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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子气(1)

夜沉如水,洛水东流而去,看起来静谧不已。大雪飘扬,此刻飘落的更盛了,这场大雪直似要将洛阳城淹没,屋顶街面上已落满了厚厚的一层雪花。

杨烟出了乘风楼,站在洛水边,看着漫天雪花,背影孤寂,显得落寞不已。

这个乱世,他本来已不想参与,然而世上本就充满了无奈,他虽然不想参与,却也无可奈何。

杨烟与罗成相识,也不过才两个月而已。

这次协助李靖与红拂,便是罗成拜托他的事。罗成与李靖交好已久,此时罗成正在李密手下,原可以直接接李靖与红拂出城,然而李密自前些日子杀掉翟让,在瓦岗军中威信早已一落千丈。于是对部下猜疑之心大盛。他记得前些日子与罗成在洛阳城外相见,罗成对他道:“李密已不是当初那个李密,瓦岗也早已不是当日的那个瓦岗。”

“李靖与红拂都是我至交,过几日洛阳有险,若到时他俩仍在洛阳城中,拜托你助他们出城,李公子那边有事需要他们。”

他记得罗成的笑,那天对自己略显惭愧的笑道:“这些事实在不该麻烦你,我知道你不愿卷进这天下的争夺中。”

“不过,有那么几天,好好感受下这乱世的纷争,感受下人心的角斗……也未尝不是件有趣的事。”

杨烟望着远方皇城城墙高耸,明黄的瓦片与青灰的城墙此刻都落满了白雪,缓缓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天下难道还不够乱么?”

他自失的一笑,又看了一眼皇城城墙,突然感觉那地方那么熟悉,似乎从这场大雪显现出的家的味道,便是从其中传出。

皇城附近的金吾卫这几日巡夜特别紧,五十步便有一班岗,杨烟顺着洛水边走了好长时间才走近端门旁边。

端门是皇城正大门,远远望去,朱红的门扇上镶满了黄铜的乳钉,大门紧紧闭着,门前站着两排重盔长枪的兵士。夜还没有特别深,再加上雪的寒意刺激,这些兵士一个个便显得精神抖擞,威武异常。

李密围城的消息也并没有让洛阳的百姓都人心惶惶,似乎每个人都能看得见李密的军队已是强弩之末,绝对攻不进洛阳城。

皇城的城墙有十丈多高,杨烟自付也没有那份轻功可以进得去,所以他只有站在洛水桥边望着城墙叹气。

他在等单雄信。

单雄信现在是王世充手下大将,自然可以进出皇城,他此时担任洛阳城守之职,不一刻便会来巡查皇城附近。

——不过单雄信也只是能一人进入皇城而已,若带着其他人,便需要王世充的手谕了。

说起来也有趣的紧,杨烟怕是平生头一次做这种潜入的事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混进洛阳皇城,在旁人看起来怕是天方夜谭。然而他的心里却丝毫不觉紧张,反倒是大觉有趣。

他又想起了罗成的那句话:“不过,有那么几天,好好感受下这乱世的纷争,感受下人心的角斗……也未尝不是件有趣的事。”

他发现罗成确实将自己看的很透,自己本就适合做一个旁观者,偶尔带着旁观者才有的闲情逸致去融入自己旁观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他融入这个乱世的心情早已不在了。

所以杨烟已经准备好好感受这场他自己一向在旁观的乱世。

远远听见脚步声响动,不一刻便转出一队人马,领头将军白盔银枪,正是单雄信。他自徽安门一路巡来,大雪飘扬,他盔甲被大雪一冻,身上寒冷不已,行至洛水桥边,忽然觉得眼前风声一响,他探手一抓,已抓到一枚纸团。

便听身后有兵士问道:“将军怎么了?”

单雄信向后一摆手,示意无事,一队人便继续前进,单雄信打开纸条看了一遍,嘴角不由勾上了一丝笑意。

端门的守门兵士见单雄信走来,不由站的更是笔挺。单雄信走近看着这两排兵士,问道:“今夜有何异常?”

这两队兵士中有人回道:“禀将军,今夜无事。”

单雄信点点头,看着漫天大雪,道:“开门。”又转头向后面道:“你们继续巡城,我片刻便回。”跟在他身后的一队兵士便领命而去,守门兵士将端门开了个只容一人进入的小口,单雄信正待进门,忽然眉头一皱,蹲在了地上。

守门兵士个个惊讶,都围上来道:“单将军怎么了?”

只见城墙根处,一道淡淡的黑影一闪而过,衣袂微响,已然越进端门。

杨烟心知从城墙翻入皇城被发现的可能更大,凭自己轻功,若守卫兵士目光被引开,进入城门便有可能,他在纸条上写的正是让单雄信引开守卫兵士目光,自己好乘机进城。

单雄信蹲在地上片刻,哼了几声,便即站起身道:“无妨。”也不进城,摆摆手便追着巡城兵士去了,守门兵士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只得又关好城门。

皇城内,灯火明黄。

端门内便是一大片空地,此刻正有无数兵士往来巡逻,城墙上五步一岗,火把将城头照的亮如白昼,前面五里处便是宫城,相比皇城,宫城的守卫便没有那么严密,只是在城门处有两个重盔兵士手执长塑,显得威严无比。

要进皇城,先要过面前这四五里的开阔广场。

杨烟贴着端门门洞伏在地上,将自己袍角衣袖紧紧束好。只见眼前一队队的兵士密集异常,青石板铺成的一条数丈宽的车马道直通皇城应天门,车马道两旁几步便有一个灯台,巡逻兵士五人一队,首尾兵士各执火把,照的整个广场中竟再无一丝黑暗之处。

杨烟叹了口气,苦笑一声。

眼见一队巡逻兵士往端门走来,杨烟面色一沉,四下一望,猛地纵身跃起,贴着城墙向上跃去。待跃至城头,他右手猛地探出,一把抓住城墙顶的青砖,将身体紧紧贴在城墙上。便在此时,那队巡逻兵士已然走近端门,在端门处转了个弯,向东而去了。

杨烟叹了口气,便听头顶又有脚步声传来,城墙上一队巡逻兵士又自西而来,他将手一松,身子便向下坠去,他在半空中拧身而动,面朝城墙,双手接连抓出,抓向砖缝处,延缓下落速度,转眼一瞥,只见左近正刻着端门两个字,他右脚一踏,身子便平射而出,同时右手抓出,堪堪抓住所雕端门两字的下方字框。

他稳住身形,向下一望,只见两队兵士正交叉而过。他心念一动,见那两队巡逻兵士交叉而过,中间分开大约有一人之隙,杨烟身形一动,双足在城墙上猛地一踩,身形如流星般向下射去,他乌衣仿佛凝结了这无边的夜色,恰好穿过那两队巡逻兵士向前冲去。

眼见杨烟便要撞在草地上,他双手伸出,在草地上一撑,只听见微响一声,他已落在草地上,身子向前滚了三圈,终于是消除了一纵之力,恰好又停在了一队巡逻兵士的后面。他才定住身形,丝毫不停,脚上用力,身子向左边纵出,贴着一座灯台缩在灯台下。

他才将身子隐在灯台下,左近两三步一队兵士便贴着灯台走过。眼见满场透亮,唯有灯台下面烛光难到,现出了一角黑影,杨烟隐在这点黑影下,刚刚舒了口气,又有一队兵士自方才那队兵士相反方向而来。

杨烟眉头大皱,双足猛蹬灯台,身子贴着地面纵出,短草刮的杨烟面上生疼,这一下纵出三丈之远,他才伏在草地上,四顾一眼,又见两边各有一对兵士走来。

他轻功之高,也足以令人咋舌了。只见皇城之内,兵士成行,火烛明亮,视野开阔,他竟然还能在此众目睽睽的地方纵闪腾挪,如入无人之境,只见此刻他又是连番纵跃,避开十几队巡城兵士,距离宫城已然不过百步而已。

这百步之内,再无巡城兵士,只见应天门高大威严,也是紧紧闭着。

杨烟转头一看,见各路兵士仍在巡城,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潜入,不由大舒了口气,贴地跃出,瞬息之间,已跃至宫城脚下。宫城城墙没有皇城高大,但也是足足七八丈有余,杨烟向上一望,双腿用力,猛地向上蹬去。

只见他身子如同墨龙翻腾,直似要刺破这无边的黑夜。纵上三丈,脚力已尽,他左足踏出,在城墙上猛地又是一踩,同时双手探出,勾在砖缝处发力将身子向上提去。一时只见他的身子在半空中稍停一瞬,又是电射而上,这次却没有像第一次那般跃上三丈,只跃出两丈向上纵跃的势头便又慢了下来,他再次踏墙勾跃,这次便只跃上一丈左右。

一时只见乌衣扭曲如蚕,他竟在宫城城墙上施展壁虎游墙功向上游走,片刻之间,他早已游走至墙头。杨烟反手勾住墙头,探出头向墙内望去,只见宫城城墙上只离着十步挂了一串灯笼,再无兵士巡逻。他手臂用力,翻上墙头,站在了宫城城墙上。

自城墙上向宫城内望去,只见宫殿林立,明黄的屋顶即便在这深夜也显得璀璨不已,雕梁画栋,大气森然,其间挂满了灯笼,照的整个宫城之内亮如白昼。

杨烟远远望着宫殿如云,满眼望见的,便只有权利两个字了。

他这般呆呆站了好长时间,才猛地醒过来,自失的一笑,看见城墙下无人,便纵身跃下。

据李乘风所言,王世充此时仍会在正殿办事,此人也确实像个君主的样子,如此勤勉,怕是相较于当年的隋文帝仍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烟沿着宫城城角向最高大的那座宫殿走去,一路上有不少内侍走动,巡逻的兵士相较之皇城,便要少许多了,是以杨烟没费什么力便来到大殿跟前,透过窗子向内望去,只见大殿中明黄耀眼,珠络四散,流苏轻盈,华美异常。洛阳皇宫虽然只是陪都,然而经过杨广的建设,华美程度丝毫不亚于长安皇宫。

杨烟自窗外望去时,只见大殿中此刻正站着两个人,另有一人坐在案后,手执朱笔,正在圈划。

站在案下的两人却是两个将军模样的人,身上穿的盔甲耀目,看年纪都是四十岁左右,右边一个长相英俊,面白无须。左边一人却是个子矮小,面上长的一双小眼睛直要眯成一条缝,他的头发也没有束起来,而是披在脑后,显的滑稽不已。

案后端坐的那人却是显得霸气不已,身上穿着明黄的龙袍,满脸的虬髯长长垂了下来,面色平静,正自手执朱笔在一封奏章上点点画画,想必此人便是王世充了。此刻王世充还只不过是大将军,他竟将龙袍穿了出来,足见此人野心。

杨烟见殿中依然有人,不便进去,便只能等在外面,将窗纸捣开了一个洞拿眼向内望去。

许久,王世充终是圈完了手中奏章,将朱笔搁在笔架上,看了一眼案前站着的两人,忽开口道:“宇文愫,太原如何了?”

只见案前那个长相英俊的将军躬身回答道:“禀陛下,李渊三日前向各路反王撒下檄文,召集各路豪杰攻打长安,目前已聚有数十万之众,咱们也收到了檄文,只不过,被陛下撕了。”

杨烟听见宇文愫称呼王世充为陛下,不由在殿外淡淡一笑,忖道:还未称帝,便要先过当皇帝的瘾了么?

只见案后王世充冷哼了一声,站起了身子,他本就长相魁梧,此刻一站起来,身上龙袍衬得此人更是霸气外露,令人不敢逼视。只见他站起身,走到案前,盯着宇文愫道:“我早说过李渊不除,迟早成大患。如今李渊一旦攻下长安,威信早在各路反王之上,只怕这个天下,已被他夺去七成了。”

那宇文愫额上冷汗直冒,伸手拭了一把,身子不由躬的更低了,口中回答道:“是末将疏忽了,然而李渊纠结蝼蚁之众,也不见得能将长安攻下,到时陛下率兵攻下长安,这个天下,依然是陛下的。”

“放屁!”王世充猛地喝道,他显然有些被激怒,一张阔脸上两条粗长的眉毛扭曲的如同龙袍上翻腾的虬龙,他并指指向殿外,“长安现在是什么地方?群龙无首,纵然守军上万,能守住什么?李渊一个人便能打下长安,召集反王,只不过是为了‘威望’两个字而已。到时他李渊便可以理所当然的坐在长安的龙椅上号令诸侯。”

王世充心中怒意大起,声音震的殿内两人耳膜刺痛,不由双双捂住了双耳。

杨烟在殿外听见王世充亢声高音,连自己耳膜也隐隐刺痛,不由心中一沉:“此人内力极强!”一时不由担心起来自己待会要怎样拿到那手谕。

殿内两人见王世充怒极,哪敢再说话,只是躬身站在王世充身边,只见王世充说完了那句话,重重哼了一声,看着两人又道:“沈幡,李密那边的探子有没有传回消息?”

只见那个矮小将军连大气也不敢透,细声回道:“禀陛下,瓦岗精锐尽出……虎牢关……虎牢关于昨夜被攻破,虽然我军尽力抵挡,派出的援军却没有来得及进驻,李密竟然只用了一天就攻下了虎牢关。如今李密坐镇中军,令秦叔宝指挥大军,在午后抵达洛阳,围城分布暂未探知。”

王世充站起了身子,并没有因虎牢关丢失而发怒,沉吟片刻,说道:“好一个李密,我毕竟还是低估了他,虎牢关、虎牢关——洛阳、洛阳。”

他又望了面前这两人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去看背后屏风上的书法,向后摆摆手示意两人退出。便见宇文愫与沈幡两人各自长舒了口气,快步退出大殿,关上了殿门离去。殿中便只剩下王世充一个人。他似乎并不喜欢有人服侍,殿中内侍都被他赶走,此刻殿中只剩下他一人,显得冷清不已。

只见王世充抬头向天,良久,忽长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大好头颅,谁来砍之。”言毕走过殿后,往寝宫去了。

杨烟看了半晌,见再无人进入大殿,便将窗格启开,翻身进入,复又将窗格关好。大殿中灯烛已燃烧了大半,满大殿都是灯烛燃烧后的烛烟味,杨烟皱皱眉,走近案前,只见案上散落了不少奏章文书,满是朱红色的批改,杨烟站在案前大皱其眉,手谕容易写,然而王世充的随身盖章该如何弄?

他好不容易费了功夫潜入皇宫,没想到王世充内力竟然如此之高,只怕不能轻易便将印章盗来。

他怔了半晌,一时站在案前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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