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郝航一干人等正朝着学校张望,见到夏一鸣朝着小树林走来,郝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鸣哥,小心点!他们可都学过跆拳道。”见到夏一鸣执意走向小树林,杨海崖面带担忧无奈的说道。他知道夏一鸣一但决定的事,就一定不会改变。
“废物!今天让你知道得罪我郝大爷的后果,免得以后又不长记性”郝航恶狠狠的说道,和郝航一起后面的两个人,时常跟在郝航屁股后面欺小凌弱,学校里出了名的三霸,不少学生拜倒在他的*威下。
此刻,他们盯着夏一鸣,期待的眼神尽显无余,因为他们好久已经没有看到郝航出手了,不知道他的跆拳道已经练到哪种程度了。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同时,不少受过郝航欺凌的人暗自叹息,可怜的眼神看着那对立的两人,好像已经看到夏一鸣两人被暴揍的情景。
“放心!没事的,心里早已已有所打算,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夏一鸣拍了拍杨海崖的肩,近乎自信的安慰道。杨海崖从他的眼神就可以感觉到夏一鸣不同了,今天的夏一鸣给他的感觉是改变太大了,一向犹豫退却的他,目光变得坚毅,仿佛和以前跟本就不是一个人。
“怎么了?”见到杨海崖的表情夏一鸣好笑的问道。
“你不会发烧了吧?我看看!”反应过来,杨海崖的手便朝着夏一鸣额头摸去。
你妹的,老子正常着,你才有病!”夏一鸣笑骂的将杨海崖的手隔开,夏一鸣无奈的说道。
“嘿嘿,没发烧就好,鸣哥,纵感觉呢今天和以往不同了,好像变了个人一样!”颤颤一笑,杨海崖不好意思的说道。
“是吗?人总是会长大的,低头是为了看清脚下的路朝着前路稳步迈行!”难道一辈子都在失落中度过,沉寂一生吗?”一声叹息,这两天的遭遇让夏一鸣改变了太多。
“嘿嘿,也是,鸣哥以前可是个全校公认的预言家,是心怀报复的人!怎能一辈子沉寂!嗯,这才是我以前的那个发小夏一鸣!”
“不过鸣哥,郝航这次可不是一个人和你打,况且他本身就是一个跆拳道高手,你要谨慎对待”杨海崖提醒道。
“嗯!我会的”夏一鸣淡然的说道。
夏一鸣看到,周围的人走近一看是这三人,全都向后退去,再看他们手的匕首,立刻明白,这是要对受害者下狠手。
“跪地求饶我还可以放过你!”郝航冷笑道。身后的两人则跟着起哄叫嚣,气焰嚣张至极。
看着夏一鸣近乎白痴模样的看自己,怒火中烧的他便起脚袭来,谁知竟被精准的抓住脚腕,顺势来了个凌空旋转,险些摔倒在地的他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活像一只癞蛤蟆,周围没有退走的人看到这一画面都掩嘴偷笑,看到这一幕的他恼羞成怒。
“敢向我动手,我要让你三个月下不了床!”
就在这时,几名十七八岁穿着异装奇服的少年硬生生的拨开人群,周围的人顿时露出惧意,快速向后躲避,似乎认识这几人。他们手中各握一柄亮晃晃的匕首,很显然,他们是为郝航出头的。
看到这一幕的夏一鸣额头微皱,急忙伸手向后推了推杨海崖,示意他先走,杨海崖知道自己在这只会给夏一鸣无辜牵乱,会意的回应。
这几人快速将夏一鸣围在当中,刚才被夏一鸣驳了面的郝航冷笑道:“给我狠狠得教训,让他三个月下不了床。”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们真以为我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吗?”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多说什么,直直的向前走去,一个少年刚跳上前来,就被他一巴掌扇飞。夏一鸣肉身已恢复,力量也早已超越凡人的认知。
“你敢打我?”最先动手的那个少年脸颊肿胀,恶狠狠的瞪着夏一鸣,快速爬了起来,转身示意其他人。
不曾研习任何功法的普通人,怎么能和身怀武技的他们抗衡,但在夏一鸣强硬的感知力下,他们的招式全然停流在虚空,都被夏一鸣一一躲闪掉,让他们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他们的速度太慢了。
就在这时,远处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对身边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道:“你弟弟真是一个废物,让他过去掂量一下,结果却这样丢人。”
二十几岁的少年闻言有点尴尬,但对这个郝航所说的废物很忌惮,略带恭谨之色,问道:“我怎么看他有点不对劲,值得试探吗?干脆一起上,好吗?”
“你怕了吗?”郝航露出不屑的冷笑,道:“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掉他,群战我不敢兴趣!”二十几岁的青年听到这里顿时打了个冷颤,他对郝航似乎异常惧怕。
夏一鸣正在全神贯注的备战,全然不知的是,这个时候,丛林深处正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们。
“好了,我倒要看看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横,值不值的我动用全力。”郝航冷冷的说道。
郝航正要上前挥去,看到远处一个人缓缓的向这边走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学校的校董张易,转眼间围观的人一哄而散。
“你是预言者?”张易的声音在夏一鸣的脑海响了起来。
“你是我第一个不曾预言到的预言者”张易的声音又在脑海传来。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里以前曾出现过别的预言者吗?”夏一鸣道。
“历来有过好多,可他们都已经失去昔日的光泽变得平凡,失去了前路争锋的资格”张易自顾自的叹息道。
来人身穿雪白透亮的太极服,身材精瘦的他两眼略显塌陷,脸色泛黄,尽显病态的他两眼却炯炯有神,直直的盯着夏一鸣,似乎要在他身上努力窥探什么。
“若想知道他们的事,明天中午丛林深处的小山,我等你!”张易说道。
树林深处,一个老者正在深山的茅屋前独自打着太极,夏一鸣的到来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打着太极的他嘴里默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