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夏一鸣已经快到了极速,瞬间越过两人,一只手更是破开了金色光幕,那是自主护书禁制,他几乎整个右手探了进去,快要触到那石台上的金属,这让众人齐变色,眸光通红。
“不好,快阻止他!”
群雄几乎同一时间大吼,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效果正是夏一鸣想要看到的,他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难以破开光幕,故意设局调集众人,在利用他们的力量,强行破开那层强大的光幕,藉此夺得金书。
那是肉身成灵的妙用,那可是受天地的眷顾,可以自主汲取天地精华为己用,不仅运气吐纳,悟道修行的速度也会倍增,就是敌人来攻时,也可以化对方的力量为己用,如一面折返的镜子,将敌人的力量原数奉还。
“轰!”海妖后人第一个赶到,手持黄金大戟猛挥下来,对准了夏一鸣探进光幕的右臂,势要将他剁下,战戟绽放银白霞彩,被一颗颗古符包裹,流转其身。
“当”的一声,夏一鸣左手持战戟,架住了对方的攻击,但自身也是一震,稍微受阻。可是他真的很强,右手仍没有停止,反而自身光芒越来越炽盛,浑身跳动金色的古符,继续借助诸强之力,想要在众多力量之下,强行震溃光幕。
他几乎被一片符所笼罩,更是有几天如钢铁浇筑而成的黑龙,向着他长吟而来,气息恐怖,全是由符所化,一只银白色的蛤蟆也出现了,躯体大如山岳般,浑身闪烁冰寒的光泽,也向着夏一鸣扑去,两种同时镇压而下,要将他化为劫灰。
“诸位还藏什么,快快出手阻止他!”几大古王神色巨变,一边出手一边对着另一侧的教主说道,情况万分危急。因为夏一鸣已经快要摸到金书了,眼看就要得手了。
有些教主仍然在静观其变,等待最佳的时机出手,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待到对方夺取之后,教内高手只需守在遗迹之外,便可轻松夺得金书,何需在此大费周折,可是,他们的算计注定要落空。他们不知道的是,夏一鸣早已在一己之外布下了法阵,更是有几个不同位置的传送阵,可以在第一时间逃脱。
前方符光亮起,像是一片浓密的雪花,铺天盖地,在虚空中熠熠生辉,闪烁晶莹的光泽,虚空猛烈抖动,快要承受不住这种威压。
有些教主按耐不住,向着前方出手,几大古王同时出手,这方天地瞬间刮起一股可怖的能量风暴,浩浩荡荡,向着石台的方向席卷而去,呜呜作响,这是一种绝杀,换做普通修士,早已承受不住这种威压,暴碎当成,更别提什么对抗了,也就是夏一鸣敢在同一时间下,引动这么大的一股力量。
夏一鸣大吼,全力对抗,竭尽所能,几乎用尽了毕生所学,各种神通显现,更是演化出一个火凤凰,翎羽鲜明,扑闪着翅膀,眼睛凌厉,盯着众人。
他陷入了一种两难的态势,稍有退却就有可能真的会在众击之下化为飞灰,他子啊被两种力量挤压,如今的他必须要从中挣脱出来,不能继续阻拦诸强的力量。
只见他短暂的挡住攻击,从石台边抽离而出,刚一出来,那种力量就落在了石台的光幕上,传出一声惊天的巨量,“喀嚓”突然传出一声玻璃破裂的碎响,光幕顷刻间暴碎了。
这正是夏一鸣想要看到的结果,他成功的利用了众人,在破碎的一瞬间,他离的最近,尽管被光幕的力量扫中,口角溢血,但这也值了。此时的众人,刹那间的惊愕时,夏一鸣进行了最后一搏,顺手抓住了金书,而后就要腾空,冲天而去。
只见一道电芒从天空中劈落而下,夏一鸣急忙侧身,银白的电芒和他擦肩而过,险些将他立劈。那是火人鱼一脉,出手的正是火人鱼传人,他的族人紧跟其后,人数之多用以万计,这只是他的一击,后面的人亦出手,那是一片炽盛的红色符光,铺天盖地汹涌而来,像一片浩大的火海,释放可怖的烈焰,将他从高空中生生给了下来,天空不能随意的飞行了,尤其是祭坛所在的区域,全被火人鱼一族占满,密密麻麻。
“决不能让他带走!”几位古王反应了过来,就在刚才攻克的时候,有些人依然没有使出全力,隐藏自己的法,到了如今,都不再藏着,动用了极尽力量,更是从体内唤出上古祭炼至今的法器,向前轰杀。
夏一鸣遭遇了极大的危机,以他为战场,成为了被攻击的中心地,在诸强极尽攻击下,当即就嘴角溢血,横飞了出去很远,在被击飞的一瞬间,敌人没有留给他喘息的时间,依然在向其出手,接连遭遇到了重创,敌人实在是太多了,所谓蚁多咬死象,再强的人也会在不间歇的攻击下不支,更何况摆在他面前的还是一群老古董,一群早已成王的存在,这股力量实在是太过庞大了。
这么一大堆强者,压满了这座祭坛,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那里都有符光闪起,到了如今这一步,哪有什么弱者,全是各境界中的强者,当中更不乏海妖后人,火人鱼传人这样的天骄,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这还先搁一边,再加上那些上古长存至此的古王,他们的法器可都是温养了千年之久,就是一块凡器也会逆天,更何况那加注了部分神料,威力强大的可怕。就这样镇压下来,连这座祭坛都有点吃不消,隆隆而鸣。不久夏一鸣就被一口黄金大钟罩住,和它强硬的对了一拳,自身却被撞飞,他的体力严重不支,神性消耗极大,被砸落在了祭坛前方的石碑脚下,遭受了重创。
他终究是一个人,人有力穷时,修士也有不支的时候,而夏一鸣如今就是这样,孤军奋战至此,已经很不凡了。到了如今,他也不愿意就寄兄弟至此,他们和那些古王教主单独仍有一拼之力,可是参与进来就会像他一样,被诸强所围攻,他们可不像自己一样,很难在众击之下存活。
夏一鸣早已衣衫染血,看起来有点恐怖,亦有点凄惨,这种情况,就是少年神王来了也不行,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个都强大的离谱,任何一个跳出来都可令一方天地变色,为之颤栗。
正在这个时候,人祭坛下方冲上来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少年手持一尊圆鼎,还有有意背负赤剑的少年,最后的为一个身穿休闲装的少年。
“一鸣!”那少年大叫一声,瞬间冲开了人群,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朝以及炼器族的两个少年。
“你们怎么来了,快走!”夏一鸣说道。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说话的为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他为一方教主,并非陆地上的生灵,为海域某一大教。
“是吗?我看如何走不得!”人群自主分开,其中有两个强者被踢飞,说话的是一个手摇折扇的少年,和一个贼头贼脑的死胖子并肩而行。
“一群老货,是在挖你家祖坟吗?”胖子开口说道,盯着几位古王,以及海域的教主贼溜溜的观看。
“小辈,你这是作死。”一古王寒声道。