阏氏见冒顿站起身,朝帐包门走,心里难受。他想知道他去哪。
“你干什么去?”阏氏问。
“我回去睡觉,你可以自己养伤了,”冒顿跟她说。
“你不愿和我在一起?”阏氏伤心地口吻问道。
“愿意!”冒顿马上回答。
“留下来和我过夜吧!”阏氏带着坚定地口气说。
“过夜?”冒顿问。
“对!你把衣服也脱了,像你给我脱了一样。“阏氏大大方方地说。
他脸红了!
她看见他脸红了,她想起了西域的一句谚语:“一个男人若还会脸红,那他一定还很善良。”
他还是个处男。
他虽然有过试婚女,但是试婚女被他射死了。
冒顿虽然经历了很多战争,但是面对阏氏他有些害怕。
“过来,坐我身边!”阏氏说。
他坐到了她身边。他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
几天来,他给她擦身子上的伤口,给她洗,他的全身他都看过,都摸过。但是,那是在她无知觉的情况下做的。现在,面对醒着的她,他感觉很紧张,他觉得失去知觉的阏氏和醒着的阏氏不是同一个人。
人们叫他苍狼,苍狼是最凶猛的动物,不知道害怕,可眼下的冒顿被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吓怕了。
他又站起身。
“你干什么去?”
“我热,我去开一下门。“说着,冒顿朝包帐的门走去。
“别开,我冷!”阏氏说。
这时,帐包的外面有响动。冒顿一个箭步过去把门打开,什么人也没有。
其实,外面有两个人在偷听,那两个人就是左贤王和右贤王。他俩听见冒顿要开门,马上一溜烟躲了起来。多亏阏氏没让冒顿开门,要不冒顿那健步准能发觉他俩。如果被发觉这两个王真不知道怎么办。俩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商量好似的,赶紧溜人。
“坐这吧!”阏氏指着她身旁的胡床说。
冒顿坐下,他俩谁也没说话,大帐安静得阒若无人,只听见两颗心脏“怦怦”地跳动。
冒顿又站了起来。
“你还想走?”她问。
“我去喝水“,他说。
“我就是水!”她忽然搂住了他,吻他。
说来奇怪,他被她一吻,身体像是打开了闸门,他的原始野性被激活了,害怕的感觉被抛到九霄云外。他三下五除二扒下自己的衣服,两人赤身裸体搂在了一起。
青年力壮的冒顿把自己的处男给了阏氏。阏氏使冒顿变成了男人。
她躺在他的身边,摸着他强壮的身体。
“你为什么杀了她?”
“谁?”
“试婚女。”
“我不喜欢她!”
“你如果不喜欢我了,会不会也杀了我?”
“不会!”
“你为什么喜欢我?”
冒顿没回答。他想说你长得和我母后一样,但是他没说。因为阏氏现在就是他的母后。
“你为什么杀他?”
“谁?”
“头曼!”
冒顿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