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自己刚刚到底闹了一个什么笑话啊!这回该哭得人换成她了。
稍微闲聊了半悔,不出众人所料那位老鸨真的带着一大堆礼金前来拜访了!丘峰将她挡在门外前来传报。
“蔚起兄,小妹是不是该回避?”尚沁茗打趣地问道。
“好吧,你就暂且带着她到屏风后面等等!”虽然知道尚沁茗的提议并无不妥,蔚起的脸色还是沉了下来。
当尚沁茗的身影闪到屏风之后,那春嬷嬷的花粉香就已经飘到了蔚起那过分敏感的鼻子里了。
看着板着一张脸的蔚起那老鸨还以为是自己送礼迟了赶紧上前招呼道:“这是民妇一点点的心意!”她说着还将自己手中的那白两银票递了过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蔚起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在看到那闪闪发亮的银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喜悦,反而显得更加深沉了起来。
“哎,这些是孝敬您老人家的!”陪着笑脸的老鸨心惊胆战的说道,这么难伺候的主还真是少见。
“老人家?”看着比自己大很多的老女人称自己这个刚刚及冠的毛小子为老人家,听到屏风后那细微的笑声蔚起的怒意大起。
“不不不,小的嘴碎!老爷您年轻英俊,年少有为怎么能说老呢!”春嬷嬷立刻作打嘴状说道。
还大老爷?看来自己在这老妇人眼里是永远脱不离那个老字了!蔚起无奈的不想再多做追究,一心想着赶紧打发走眼前这个碍眼的人物为好!
“您这个时候到我府上有什么事吗?”蔚起皱起眉头问道。
“明日的案子还请大老爷多多关照!”老鸨见蔚起有赶人的意思,赶紧说出自己的来意。
“一切我都会公事公办!难道你怀疑我的公正性?”蔚起眯着眼睛问道。
就是因为你太过于公正啊,那老妇人嘴上虽然不说,但她的那点心思哪有人看不出来的。不对,那老鸨甚至可能再担心自己和蔚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尚沁茗不由得在心中猜测着那个尴尬的老妇人此刻心中的想法,反正现在她睡不着找点事情来做也不错。
“哪里,民妇怎么敢这样想呢!”其实就是这样想的她也没那个胆子说出来啊,老妇人急忙澄清的语气反而更显出了她的心虚。
“没有最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其实本官早已调查清楚,你也算是受害者不需要过多的担心,本关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的。”稍微缓和了一下口气的蔚起,微微安慰了一下那个被自己吓得不轻的老妇人。
见到蔚起如是说法,那老鸨倒也安定了些许的心神,便想就此告别。
可是刚刚走出那令人窒息的屋子便又被蔚起唤了回去,当她再次拧着自己所带来的礼金踏出知府的别院大门青龙帮时心里比来之前更加显得七上八下了。
“大哥,您不是缺银子吗?怎么不收下呢!”尚沁茗一脸纳闷的问道,只有那样才更像她所认知的官之本色嘛!她早就认清了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在现实社会中是不流行的。你想想人都饿死了那还谈什么气节啊,现在知府发不出饷银是事实,收下老鸨的不义之财就当是劫富济贫好了。
“那样根一般的土匪贪官有何区别?”蔚起有点气愤地问着从后面钻出来的尚沁茗。
“感情大哥是清官啊!”尚沁茗顽劣的说道,虽然心里佩服的紧可是嘴巴坏的她就是吐不出象牙来。
“怎么不像?”蔚起收起了原先的脾气,恢复了些随意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眼前的丫头只是嘴巴坏点心眼倒是不错的。
毕竟肯给威胁过自己的打手上药的丫头能够坏到哪里去呢?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这回事情的,他还是不打算告诉眼前这个小丫头。要是让她晓得自己知道那个被小丫头让人发誓封死消息的话,还不知道她的尾巴会翘多高呢!
既然她不打算让人知道,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提起呢!“大哥我们得回客栈了!不然南宫岐一定会着急的。”拍醒了其楠格的尚沁茗突然想起自己已经跑出来太久的事情。
“好吧!”刚想起身送人的蔚起就在门童的通报声中定住了脚步。
一个长须老者开朗的笑声传入了众人的耳朵,一声:“贤侄!”更是让大伙酱住了脚步。
慕容秋德带着自己刚刚寻回的女儿和准女婿登门到访!
敢问他此来所谓何事?待看他身后那一男一女皆为大家所熟识的人儿。
“南宫岐,宛儿?”因为过度惊讶而高呼出声的尚沁茗一点也没有顾及到南宫岐那颓废的模样。
“她就是慕容宛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女,蔚起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
“你们认识?”睡饱了的其楠格再次夺回了发言权。
“何止认识啊,咱们可是世交!”似乎并不知道具体情况的慕容秋德乐呵呵的说道。
“你刚说的女儿女婿就是他们两个?”尚沁茗有点闷闷得问道,虽然心里早就明白南宫岐终究会和宛儿姑娘走到一起去,但是看到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就这么没了,有谁还能够没心没肝的当一个无事人!
“这不,老父就是来退礼金的嘛!”慕容秋德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价值连城的凤凰与佩递给蔚起。
“伯父,这是何意?”手上托起慕容秋德送上的那玉佩,蔚起一脸茫然的问道。
“这是您父亲还在世的时候给我家丫头下的聘礼,当初想寻回了宛儿便可和贤侄你完婚!可是,这丫头已经将身子许给了那小子,这门婚事也只能就此作罢了!不过老夫仍然会将你当我的亲儿子一般看待,如有什么需要的知会一声慕容山庄自当鼎立相助。”慕容秋德要着头一脸惋惜的说道。
“伯父,当初家父只让侄儿寻人可并未提及亲事啊!”被说得莫名其妙的蔚起看到其楠格那探究的眼光尴尬的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