:“还不让我抓着,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他还是站在那里看着,盛若颐感到奇怪,也转过头去,看到里面三个人正在打架,那两个人的一方,还打一个人不赢,脸上都开了染色铺。盛若颐认识他们,正是余予弋原来的那两个小弟。
余予弋转过头对盛若颐柔声说道:“你先回学校去吧!”盛若颐道:“我要跟你一起回,我不准你打架。”余予弋看她这样,只好说道:“我不打架,你站着别动。”
他走了过去,喝止了扭在一起的三个人:“住手!”他们三个人散开来,流着鼻血的佑守和鼻青脸肿的浩贤同时转过头来,看到余予弋,同时叫了声“大哥”!
余予弋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小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另一个人,只见那个人个子矮小,看上去还是个学生,身体结实,长相刚毅,面对几个人也没有害怕的迹象,有一丝硬汉的气派。那人听到这喝声,挣开来停在原地,盯着多管闲事的余予弋。
余予弋向佑守和浩贤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打架?”佑守和浩贤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遮遮掩掩地想要应付过去。余予弋看到他们这幅样子,已经猜到个八九不离十,责骂道:“怎么不跟着芯姐,要跑过来胡闹…”
那人感觉自己被冷落,镇定自若地盯着余予弋看,打断他的训导开口说道:“你是他们的大哥?这么说也是侠拜帮的?”余予弋悠闲地打量着他说道:“有什么不妥吗?”那人接着道:“我好好地走在路上,你这两个小弟竟然打主意打到了我头上。”余予弋道:“他们两理亏在先,我在此替他们向你道歉。”那人道:“没这么简单,一句道歉就想啥事也没有,要么和我打一架。打赢了,此时我们一笔勾销,啥事没有。打输了,我要你当着众人的面向我道歉,叫我一声‘大哥’。”余予弋眉头一皱,眼神锋利,寒芒尽露。他冷然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跟无名之辈交手。”那人道:“我叫胡勇,是荩邦中学的扛把子。你也是当大哥的,你也知道,要是手下那群小弟知道自己的大哥在外面被人无缘无故欺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余予弋听了这句话换了一下语气道:“了解。”
余予弋接着又道:“你好像没什么损失,倒是他们被你打得鼻青脸肿。”那个胡勇道:“他们自己技不如人,我也只是争一口气,不想让我的弟兄知道后脸面上挂不住。你们是侠拜帮的,我也想试试侠拜帮的人有什么本事,竟然可以和武者会抗衡。”余予弋的眉头再次皱紧,吐出的话快要结冰似的道:“你是武者会的?”胡勇坦然道:“不是。我哥倒是在武者会,经常听他说起。”余予弋蔑然一笑道:“原来是有武者会这座靠山,难怪一副得势的样子。”胡勇气恼,争辩道:“我才没有呢。我行得端、坐得正,我在外面混靠的是义气。绝不欺弱怕强。”余予弋看他争得脸都快红了,也就不再为难他,而且看他满腹正直的样子,倒是没有很坏的印象。
余予弋淡然一笑道:“那你想怎么打?单挑还是群殴?”胡勇道:“你看上去胜券在握的样子。我喜欢跟人拼架,我们就单挑吧。”余予弋看了一眼巷外的盛若颐,她正在焦急地看着他,向他摇头示意,叫他不要打架。余予弋对胡勇说道:“既然你决意只有这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我答应你的挑战。但不是现在,时间和地点还是由你选,我到时准时赴约。”胡勇道:“现在不打吗?要是你反悔怎么办?”余予弋道:“我决不食言,你来学校图书馆可以找到我。”胡勇想了一下,费了一番脑力道:“我不喜欢去图书馆,就星期五中午吧。在学校旁边的体育馆,那个篮球场里。我相信你会来的。”余予弋点了点头,代表应承。胡勇道:“星期五中午十二点半,我在那里等你。”余予弋继续点了点头:“我一定到准时赴约。”胡勇洒脱地道:“那我先走一步。”说完就走了。盛若颐把这一切都听在耳里,她赶紧走到余予弋身边,眼神在问:“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余予弋看着她,把嘴抿紧,释然地说道:“没事的。”佑守和浩贤看到盛若颐和余予弋在一起,在心里猜想这是未来的大嫂。浩贤心里莫名一阵短暂的欣喜,在眼中一闪而逝,没有谁察觉。佑守傻不啦叽地问余予弋:“大哥,这是我们的嫂子吗?”余予弋锋利的眼睛严肃地扫他一眼,他赶紧用手遮住嘴:“当我没说。”盛若颐听到这句话,脸色通红,羞赧得赶忙低下头,但同时又在心里升起一阵欣喜,嘴角开出一朵含苞欲放的笑。
余予弋转过头问道:“你们吃过饭没有?”看到浩贤眼色有异。
浩贤接道:“我们吃过了。”
余予弋转过头笑着对身旁的盛若颐道:“你先回学校去,顺便给我带一份饭。”
盛若颐看到了浩贤示意的颜色,她在心里升起一股自己是外人的感觉,在眼中一闪而过。但还是关心地道:“可不准你去打架。”余予弋道:“你都听到了,现在不去打架。”盛若颐这才往学校走去。
佑守看到余予弋和盛若颐之间微妙的关系,向边上的浩贤小声说道:“若是大哥喜欢她,那芯姐怎么办?”浩贤抿着嘴,所有所思,没有说话。
余予弋转过头来,开口问道:“我不在你们倒是一点也想不起我,记不住我说过的话啊?”
浩贤赶紧岔开话题:“大哥,芯姐的店过几天就开张了,她叫我们过来告诉你一声。”
余予弋惑然道:“开店?”浩贤解释道:“芯姐跟我们说你在学校图书馆上班,叫我们来学校找你。我们两个人就这幅德行,看到那个胡勇人小,以为他好欺负,就像占他便宜,赚点外快,可不想他这么厉害。”佑守插口道:“大哥,他好像练过两手,你真的要跟他单挑啊?”
“这是我的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以后做事多长个心眼,把握好分寸。不要给你们芯姐添乱。”余予弋打断他道。“你刚才说杜芯要开店是怎么一回事?”
浩贤解释道:“杜哥最近到外地接货去了,其实他一直都不希望芯姐呆在帮会。刚好你退出帮会以后,杜哥一劝芯姐就劝动了。叫她不要呆在帮会。在里面关系太乱,人也复杂,对一个女孩子不好。就拿出一笔钱,让芯姐在外面开一家快餐店。这半个多月以来,我们一直在忙着打点开店的琐事呢。到下个月初应该就可以开张了,到时候你也要过来庆贺的。”
佑守插嘴道:“杜哥不在帮里,平时都是王恩和付意两个人主持会务。他妈的,他们两个人小人得志,总是排挤我们兄弟两,还好杜哥安排我们跟着芯姐,帮她打理店面。”
余予弋神情凝重道:“这也算是一份正当的工作,你们要帮芯姐好好干,以后不要再欺负学生了。在帮里要多忍耐,尽量避其锋芒,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他们主要是对我有很深的成见,如今我不在里面,自然要那你们出气。”
浩贤赞同道:“是啊,那两个王八蛋,原先是失意,被大哥压制的锋芒压制,让他们耿耿于怀。如今小人得志,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往日的怨恨加上原本就飞扬跋扈胡作风非为的脾性,把帮会搞得一团糟,算是怨声载道鸡犬不宁,落下极差的口碑。甚至有些弟兄还传言要到武者会去。”
余予弋听他说完,笑道:“浩贤,最近看书了。一连说了这么多成语,不错。”
浩贤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着:“大哥都经常看书,我们也要赶上,跟着大哥的步伐走。”。佑守道:“大哥,你不知道,其实浩贤啊,是芯姐叫他多看写书的。芯姐一说,他别提多来劲了。”余予弋点了点头,很开心的笑道:“恩,这样好。”
佑守又说回来道:“刚才说得还不算,我听小虎他们说,王恩和付意好像还和武者会有所勾结呢。”
浩贤忧心忡忡地道:“大哥,我倒是担心你,你还记得吗?你退出帮会的时候,曾经答应过要为帮里做一件事,现在杜哥不在,我担心王恩和付意他们怀恨在心,会要你做什么危险的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暗中加害大哥,大哥平时要多加小心。”
余予弋认真地听着他们的叙述:“你们用不着担心我,我们也知道,要接近我不是那么简单的。倒是你们,我在叮嘱一次,没有下次了,不能敲诈学生。然后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谨慎小心。要是王恩和付意对你们或者芯姐不利,一定要第一时间过来找我。”
浩贤和佑守应声道:“大哥,你放心,我们这次记住了。”余予弋道:“对了,芯姐的店在哪里?”浩贤道:“就在学校巷子出去外下走50米左右,我们带你过去看看吧。”余予弋道:“不了。我要先进学校去了。”说完转身就要走。但马上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道:“你们鼻青脸肿的,回去芯姐一定要说。但不要透露我答应打架的事,免得她担心。”佑守道:“大哥,到时候我们过来帮你助威吧。”余予弋道:“你们不要过来,帮你芯姐做事。”说完,余予弋转身往学校走了。
原来那个胡勇,往年寒暑假在散打学校练过两手,然后在平时有不断的练习。他个子小,这让他很恼火,他要让自己变强,所以他经常挑起事端,要跟别人打架出气。他自恃比较耐打,经常向别人挑战。这样一路打下来,也在学校里打出一点小名堂。
他在班上是打架的头领,他性格开朗、豪放,胆色过人,在各方面都吃得开。他为人还算耿直,做起事来不会心狠手辣,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班上的人基本上没别的人敢欺负。学校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群不爱学习的、精神过于旺盛的学生都是喜欢搞出一些被人关注的事来,喜欢打架填补内在的空虚。然后他还和学校那些不认真学习的人都玩得来,还学外面的帮会,在学校带了一帮小兄弟。平时兄弟们几个会躲在厕所里抽烟,或者通过打架来找点乐子,会在外面喝点酒。这些在学校都是禁止的,但是并不能完全杜绝。学校也不能每时每刻都把他们监护好。有时身上拮据,没钱吃饭,就去找那些小弟,这样左凑一顿,右蹭一餐。要是他们中间有谁被别人欺负了,他们也讲义气,会替他们出头。
他有一个哥哥,叫胡力,外号‘狐狸’,也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呆在武者会混吃混喝,干一些热血青年干的事,这样既刺激又快活。
PS:卷二——冬语卷——告一段落,敬请期待《卷三:春烬卷》!
—————————流年之间,缘来缘去;岁月当中,时晴时雨。
******独自时候,蓦然回首,那人早已远走。
******痛在心头,何处寻伤口?眉心沉淀几多愁。
******半世漂泊,几许寂寞,历历往事阡陌。
******萍水相逢,拥你入梦,怎奈再难重头。弹指过花影,空留风在云间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