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在凌晨到来之际,三人发现了另一狼群,没有头狼引动的妖狼啸月,三人合力很是轻松的击杀了群狼,又找到了一只雄师,更是不在话下,虽然伤口再次崩裂,鲜血直流,但白天的树林可不像夜晚,三人很是悠闲的提着猎物来到了施飞所在的空地。
便见此时的施飞仍然很是舒适的躺在那块大石上,连那一手撑头的姿势似乎都未变过,仿佛他就这样睡了一整天一般,但是,看见空地上那支离破碎的各种尸体,有人的,也有动物的,便知这里根本就不像施飞表现出的那么安全、悠闲,反而杀机四起,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听见三人的脚步声,施飞很是平静的转身看了一眼,奸笑道:“哎呀呀,终于见到了或者的啦,我还以为全军覆没了呢,害的我都开始担心起一会儿的饭怎么办了呢。”
看见那张与其周身气息完全不符的欠扁到极致的脸,肖虎感到阵阵手痒,抓起狼尸一把扔到了施飞面前,想激怒施飞主动与自己打一场,保证把他打得爹妈都不识。谁知施飞面对扑面的飞尘仍是面不改色的继续奸笑。
“不错不错,三人合力击杀了二十头狼,一只雄师,圆满完成了任务,但是你们似乎忘了我之前好像说过你们背在身上的袋子是不能取下来的,那么三位能告诉在下你们身上的袋子呢,千万别说被你们吃了,那装的可是动物的粪便哦”
看见施飞那夸张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再听了他的话,连心情好的流云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更别提本来就暴躁异常的肖虎,直接便向施飞冲去。
“哎呀呀,本来没服从长官命令便要受罚了,你这一拳若打下来,你旁边的两位可得跟你一起惩罚加倍甚至取消从军资格哦,这位大汉兄,你打之前可得想清楚哟,恩恩,冲动是魔鬼,害了自己也会害别人的,你看我就不冲动。”施飞边闪躲边说道,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肯定自己说话的真实性。毕竟自己面前的三人太不给面子,在自己说话过程中便都成了清水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你,盯着你,感觉很没意思好不,更何况自己才不想被看成傻子一样。
“不知队长还有何需要吩咐,若没有,我们便去领罚了。”流云放开拉住肖虎的手上前抱拳道。
“嗯,你小子识大体,算了,念你们初犯,十几个人里又只剩你们三儿了,我便发发善心吧,你们不用围着树林跑了,就在这儿用你们的猎物给我做点吃的孝敬孝敬如何。”施飞故作大度的说道。
“是,我们这就去准备。”三人答道。流云拉着还有些不甘愿的肖虎去捡拾柴木生火,而傅云亭也卷起儒袖开始剥毛削肉,施飞看见忙碌的三人,轻笑一声,拍了拍衣袖后又回到了大石上躺着,和周公下棋去了。
饭菜很快做好,三人放下饭菜,见施飞没有其他事,便回到早晨修养的山洞里,等待下次任务。
这边,本来小憩的施飞似是心有所感,转头看向突然出现在空地上的中年男子。
“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难道天有不测风云,我要倒霉了?”施飞一开口总能让人火冒三丈。
“你想多了,我只是来看看今年有没有好苗子。”中年男子似乎习惯了施飞的话,席地而坐,拿出一壶茶,等着施飞过来。
“哎,总是这么一本正经,多没意思,我说郁风,你活得不累吗?”施飞摇摇头,从石头上跳下,面对男子坐下,听这一席话便知这男子便是大名鼎鼎的郁大将军郁风,和施飞似乎还关系很好的样子。
“今年如何。”郁风轻抿一口茶,看向施飞。
“今年不知怎的,有股不小的兽潮,本来有几个好的苗子都折了,我没及时救到,只剩下三人,虽然受伤严重,但应该没有大碍,我说,这样下去行吗,你会不会太严格了,往年都只在校场,今年怎么想到来这儿了。别到时候一个不剩,我想不出名都不行。”
“兰儿快到年龄了。”郁风只是说了这一句便让施飞一口茶直线喷出。
“喂喂,我说郁大将军,就冲你家芷兰战场上的杀伐之气和那性格,你觉得有人敢,呃,好吧我换种方式,她是谁都能看的上眼的吗?”看着对面充满杀气的脸,施飞放低了声音,恋女狂不敢惹啊不敢惹。
“我还是比较相信你的眼光的,这几年帮我留意下有没有好儿郎,我要考验考验。”郁风还是端坐在地上,一本正经的说话,却让施飞想要抚额。
“你相信我我还不相信自己呢,别说有没有人敢娶,就是敢,也要被你这恋女狂考验死,你还是养着你家芷兰算了,别祸害别人了。”
“想死吗。我家闺女貌美如花,柔情似水,谁家小子娶了那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郁风横眼道。
“貌美如花我承认,但柔情似水和她挨边吗?”施飞轻点脑袋忙闪开飞来的长剑,“好好好,我错了,我帮你留意帮你留意,对了,今天这三个小子就很不错,你可以去看看,其中两个就很好,可以做你的乘龙快婿,一个儒雅自带书生气息,另一个虽然年岁比你家闺女小上一岁,但是武功高强,处事老成,我比较看好。况且,能在兽潮中活下的想必能力都不弱。”
“书生?太弱,经不起折腾,年岁太小的也不行,不是有三个吗,另一个呢”郁风立马否定两个让施飞瘪瘪嘴。
“另一个你比较喜欢,芷兰就肯定不愿意了,是个莽夫,名叫肖虎,是那水流云,哦,就是比你闺女小的那人的跟班,还叫他大哥。”
“嗯?那我还是观察观察另外两个吧,我女儿才不能跟着叫个比自己小的人大哥,多没面子。”郁风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提着水壶便转身跑了。
“唉唉,你倒是再给我倒杯水再跑啊,有这么急吗。这桥也拆的太快了吧,得,还是睡觉吧。”施飞拿着空杯子在空中摇了摇,叹声气转身又躺到大石上,郁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