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翰予的话,相濡和相沫也想通了,继续善灵的寻找和修补工作,不过工作模式变成了相濡带一个护卫出去寻找善灵,而相沫则带着一个护卫做修补的工作。
相濡还是见不得处理游魂的残忍,她宁愿去寻找善灵,而相沫则暗自喜欢上了修补工作,她自己也不清楚,缘何在这个过程中会让自己产生莫名的满足和兴奋情愫。
有天,相濡继续外出寻找善灵,在搜寻的过程中,忽然看到远处有个长头发的女鬼向她招手,她有点不太确定,用手指了指自己,那个女鬼点点头,出于好奇,相濡就走过去了。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情呢?”相濡问道。
“你跟我来!”女鬼说着在前面带路,相濡犹豫了下,也跟在后面。
没走几步就走到一个摇篮跟前,女鬼停了下来,从里面抱出一个婴儿,相濡好奇地凑到跟前,结果看到一个满嘴獠牙,张牙舞爪,黑乎乎的婴儿。
相濡被惊着了,不由的“啊”了一声。
那个女鬼赶紧把孩子的头拢到怀里,相濡也觉得太失礼了,歉意地说了声:“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是……”
“没关系的,大家的反应都一样的。”女鬼淡淡地笑了一声。
“你找我什么事情呢?”
“是这样的,我观察你很久了”女鬼说道,“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只见此时,那个女鬼抱着孩子顺势就跪在地上,这个举动把相濡吓得往后退一步。
“大姐,这是怎么回事啊,赶紧起来!”说着就准备拉女鬼。
“你得答应我的请求,否则我就不起来,我和孩子就一直给你下跪。”女鬼头也不抬,怀里的孩子此时哇哇地哭起来了。
“快起来啊,大姐,别跪着,有什么事情就说吧。”相濡着急地劝慰道。
还没开口,女鬼的眼泪就刷刷地流了下来了,但是依旧抱着孩子跪着不起来。
“我的命好苦啊,我本是一个清白的女儿家,从小生活在山村里面,思想很单纯,和同村一个姓黄的小伙子谈恋爱了,他特别能说会道,这是我的初恋,我很喜欢他,陷在爱情的甜蜜里,他说什么我都相信,有一天,他告诉我要带我去省城,他渴望外面的花花世界,厌烦了小山村里的单调,虽然舍不得离开家里,但是我更舍不得他,于是不顾父母的劝阻坚持要跟他走。刚开始,他在工地里找了个活干,我在工地负责做饭,日子过得很美满,可是后来,他跟着别人慢慢沾染了一些不好的习惯,吃喝嫖赌样样都做,回到家一不顺心就对我拳打脚踢,即使这样,我也一直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正在女鬼声泪俱下诉说的时候,她怀中的孩子忽然大哭了起来,周身黑紫色的皮肤一直在颤抖,满嘴的獠牙也一张一合,像是个小怪物,相濡不敢去碰他,女鬼安抚了一会,小孩终于安静下来了,于是她又继续开始她的血泪控诉。
“有一天,他喝得醉熏熏回家了,还带着一个工友,那位工友一进家就扑向我,撕扯我的衣服,要非礼我,我害怕极了,喊着小黄救我,可是他不仅没救我,反而帮着他那位工友撕掉我的衣服,并牵制住我的双手,让我不要反抗,完事后,他那位工友给了他一张100元的褶皱钞票,我一直哭,想想我这么多年的付出,竟然被他这么的践踏,我拿起一把刀就要杀他,他被吓得清醒了不少,之后就跪在地上祈求我的原谅,说他也是没办法,刚检查出来得了癌症,需要一大笔手术费用,可笑的是,我竟然相信了他的这个谎言,之后,为了帮他凑手术费,我竟然默认了这种行为,一到晚上,他就会带一位工友过来让我伺候,我觉得自己和慰安妇没什么区别,虽然内心很煎熬,可是想着能为小黄凑手术费,我也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