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上回说道,老二和叔叔去家中取金条。不知有没有,到了家中,问明母亲。老二也甚是着急!忙问道:“那两个金条现在在哪,”太太从床上做起来,伸手掀开席子,里面压着一个小锦囊,慢慢的从里面拿出来一把钥匙,对着老二说:“这就是钥匙,我把金条锁在了箱子里,这个箱子在东屋那个供奉老李家灵位的牌子后面,墙上有个洞,里面就是,”(以前在农村,除了正屋是石头的,大多数还都是土的,不过现在看不到了,还有,现在你到谁家看能老家有人供奉祖宗的灵位,现在也看不看了)老二听母亲说出了金条的位置,赶忙接过钥匙就去了东屋,还别说,真找到了,两个人小箱子拿出来,老二抱着箱子又回到了堂屋,放到老太太身边问了一句:“是不是这个”老太太看看箱子点了点头,“这个箱子我保存了二十几年,老二打开吧”老二拿起钥匙去开锁,左开右开,弄了半天才开开,估计这个锁挺长时间没开了,要不怎么那么难开,老二开开箱子,里面放着一个包,打开包看见一个鼓鼓的东西,使用布抱着的,看样里面就是金条了,老二慢慢打开,两根黄闪闪的金条就露出来了,老二拿起来这瞅瞅那摸摸,高兴的不得了,但一想到最近这事立马又严肃起来,老太太说:“就是你拿的金条,现在交个你,你那走吧”说完又躺在床上,老二听了母亲的话,又用布把金条包上,揣到了怀里。
告别了母亲,老二和叔叔就直奔李家林去了,“还差一根金条,上哪去弄,”老二问叔叔,叔叔也没回答,因为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把金条拿出来,拿出来是应该,不拿出来,谁也不能知道,人也不能背着良心做事,于是回头给老二说:“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就往家里跑,还没等老二回过神来,就看不见叔叔的影子,没办法,只能在这等了,老二他叔叔一口气跑到家,拿出钥匙开开屋门,有走到里屋,拿出一个小钥匙把墙角的一个破柜子打开,里面都是一些书,还有几件衣服,老二叔叔翻了烦在柜子底下拿出一个小匣子,叔把匣子打开,里面依然是用黄布包着,把黄布打开,里面是一根金条,老二的叔叔拿起来看看,一咬牙塞进兜里,有把柜锁好。屋门锁好。然后一口气大跑,向着老二奔去。在说老二让叔叔的举动给弄得摸不着头脑,自己还是呆在原地等叔叔,正心想这叔叔到底干吗去了,还不会来,等还是布等啊,就在这是就听见有人喊:“老二,老二我回来了,看叔手里拿到什么!”说着拿出手里的黄布冲着老二一挥手,老二定眼一看。怎和自己家里包金条的布一样,紧接着迎上去,说:“叔,手受里拿的是啥东西啊!看那布怎么和我家里包金条的一样!”叔叔嘿嘿一笑:“老二,你猜对了,不仅布一样。里面的东西还一样呢。”说着打开让老二看了一眼,老二一看可不是吗,里面真是个金条,叔叔赶紧包好!二话没说直接塞到老二怀里,老二接着问:“叔,你从哪里弄来的,”“你不用管了。走赶快上林,”叔叔说。接着就拉起老二直奔林上!
再说林上的人都等着呢。老三也等不急了,就和瘦老头商量着派人去看看咋回事!正商量着,就听见喊了:“老三,老三。你看那边不是你二哥和叔叔吗”老三回头瞅了瞅,就看见远远的两个人奔着坟头过来了。一转眼功夫。老二和叔叔就站到老三面前,“我还以为出啥事情了。等了你们半天都不会来,我正商量回去找你呢,你们就来了,那事怎么样,找到了吗,”老三说。老二从怀里拿出黄布,打开。老三上前看来看说道:“哎呀!这不三根金条都起了吗?”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老三刚想上前摸摸着三根金条,就听见后面有人说到:“三根金条已经齐了,现在就赶紧开坛,然后起坟,再耽误时间估计忙完要到晚上了。老三抬头看看天太阳偏西了。哎!这自家的金条还没暖热就要入土了。心里虽然不情愿,但听到老头说的话也在里于是吩咐大家准备准备,要开坛了。
家把东西准备好,老头叫人把鸡杀了,拿了个碗接了大概多半碗鸡血,老头让人把盛好的鸡血放在一个方桌上面,然后开始念咒,接着让人把朱砂磨好,用毛笔写了一道符,写完之后,就把符放在鸡血旁边,又是边烧香,边磕头!嘴里还布听的念咒,大概过了约有半小时,老头把一些香火放到鸡血里,然后把符咒少点掺在里面,自己拿着鸡血围着张老头的坟转了三圈,然后把鸡血围着坟子撒了一圈,撒完又回到原地又烧了一株香。然后大喊:”开坟了!开坟了!开坟了!“说完之后又拜了三拜,最后大手一会,对着众人道:“现在起坟!”大伙听老头说起坟!立马动起家伙。几个小伙子拿些掀,把土一层一层铲掉,不到十分钟就隐约看见,枣红的棺材盖了,于是大伙七手八脚的把土清理干净,老三老二都过来看看,果然像老头说的那样,棺材又偏南了一点,老头又吩咐道:“大伙赶紧把棺材调整好,”然后对着李家哥俩说道:“知道问什么你家出事,就是你家李老头的棺材站位子了,(在农村,大家都知道,就是棺材下葬的时候,都是一个接一个,并排下葬的,有的挖坑时,就可以看见旁边一口棺材的一面)”说完老头回头给老二老三说:“得开棺,把金条放进去,镇住才行,”老二一听,这开馆可是大不敬,农村人都实在,最怕风言风语,这是大不孝的行为,言传出去,可得让人家戳一辈子脊梁骨啊!可是瘦老头的话也得听吧!毕竟人家是高人,帮咱帮,而且也不收咱钱,想到这老二也不知怎么是好,呆呆的站在原地,老三一看哥哥在那站着一动不动,发楞呢,忙过去推他一把说道:“让起棺呢,起还是不起说句话,”听到老三的话老二回过神来,“哎!”了一声,说道:“大家起棺把吧,”听完老二发话,几个人下去拿着铁锨,插在棺材盖上不一会就别开了,(棺材盖都是用木丁定上的,)棺材一开,就一股子臭味飘来,估计是都腐烂了,老李家看见棺材盖打开了,都“扑通”跪在地上,哭起来,这时瘦老头走到老二跟前,从兜里拿出三个锦囊,对老二说:“快吧金条装进去”老二抬头看了看老头,慢慢伸手接过锦囊,又从兜里掏出金条。老二看了看金条,叹了口气,把金条装在锦囊里,老头接过锦囊,在每个上面贴了一道符,老头喊过一个小伙子说:“把三个锦囊分别放在棺材内的两头和中间”小伙子接过来,慢慢悠悠的朝棺材走去,捂着鼻子把锦囊放好,然后回过头问:“行了吧,已经放好了”“行了,封棺吧,”老头一声令下,于是众人把棺材盖盖好,用木丁丁上,然后在棺材盖上放上金弓玉瓦(前面提到过镇阴用的,)放好后众人又一铁锨一铁锨的往里填土,老二和老三都跪在那哭,叔叔在哪不停的劝,不一会坟填满了地面高起了一个大土堆,一切完事后瘦老头又做了一遍仪式,就算是封坟完毕,老二老三哭完把柳棍(具体我也不知道叫啥,人死后发丧的时候用的,就是柳树上砍下来一节一节的小长棍,上面缠上白纸,所有的死者的亲属和上坟的人都那一根,死者的儿子当然那最粗最重的一根通常在埋葬完死者,有家人插在坟前)插完柳棍,老二和老三又烧了一些火纸,老头和众人忙劝二位,不要伤心,让逝者安息,节哀顺便老头说:“既然一切都忙完了,天也快黑了,不如众人早点回去休息,大家都累了,”老二又哭了一会,慢慢起来,对大家说,“这件事情多着大家帮忙,多亏高人指点,还请受我一拜”说着要行礼,老头赶忙回礼说“不要客气,都是应该的,应该的,”“既然这样,大家都累了,天也不早了,要不回我那大家喝口水,吃个便饭”老二说,众人都推辞,不过也是客套礼,你想啊,大家都累了一下午,也没吃东西,谁不想喝口水,只不过是说不如去是客套话罢了!众人拧不过老二,纷纷收拾东西就直奔老二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