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是冥王,属下们给您行礼是应该的,哪有什么别不别扭,担不担得起之说。”
“算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高欢顿了顿,继续道:“我这次来是想向您请教些事的。”
“殿下您有事直接吩咐就是了。”龙波木作揖说道。
“啊,是这样,我想请教您一下,这个内力是个什么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哦,您问内力啊,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龙波木捋捋胡子说着。
高欢白了他一眼:“没事,慢慢说,不急。”
“内力,也就是内功,是锻炼身体内部器官的一种功夫。内功是通过气的练习而成的。
“那该怎么练习呢?”
“练气要先养气。讲究呼吸吐纳,多用腹式呼吸法,精神集中,循序渐进,从而达到锻炼身体内部器官的目的。”
“什么是腹式呼吸法?”
“腹式呼吸法就是在呼吸时利用丹田气,丹田又分上丹田、中丹田和下丹田。要从下丹田练起。”
“怎么练?”
“取仰卧或舒适的冥想坐姿,放松全身。右手放在腹部,左手放在胸部。吸气时,最大限度地向外扩张腹部,胸部保持不动。呼气时,最大限度地向内收缩腹部,胸部保持不动。循环往复,保持每一次呼吸的节奏一致。细心体会腹部的一起一落。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之后,就可以将手拿开,只是用意识关注呼吸过程即可。呼吸过程不要紧张也不要刻意勉强,吸气时,感觉气息开始经过鼻腔、喉咙充分的集中于肺部,当肺部容积逐渐增大,而保持胸廓不动,就会迫使体内的气下沉,同时腹部略向外鼓起;呼气时向内收回腹部,使气自然的向上提升,使大量浊气呼出体外。腹式呼吸的关键是,无论是吸还是呼都要尽量达到极限量,即吸到不能再吸,呼到不能再呼为度;同理,腹部也要相应收缩与胀大到极点。这就是练气。”
“这么麻烦啊,那练成以后该如何使用的呢?”
“内功没有练成之说,人活一世就要修炼一世。”
“哦哦,怪不得说我有十年内力呢。既然没有练成之说,那岂不是毫无用处?”
“当然有用,只要修炼就有用。”
“又什么用?”
“初练时可强身健体,修炼时间长了以后,真正达到了收放自如,便可催动内力,将体内的气逼出体外,从而达到杀人于无形的的境界。而且真正的高手单用内力便可击退敌人。”
“哦,原来这么厉害。要怎么用,快教教我。”
“殿下可试着在体内凝气,之后使气随着意念在体内游走,之后催动这股气冲出体外。”
“听起来很深奥啊。”
“那是自然。”
“那玄冥神掌又是什么?”
听到这,龙波木立即瞪着眼并抬手示意高欢不要说,然后屏退了左右。
高欢看到龙波木的一系列举动,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谨慎?难道这个玄冥神掌还是什么大秘密不成?”
“殿下有所不知啊,着玄冥神掌是我教秘传的武功,放眼教中也只有冥王殿下您和我们玄冥二老有资格学习而已。”
“哦?原来这么神秘啊。怪不得龙长老你听到我问这个会如此的紧张了。”
“那是自然,玄冥神掌的事可不能向外人泄露半句啊。”
“我学到了第五重,不知龙长老修炼到了第几重啊?”
“属下不才,已经完全学会,早已可以发挥玄冥神掌的十重功力。”
“能够发挥出十重功力了还叫不才?那我这个刚五重的岂不是成了废物了。”
“殿下你又有所不知了。这玄冥神掌共分十重,一般人修炼一辈子恐怕都无法发挥玄冥神掌的全部精髓,领悟力强者也要研习至少三十年才行。”
“那你们两位长老用了多少年?”
“属下用了三十五年,属下的师弟胡澜一则用了整整四十年。”
“三十多年?乖乖,那我这第五重也是很厉害的了?”
“一般来讲,想修炼到第五重也至少需要十年的时间。”
“看来恶魔那家伙对我也是真不错。”
“什么?殿下你刚才说?”龙波木疑惑的问着。
“哦哦,没什么。”高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了,赶紧岔开话题:“那这个玄冥神掌究竟是怎么回事?该怎么用?”
龙波木没再多问,继续给高欢解释着:“这玄冥掌法分心法和身法两部分。这心法就是属下刚才对殿下说的,运用内力,催动一股阴寒之对敌造成最大的伤害,甚至可以直接用这股阴寒的内力直接震碎敌人的五脏六腑。而这身法嘛就是外功了,蕴含了各种招式,随着不断地练习熟练,将这些招式融会贯通,与敌交手时随着敌人的招式变化而变化。”
高欢听的一头雾水:“听着更深奥了,不知龙长老能不能指点我一二?”
“属下自当为殿下效力。”说罢,龙波木又差人请来了胡澜一,两位长老一起指导高欢如何运用恶魔给他的武艺。
至此以后,一连十几日,每天清晨高欢都要主持教会听教徒们汇报并处理教中事务,其实高欢也就只是听听而已,大事全都交给玄冥二老定夺,教内的琐碎之事则都交由孟婆处理,哪个教徒若是犯了教规判官就会毫不留情的处置他,高欢倒也落得清闲。到了下午,高欢则会随着玄冥二老去研习武艺,晚上再独自练习吐纳之法,倒是过得悠然自得,直到有一天的教会进行当中。
“报——城门外有一道童打扮之人,自称是武当派弟子,奉武当派张真人之命送来武林大会的邀请函和亲笔书信一封。”一名冥教教徒跪在大殿之外低着头朗着报着。
“那个送信的人呢?”孟婆问着。
“回禀孟婆,那人已经离去了。
胡澜一说道:“武林大会?他张凌风这又是要搞什么把戏?把信呈上来吧。”
“是。”那名教徒把书信交到胡澜一手上后倒退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