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主,你有没有想过,他以前见到的你是易过容的,所以才没把你放在眼里啊!现在你在他跟前露出真面目了,他当然疼你爱你,相信他不会再迷恋那些凡界女子了吧。”
“所以说他是****啊,而且还是色鬼。我不小心被他看见了容貌,才惹出这么些大麻烦,要不等3个月的期限一到,想必他也不愿娶我,我们两个一起反对,这婚事一定就成不了,我真倒霉!”水珊珊说完这话,忽然想起不久前他的那个火辣辣的吻,那是她没被揭开真面目前的事,想到那一幕,她的脸突然红了。真该死,怎么突然想起那恶心的事来。她在心里暗暗责骂自己。
小瑞试探着问她:“那要是他从此为你换了一个人呢?你还是不原谅他吗?”
“我根本就不爱他,何来原谅。”
“那公主你下界这么久,可曾遇到过倾心的人?”小瑞的问题还不是一般地多。
水珊珊忽然又想起了石君涯,她一阵心痛,或许这才叫爱吧!她红着脸儿点了点头。
“真的吗?公主,真有这样一个人啊?他叫什么?府上是做什么的?”小瑞好奇极了。
水珊珊再也没有耐心了:“小瑞,你好烦啊!我现在没有心情告诉你这么多,你能不能安静会儿,让我好好睡一觉。”说完,她又躺在了床上,再也不愿搭理小瑞。
小瑞没有办法,只好掩好房门,悄悄退了出去。
水珊珊不断回想起石君涯与自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在心里说道:君涯哥哥,你知道我马上就要嫁给那个混蛋了吗?你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想念着我,你知道吗,我也好想念你啊……
为了做好婚前的准备工作,欧阳文先行一步回了龙宫。
望着昔日热闹非凡的宫廷,如今却因为众女子的离去而变得冷清起来,只有原本就是宫里的宫女和兵将们仍默默待在自己的岗位上。欧阳文心里如释重负,他知道这些都是云萝和伊晴的功劳,她们替他扫清了一切的障碍,驱散了众女子,她们不负所托,如今二人也不见踪影,一切是那样地平静,似乎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实际上他不知道,云萝二人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遣散了众人,就这样被驱逐,大多数女子的内心都是不平衡的,欧阳文也不知道这将会给自己以后的生活埋下多大的隐患。
欧阳文的内心是愉悦的,他梦寐以求的仙女妹妹如今就快成为自己的妻子,虽然她一时不能接受他,但他相信经过自己的努力,一定会获取她的芳心的。
不几日,龙宫上下就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到处是大红的灯笼和丝绸做成的绣球花。欧阳文知道水珊珊喜欢玫瑰花,还特意从市面上引进了大量的名贵的玫瑰栽植在宫里,希望到时能给她一个惊喜。
一切都准备就绪,终于,大喜的日子到来了……
水珊珊像个木偶人一样任由宫女摆布,她们给她穿戴了大红的新娘喜袍,头上也戴上了新娘子才能戴的凤冠,蒙上了那层火红色的盖头。她的脸上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喜色,相反,她的脸色一直是苍白的,心里也是一片空白。她暗暗想道:欧阳文,我虽然听从了父母的安排嫁给了你,但你娶了我的人,却娶不了我的心,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你娶到的只是一具躯壳而已,说得更严重点,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我要用行动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桩婚姻根本就是一个错误,决不是什么天赐前缘。
由于婚礼的主角都是神裔,因此除了天庭的一些神仙,没有一个凡界的人参加这场盛事。因此,婚礼很快就结束了。新人被送入了洞房,所有的人都散去了。洞房里只剩下了欧阳文和水珊珊。
欧阳文满怀欣喜地上前欲揭盖头,却被水珊珊抢先一步自己给掀开了。
“珊珊,今晚的你好美。”欧阳文见到她的一刹那,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想碰我。”水珊珊怒目圆睁。
“唉!”欧阳文轻轻叹息了一声,俊朗的脸上漾起一层忧伤,他不无伤感地说:“珊珊,我本来就没有打算逼迫你,我知道,你是千般不情愿嫁给我的。而我,也有我的骄傲,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夫妻间的事,我要等到你能真正接受我的那一天,所以,你尽管放心,不必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你真的不会强迫我吗?”水珊珊有些不相信地问。
“千真万确,因为你在我的心里是那样美好,神圣而不可侵犯,就算是成了婚,你不愿意,我也绝不勉强你。”欧阳文信誓旦旦。
水珊珊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诚意,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过,很遗憾,你大概等不到我接受你的那一天。”
“这我不在乎,只要能天天看到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对于将来,我不敢有太多奢求,但是希望总是有的。”欧阳文很有君子风度地说道。
水珊珊心里想道:能叫这么一个色鬼禁欲,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看他说得情真意切,自己短时间内应该是可以高枕无忧的。
“折腾了一天了,你也累了吧,早点休息。”欧阳文说完这话,却不见他离去。
“你老不走,我怎么睡得着。”水珊珊挑衅地说。
“我不走啊!我要在这里陪着你。”
“这算什么?”水珊珊不解,刚才他明明说过不碰自己的,却又赖着不走。
欧阳文看出了她的疑惑,他解释道:“你睡床上,我睡那儿。”他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块长方形的条石,“在你没接受我之前,那就是我的床了。”他自嘲道,看来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不行,你离我那么近,我怎么能安心入睡。”水珊珊抗议着。
“我只说过不碰你,我们可以分床睡,但没有说过必须分房睡哦。”欧阳文仍然很有风度地说。
“你……”水珊珊被他的话噎住了,一时竟不知怎么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