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时间悄悄过了两年。刘贤和郭嘉十八岁,身体比以前好了,但也更猥琐了。刘贤和吴氏姐妹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偶尔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可最后一步始终都没有跨过,无双营也有了些许王霸之气。
这一天,刘贤听得有水贼过境。便派人请来了甘宁!
没过多久,甘宁骑着马来到太守府面见刘贤
“兴霸,有消息来报,你的老同行来了。”刘贤笑着说道。
“同行?”甘宁先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疑惑问道:“南阳有水匪来犯?”
“奉孝,你给兴霸说说。”刘贤示意说着。
郭嘉连忙起身,拉着甘宁走向一旁,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总算是把事情交代清楚。
“但请主公下令,宁无有不从!”甘宁把事情了解的差不多,走上前,抱拳说道。
“先不急着下令,你先与孤说说。原先在江上讨吃食的除了你的锦帆贼还有什么厉害的水匪?”刘贤依稀记得江东有不少人才出身都是水贼,期待的问道。
“倒叫主公笑话,江上除了某以前的锦帆贼可与官军较量,就只剩两个小家伙率领的洞庭水匪了。”甘宁笑着说道。
“洞庭水匪?何人打头?”刘贤问道。
“洞庭水匪有两位头领,蒋钦、周泰,这两人在江东那也是响当当的汉子。”甘宁答道。
“孤知道了,这次过境水匪之事就交与你处置,孤只看结果,|不可让水匪在南阳境内肆意乱为。”刘贤沉声说道。刘贤知道周泰,蒋钦都是当世猛将,虽然比不上吕布,五虎之辈的超一流武将,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一流将领。
“末将领命,”甘宁点头答道:“正好新兵也需要见见血腥,这次水匪权当练兵了。”
“兴霸有此自信。孤也放心了。”刘贤点头说道:“这八百水匪异常狡猾,平时与普通百姓无二,兴霸要小心了。”
“这个某家自有办法逼其现身,匪再怎么装,还是匪。”甘宁点头答道。
“你去安排吧,若要调用探马,可找奉孝商量。”刘贤点头,“吾就在府中听候佳音了。”
“末将告辞。”甘宁点头,抱拳离开。心中却是一阵彷徨,在这种时候来南阳,可能真是当年的两个小家伙啊。“罢了,就让某家看看,你们有多少长进!”
“贤哥,兴霸在谈及洞庭水匪时表情不太自然。”郭嘉摇头叹道。
“兴霸乃性情中人,与之交情不浅者,依旧视为兄弟,”刘贤笑着说道,“我们静观其变即可,不要闹出大乱子,孤就不插手了。”
“贤哥为麾下臣子,花费不少功夫。”郭嘉叹道:“不是其余诸侯可比。”
的确,过境的八百水匪正是蒋钦、周泰二人率领而来,但刘贤等人相差了,这些人不是来闹事的,而是来投奔的。
“奉孝,兴霸自跟随主公以来,从未求过你,这次你可要帮我,”甘宁找上郭嘉,“这次水匪之事就由某来解决,现他们告知兴霸即可。”
”郭嘉笑道,“好,好,我向你保证,黄忠肯定不会先动手,一切由你来办。这也是贤哥的意思。”
“多谢。”甘宁坚定沉声说道。
“不过你可不许手软咯,让他们在南阳弄出祸端。”郭嘉点头回道,“倒是可别怪我等文官出手狠辣。”随着年龄的增长,郭嘉也越来越成熟,以前做不到事情,现在都能信手拈来。
“这个放心,只要第一时间知道这些水匪的下落,某家定会出兵剿灭。“甘宁点头说道,他却不知道,水匪的两个头头,已经混入南阳城。
夜晚,甘宁没有回兵营,回到自家,从床榻下拿出一张锦旗,那是他几年前,在江上讨活路时的标志,甘宁以它为荣。毕竟当初,锦帆过处,官兵也只能闻风而逃。
‘咚’‘咚’的敲门声,突兀响起。
“谁啊?”甘宁皱眉问道。
“领,是我。”门外响起话声。
“进来吧。”到现在还叫甘宁领的也只有最早跟着他一同投降刘焉并跟随刘贤的数百人。
“咔!”门打开了,但很快就被关上。
“你是何人?”已经察觉不妥的甘宁并没有惊慌,沉声问道。
“数年不见,兴霸兄风光不少。”来人正是蒋钦。
“你是,公奕?”甘宁右手仍然轻抚锦旗,问道。
“正是在下。”蒋钦点头说道。
“这么说,近日过境的水匪正是你与周泰率领的洞庭匪?”甘宁问道。
“兴霸兄猜的不错。”蒋钦点头答道。
“你们来此何为?”甘宁皱眉,“莫非以为某家会念及旧情,放任你们在南阳胡为?”
“兴霸兄,或许你不相信,我与周泰是来投奔你的。”蒋钦摇头叹道,“自你走后,水上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每次出来都会搭上不少兄弟性命。”
“你们要投奔我主公?”甘宁起身笑问道。这么说你来南阳是要投奔我家主公?”甘宁闻言笑道
“不止某家一人。还有数百兄弟。”蒋钦沉声说道。
“以你的本事,了,刘太守肯定会收入帐下,但你跑吾主这来,想必是放心不下手下的那些兄弟。”甘宁点头说道,“既然你我二人不是敌对双方,明日尽可放心随我去见主公。”
“刘贤真如市民所言?肯接纳我们这些匪类?”蒋钦迟疑问道,“若是不肯,某家也不会抛弃兄弟留在南阳。”
“主公会不会把你们全收下,某家不敢议论。”甘宁抹了抹下巴,说道:“但某家保证,只要你不愿意,主公不会强留你在此地。”心中却已经有了定论,自家主公连锦帆贼都能养着,你们这几百人的水匪有何收纳不得。
“如此就有劳兴霸兄了。”蒋钦点头说道。
“某家好奇,除你之外其余弟兄现居何处?”甘宁问道:“今日某家可是派了不少人出去,都没找着你们啊。”
“当了这么多年的贼,藏身的本事还是有点,”蒋钦无奈叹道:“周泰领着兄弟们都在城外山窟,一般人找不到的。”
“明日可招周泰随某一同面见主公,说不得主公看你二人本事、才华,高兴接纳底下数百水匪。”甘宁沉声说道。
“兄弟们还在等某家回音。明日早晨某再登门,告辞了。”蒋钦抱拳,便要转身。
“你以为你进来的神不知鬼不觉?”甘宁摇头叹道,“某家送你出去吧,要不你肯定出不了城。”
“数年前是兴霸兄救了我兄弟二人,没想到我二人至如今还得靠兄相助,惭愧。”蒋钦念头一转,答谢道。
“你我兄弟一场,不需多言!”甘宁点头,与蒋钦一同离开自家屋子。
甘宁送了蒋钦出城,并没有急着回家睡觉,而是向刘贤的太守府走去。进了大门只见黄叙已经在一旁等候。
“甘将军,主公有请。”黄叙笑着说道,“主公真神了,老郭不久前来了一趟,就说你也会来。”
“走吧。”甘宁点头,跟着黄叙进入刘贤内院。
“兴霸,来的巧啊!”刘贤笑着说道,“这壶酒,刚温热你就来了。”
“主公,宁有事禀报。”甘宁上前说道。
“怎么?水匪的事吧。”刘贤问道。
“主公,此次入境的水匪正是洞庭匪。”甘宁点头说道:“不过他们此来并非主公所想,而是来投诚的。”
“他们来投靠吾?”刘贤问道。
“确实如此。”甘宁当下就把自己与蒋钦的谈话说给刘贤以及在一旁吃喝的郭嘉听。
“恭喜贤哥,贺喜贤哥,又有上将来投。”郭嘉放下酒杯拱手说道,这太守府,除了吴氏姐妹,直接叫刘贤贤哥的,只有这郭嘉了。当然,他这么叫,我们的猪脚也是相当高兴!
“明日见了两人再贺不迟。”刘贤点头笑道。“来了,就一起吃点,这个浪子可是经常来吾这蹭饭的。”
“多谢主公。”甘宁点头,接过郭嘉递上来的酒杯,先干为敬。
第二日,甘宁带着进城的蒋钦、周泰,来到太守府。
“这太守府够气派,”周泰咋咋称奇,摸了摸府外的狮子石座,笑道:“兴霸兄,你家主公什么模样?”
“幼平,待会见了某家主公,可不能如此无理。”甘宁瞪了眼周泰说道,“主公面前,我等为臣子的不可如此放肆。”
“放心,兴霸兄,幼平这小子某会看住他的。”蒋钦摇头扯了扯周泰,示意他收敛点。
刘贤依旧在自己后院之所接见二人,看着眼前两人。
“寿春蒋钦(下蔡周泰)见过王爷。”两人规矩的半跪说道。
“起来吧。”刘贤点头,问道:“你们两善长水战?”
“那是自然,水上除了兴霸兄弟,没人是我二人对手。”周泰傲然说道。
“主公·,周泰性子野了点,莫怪。”蒋钦抱拳说道。
“无妨,周泰,你说你水战如此了得,吾却是不信,听闻你在洞庭湖讨生活越来越难,难道不是因为输的次数太多吗?”刘贤
道。
“你兄弟远来,这些水匪能一直跟随,肯定是心志坚定且重情重义之辈,孤为何不收?”刘贤笑着反问道。
“既如此,蒋钦拜见主公。”蒋钦得到刘贤的承诺,激动跪地说道。
“周泰参见主公。”周泰反应不慢,同样跪地说道。
“好,好,这段日子真是吾之幸运日,接二连三有人千里来投。”刘贤扶起两位名将说道:“你二人到来真可谓是上天助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