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又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在逗她开心的,很给面子的轻笑,然后故作凶悍:“哼,知道害怕就好,要是有一天,你对不起我或者是抛弃我,我会更狠的。”虽说是开玩笑,但是却是她的真心话。
她一直都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绝对接受不了背叛和背弃。
“好吧,如果我伤害你了,就罚我看不到你,痛苦一辈子。”诺斯笑着回应,只当是玩笑话。
“为什么只是看不到我?”不满意诺斯的话,惩罚太轻了。
“这已经很严重了,一天见不到你我都很难过了。”诺斯安抚,这可是真话,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他就是这种感觉啊。
“哪有?”还是不满
“就有。”辩解。
“哼,不诚心。”
“很用心了。”
“……”
谁也没有想到,今天的一句玩笑话,在不久的将来居然会一语成谶,而诺斯也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
很快,甜甜蜜蜜的两个人,手牵手的回到箫若笑家,在她开门前,诺斯突然挡住门,她不解,仰头看他。
“不管有什么,记得,我都陪着你,什么都为你扛着。”诺斯很真诚的像是承诺一般。
这一刻,这个严肃的男人,才是那个在商场上让人敬仰的诺斯吧?这种气势也只有这位商业巨子才会有的吧?
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诺斯在她的面前和在别人的面前很不一样,在她面前,除了刚刚相遇时的冷漠外,之后的他都是贴心的,绅士的,再后来就是赖皮的,邪气的,甚至是不正经的,孩子气的,不记得是谁曾经说过,一个男人,只有在他喜欢的女人面前,才会显露出他在人前不一样的一面,甚至会像一个孩子一样,本来男人的心性就像孩子,只是为了不同的原因而伪装自己。
这么说来,她对诺斯说来是不一样的,和任何人都是有区别的,她是他喜欢的女人,所以,他可以在她面前展露自己不成熟的一面喽?
想到这个,箫若笑突然心情就变好了,又觉得其实那句话在女人身上也是合适的,只有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她才会变得不坚强,可以撒娇,可以无理取闹,可以使小性子,以为,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喜欢她,所以会包容她的一切,或许还会觉得那些是很可爱的吧?
心一动,不在意这是在自家门外,不在意随时可能有邻居或者叶辰心他们出门,她转过身,主动吻上诺斯的薄唇。
一吻结束后,拿出钥匙打开门……
一听到开门声,走之前还瘫在沙发上哼哼唧唧不能动弹的叶辰心一下子就跑到玄关处。
“箫,你们好慢啊。”等了好久了,尤其是和她从小就害怕的大哥共处一室,那感觉简直就像是酷刑,而且时间还显得十分的漫长,几乎可以说是度秒如年啊,就怕她大哥一个不爽,拿她开刀啊,不过幸好,她大哥……
“哦,路上遇到熟人了。”箫若笑一边换着拖鞋,一边回答。
“叶小姐真是一秒钟都离不开她啊。”诺斯讽刺道,真是的,她那么开心的对着他的女人做什么?
一听就炸毛,叶辰心立刻反击:“对啊,我是一秒钟都不能离开箫,那有怎样?我们晚上还要睡在一起,你管得着吗你?”哎,羡慕吗?她可是和箫朝夕相对的,他那里比得了?
想到这个女人还和箫若笑一起睡,诺斯也不满了,立刻:“以后不许。”她以后只可以和他睡一张床,别的人不许,呃,宝贝可以是特例。
这么一来,看到诺斯不淡定了,叶辰心乐了:“不许?不许什么?朝夕相对,还是一起睡觉啊?你说不许就不许吗?我偏要,有本事你也和箫一起睡觉啊。”很得瑟的摇头晃脑。
嘿嘿,嫉妒吧?吃醋吧?她可是可以和箫一起睡的,而他,就想想吧,尽情的嫉妒她吧,不接受他的嫉妒羡慕。
可惜的是,叶辰心不知道,昨天下午,她的箫,已经被某个男人不仅睡觉了,还给大口的吃了,而且还不知一次。
“哼。”诺斯冷哼,又不是没睡过。
听到他们说什么睡觉什么的,箫若笑立刻又想起昨天下午那些火辣辣的镜头,突然不好意思了,双手捂上发烫的脸颊。
希望不会有人发现啊。
可是天不遂人愿,眼尖的叶辰心发现她的动作,又看到她的脸红红的,以为她不舒服:“箫,你怎么啦?不舒服?”
还不放心的伸手想摸摸她的额头,看是不会发热了。
还没有摸上箫若笑的额头,半路就被诺斯给拦截了,他还连忙双臂一收,人已经被带进他的怀里。
“你。”叶辰心气结,气呼呼的瞪他。
甩都不甩她的怒视,直接搂着人进客厅了,大方自然的好像在自己家一样,不是诺斯不担心箫若笑,而是他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想起昨天下午香艳的场景,而不好意思了,而他,很享受她的不好意思。
每次只要这两个人一碰上,肯定要吵闹一番的,箫若笑都习惯了,每次都充当和事老,这次也不例外。
她被诺斯搂着,还不忘回头安抚叶辰心:“心,我没事的,不要担心。”此时的她已经镇定下来了。
“哦。“轻易的被安抚,突然眼尖的她又看到了什么,惊呼:”箫,你脖子下面是怎么啦?”好像流血了还。
闻言,箫若笑立刻捂上那块所谓的标记,脸又一下子爆红,但反应还算是快:“没什么,之前被一只虫子咬到了,很痒,一抓就破了。”
可不就是个虫子,还是个大虫子。箫若笑又瞪向挨着她坐的诺斯。
诺斯无辜的眨眨蓝眸,既然是虫子咬的,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是会咬人的虫子。
单纯的叶辰心半信半疑,还是点点头:“那要不要抹一下药。”
“等下再说吧。”箫若笑胡乱的答,转头,客厅没有发现除了他们三个以外的的其他人,疑惑,“心,叶先生呢?”怎么不见了。
“哦,”叶辰心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解释,“我哥接了电话就匆匆走了。”看到她大哥离开,她几乎要欢呼出声,连问一下什么事都没有,只看到她大哥脸色难看的匆匆离开。
点点头,表示了解,回头看一眼诺斯,可惜了,本来想告诉他一切呢。
看到她失望的眼神,诺斯失笑,这个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人家伤心难过吗?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最毒女人心啊。
可是,看到又被叶辰心追问有没有事的不断发窘的人儿,诺斯笑了。
他就是喜欢这“最毒”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