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哥反过来握住玛塔的手,还是担心地说:“我怕索凡这样做,会惹得朝中大臣有怨言。”
“不会。”玛塔肯定地说,眼睛里都是自豪,“我相信他,可以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已经连续下了几天的雪,却在留哥被封为公主的这天停了下来,阳光灿烂温暖,照在白茫茫无垠的雪地上,美丽得让人不敢呼吸。
即便有一部分人对把留哥封为公主的事持反对态度,但是封任大典依然顺利地结束了。
更巧的是,就在典礼结束后,已经半月有余没有醒过来的猞猁王居然醒了过来。
索凡听到消息后,带着留哥和玛塔速去猞猁王的宫中探视。
巴哈国冰天雪地,常年冰封,这里的民居包括王宫都是修在距离地面几米深的地下,地上只留下一个简单的建筑,以遮盖通往地下房屋的通道,保证地下不受寒冷侵袭。
凛凛的寒风吹过,落在房顶上的雪花在空中重新飞舞起来,又慢慢落下。
鞋子踩在雪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留哥跟在索凡的身后快步走着,即便这样还是感觉寒冷异常,留哥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父王!”地下宫殿里,索凡推开宫殿门,顾不得行礼,大步地走到猞猁王那特。
留哥早前听说猞猁王那特与王后只有索凡一个孩子,并且王后在生下索凡没几年就去世了。
宽大奢华的床前,只有索凡和几个大夫守在那特的身旁。
留哥款步上前,玛塔一手扯住留哥的袖子,对她摇摇头,说:“我过去就好。”
留哥轻轻地拿开玛塔的手,对她露出一个“放心”的微笑,走了过去。
猞猁王那特四肢僵硬地躺在床上,面色枯黄,尽管睁着眼睛,目光却有些空洞痴傻,嘴有点歪,口水从嘴边流出来。
这不就是人类所说的半身不遂吗?
留哥对着那特认真仔细地行了一礼,心里暗暗有了打算。
“还是老样子。”玛塔走到索凡的身后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索凡轻轻揉搓着那特僵硬的手掌,深深地叹了口气,“下次醒来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大夫,请问王得的是经脉不通之症吗?”留哥对其中的一个比较年长的大夫问。
留哥稍稍放了心,又问道:“现在的治疗方法是用药物来维持病症不继续恶化吗?”
“是的。”
留哥心中激动,说不定……
“那为什么不用法术来打通被阻塞的经脉呢?”
“你是在质疑医长的医术吗?!”一个年轻的大夫叫嚣着,“再说了,谁有那么强的法力打开被阻塞的经脉?你一个外人管的也太多了。”
“放肆!”索凡怒喝,“你是什么东西,敢对公主大呼小叫!”
年轻的大夫赶紧闭了嘴躲在了医长的身后。
留哥的眼睛眯了眯,这个人根本不怕索凡,不知道这种人到底有多少,到时索凡做了猞猁王之后,这些人都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好,那如果我为王打通了经脉,你要怎样向我道歉呢?”留哥幽幽地问,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那我就再也不做大夫了。”年轻大夫昂着头说。
“很好。”留哥满意地点头,突然眼神一凛,“不过,那只能算向我道歉,你在王的面前不顾身份大呼小叫,藐视储王的罪,就交给你们的大法官去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