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年轻人是经不起如此“激”的,欧阳文一把抓住水珊珊的肩头,大声吼叫道:“你喜欢他,你把我置于何处?你们在破庙里郎情妹意,险些做出那苟且之事,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的心都快碎了……”
水珊珊冷笑道:“你居然会对我用‘苟且’二字,那么你这么些年来在宫里做的苟且之事还少了吗?你还有脸说别人。”
欧阳文气极,他像一头红了眼的雄狮,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快爆裂了。
水珊珊却还在刺激着他:“你这个死赖皮,我是答应过你,回来好好跟你过日子,可是现在我反悔了,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是不会认命的,你最好一封休书休了我,否则,我不会让你过安乐日子的。”
欧阳文不再说话了,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你要为你的这些话付出代价!”
他粗暴地把水珊珊往床上一扔,动手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你想干什么?”水珊珊惊恐地望着面前这个发狂的男人。
“你不是心里还想着他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吗?你居然还想嫁他,那好,我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总可以吧!”欧阳文不顾她的拼命挣扎,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说过,你会尊重我,不会碰我的。”
“我是说过,可是我现在也后悔了。我就是太纵容你了,差点把你纵容到别人的怀抱里去了。”
“你这个死赖皮,肮脏的家伙,不许碰我。”水珊珊大叫道,她对欧阳文又抓又咬,不顾一切地想保护自己的贞操。可是任由她怎么反抗,力气毕竟是有限的。尽管她抓破了他的肌肤,咬伤了他的手臂,他却还是把她的衣衫全剥了下来。
“啊!”水珊珊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双腿紧紧地并拢,她蜷缩着坐在床头。天!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眼里蓄满了泪水,甚至开始哀求起他来:“不要……不要这样待我。”
欧阳文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一瞬间,他有些动摇了。可他毕竟是个深爱着她的男人,面对佳人的玉体横陈,又怎能抵抗住自己那份原始的冲动。况且她之前的话也深深伤害并刺激了他,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先占有了她,至于以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了。因为就算现在他放开了她,她也同样不会原谅他的。他咬咬牙,狠心朝她扑了过去……
“啊……”!随着水珊珊一声凄厉的叫声,她只觉得自己瞬间被撕裂开来,肉体的痛楚和心灵的创伤一时间使她哑然失声,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自己到底还是被他污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文总算放开了水珊珊。
他看着她身体不住地颤抖,看着她被自己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雪肤,看着床上落下的珍贵的斑斑处子血迹,他的心震动了。
她的眼里此时已没有了眼泪,或许眼泪都流尽了,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身体不停地颤抖……
“我终究还是伤害到她了。”欧阳文心里这样说道。
“珊珊,你……别怕,我……我这就给你穿好衣衫。”欧阳文只觉得自己此时连话都不会说了。是啊!自己也没想到两人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圆”了房。他笨拙地想上前给她穿衣衫。
“你走开,别碰我!”水珊珊突然猛地推开他。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开,昔日灵秀的双眼此时显得那样空洞,她看也没看欧阳文,只是本能地在胸前挥舞着双手,吼叫着叫他别碰她。
欧阳文看她这样子,心里也难过死了,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先前的莽撞和冲动了。可是,不穿衣服又怎么行,现在天已经很冷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受凉的。于是,他强作镇定地对她说:“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恨死我了,不过,我还是要强行替你把衣服穿好,不然,你会着凉的。穿好衣服之后,你要打要骂,我随你便是。”他不顾她的惊惧硬是把衣衫给她套好了。
“你现在需要好好睡一觉,你是完全属于我的女人了,我发誓以后不再伤害你了。”欧阳文心想,此时说多了也白说,不如让她好好躺下来休息。
奇怪的是,她这次似乎很听话,不再反抗,竟然乖乖地躺下合上了眼。欧阳文不敢离开她半步,伴着她一直到天明……
次日,他强打精神,把早膳拿到她床前。
“珊珊,起来吃点东西吧!”
“哗啦啦!”瓷盘碎裂的声音,她把早膳全泼在了地下,连盘子都摔了个稀烂。
“你不能光顾着和我生气而不吃东西啊!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欧阳文好焦急。
“你这个魔鬼,你最好离我远远的,要不,我会杀了你。”水珊珊终于说话了,但一开口却是满腔仇恨,她的眼里喷出了火焰,眼圈四周隐隐发黑,看来她虽然人躺在床上,一定也是彻夜未眠了。
“我知道,我昨晚带给你的伤害是不可饶恕的,但请你答应我,无论怎么恨我,都不要折磨自己好吗?”
水珊珊美丽的面孔扭曲了,她沙哑着声音说:“你这个魔鬼,你已经杀掉我了,你准备要杀我几次?”
听到这样充满怨愤的话,欧阳文只觉得心都碎掉了,他无奈而又无比心疼地说:“你口口声声说我是魔鬼,既然那么恨我,就给我一刀吧!如果杀了我,会让你觉得解气,那就动手吧,这样也能让我好受些。”说完,他递给水珊珊一把小巧的匕首,刀刃那一端发出逼人的寒气。
水珊珊没有半点犹豫,她接过匕首,狠狠向他刺去……
对于珊珊的这一刀,欧阳文是完全想象得到的,他知道她会向他刺过来,本来凭借他的身手躲开这一刀是轻而易举的,可是他没有躲闪,而是选择了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着她的袭击。
匕首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右胸,鲜血顺着刀把流淌下来,他却连哼都不曾哼一声。
水珊珊的脸儿比他还要苍白,她似乎吓坏了,面对这个夺取她贞洁的男人,她狠心拿刀刺向了他,但是看着他受伤,她的心里却没有一丝报复过的快感。是啊!她从小到大,何曾对人动过武器,她是那样善良、那样天真的一个女子。当她看到欧阳文那大无畏的表情和他渐渐失去血色的面颊,她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捂着脸向屋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